“我都學了一天,頭昏腦脹渾身軟綿綿,你倒好居然幸災樂禍的看我笑話。”趴在地上的白翩翩餓的已經沒了力氣。
把拎在手上的牛排擱在一邊的茶几上,再放下拎在手上的公事包。
謝景曜輕而易舉的把白翩翩扶起來,讓她坐在牀尾,蹲下身之前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仔細的擦掉她膝蓋上的灰塵。
“看樣子你今天的學習成果不錯。”擡頭,謝景曜對上她的雙眼。
白翩翩扁着嘴,“你還說呢!請的那個老師簡直比哥斯拉還要兇。”
哥斯拉?謝景曜沒搭腔,還真別說,學姐有時候還挺像小丫頭口裡說的那個哥斯拉。
“不過還真別說,那人挺有兩把刷子的。”她滑下牀尾,跑到桌前。“看看,這就是你學姐寫的英語作文,而且有四個版本,要求我都要背出來。”
剛是想到要背四個版本的英語作文,白翩翩整個人頓時手腳發軟。
避免牛排冷掉,謝景曜把英語作文放在了牀上。“先去吃飯,待會兒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
一聽可以吃飯了,白翩翩高興的在原地大聲歡呼。
果然是吃貨,一聽到有吃的就興奮的找不到北。
趕緊走到浴室洗乾淨雙手,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謝景曜把好吃的牛排拿出來。
打開盒子,聞到肉的香味,白翩翩雙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牛排。
“太讚了,我先開動了。”她拿起刀叉直接切了起來。
刀叉是他要飯店準備的,錢是另外算的,在外面吃飯可不比在傢什麼都有,只要順手就能拿到。
見白翩翩低頭狼吞虎嚥的吃着,謝景曜認爲今天提前下班的決定還真沒做錯。
一邊吃一邊點頭,“唔,肉質鮮美嫩口。”她露出享受的表情。
要不是他也有的吃,要旁人在,饞蟲都會被白翩翩給勾出來。
吃完晚餐,謝景曜還沒打算走,他要小丫頭先進去洗澡。
把垃圾收拾好,他等着她洗完出來,進去洗個手再說。
大約大半個小時後,白翩翩打開門從浴室出來,謝景曜從沙發上起身。“你待會兒去牀上躺着,我一會兒就出來。”
經過謝景曜身邊的小丫頭停下了腳步,心中暗忖,認爲這可能是他的暗示,現在這麼大的總統套房內只有他們,連女學霸都不在,夜晚這麼浪漫,怎麼能拿來浪費呢!
“我過幾天就要考試了,是不是應該養精蓄銳爲主?”她眨巴着雙眼看着他。
話中的意思很明確,謝景曜不需要問也知道小丫頭又在想些什麼。
“去,去牀上躺着,哪裡那麼多廢話。”他低吼着,人走進了浴室。
這是要霸王硬上弓的節奏嗎?白翩翩哭喪着小臉,一想到待會兒可能要經歷人生的第一次,心裡說不出來的苦。
從浴室裡洗乾淨走出來,謝景曜擦出紙巾擦乾雙手,人朝着臥室走去。
聽他話的白翩翩躺在大牀上,聽到腳步聲靠近趕緊閉上了雙眼,小臉兒發燙發紅,雙手捏着被子緊張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把衣服掀起來。”他坐在大牀邊擰開凝露的蓋子說道。
啥?又是把衣服掀起來?
“你以爲這是在掀紅蓋頭嗎?這藥能不能不上了。”她在牀上來回滾動着求着男人“高擡貴手”。
“你要是不自己掀,我不介意用撕的。”眸色一沉他冷着俊臉告誡。
嗚嗚嗚,她真是沒有膽子的廢物,這麼快就棄械投降了。
一點點掀起衣服,白翩翩把臉往旁邊一撇,模樣裡透着一些難爲情。
平常膽子不是很大嗎?要緊關頭就掉鏈子,謝景曜不忍心揭穿她。
“你以爲這藥我願意給你上。”他擠出一點凝露在指腹上。
這下,白翩翩趕緊把頭給轉過來,面朝着男人。“什麼意思?”
關鍵時候裝糊塗,也是這丫頭拿手的強項。
“你再怎麼說都是個女孩,正值青春期……”餘下的話謝景曜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哎呀……”胸口的痛讓白翩翩一時沒忍住驚呼了一下。
他剛纔是純粹想利用聊天來分散她的注意力,哪知道藥還沒上完就咋咋呼呼,哼哼唧唧的。
“還可以再叫大聲一點,明天要不怕別人用尷尬的眼神瞅你。”正在認真上藥的謝景曜沒好氣的警告她。
扁着嘴,哭喪着小臉,她苦兮兮的說道。“可我真的很疼嘛!你能不能不要再揉了,好難受啊。”
要是白翩翩再說下去謝景曜纔是該難受的那個。
用最快的速度把藥上完,他接着走出了臥室,去了浴室洗乾淨雙手坐在了客廳裡。
“半個小時後我會叫你。”他坐在客廳打開了電視。
一會兒手機傳來微信的聲音,謝景曜拿出來一看是白翩翩發來的。
“我們就這樣聊天唄!”聽完小丫頭髮過來的語音,他有些想笑。
思想還真和一般人不同,就算隔着一個房間,她也能想出完美的辦法來拉近他們彼此間的距離,這樣的人得不到人心,那麼誰又能得到呢!
“你想聊什麼?”學着白翩翩,謝景曜用微信語音進行傳話。
想了想,她問坐在客廳裡的男人。“你的初戀情人是誰?”
這問題還真有些無厘頭,謝景曜沒有想太多,聰明的直接跳過。
“拒絕回答。”他不冷不熱的傳過去四個字。
早預料到答案的白翩翩又發了一條語音過去,“你有多喜歡我。”
有對喜歡小丫頭,這個問題謝景曜還真沒好好想過。
“還是拒絕回答。”他老調重彈。
很快白翩翩又發過來語音,“那你聽聽我的。”
很快,她又發了一條過來。“我的初戀情人是你,以後也會是你,至於我愛你的程度,我想想,嗯?這樣好了,想用三生三世來愛你,可能愛不夠吧!不如生生世世好了。”
當白翩翩認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謝景曜的人已經站在臥室外面。
雖然,躺在牀上的她衣服還沒拉下來,可是這些他都無心欣賞。
一個人這一生會遇見什麼樣的風景,又會經歷什麼樣的挫折這些都是未知數。可是我們能夠選擇的就是用多少的時間去愛一個人,無論是一天或者一年甚至是一輩子。
謝景曜從不曾知道,一個來自十八歲的女孩的心,她說,她要生生世世和他在一起。
遇見了,便是珍惜,愛上了,就要傾盡我所有的愛,這就是白翩翩對他的愛的定量。
作者有話說:今晚更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