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文試的卷子也交上去了,天也黑透了。
亭臺點燃了燈籠,將整個半山腰都照的燈火通明。
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等在下面,要知道,他們的命運全都捏在站在亭臺上的十個人身上。
這十個人,個個都年過半百,鬚髮半百,只是那眼睛裡面時不時迸發的光芒,表明他們極爲睿智的一面。
“一組,確定完畢!”
“二組,確定完畢!”
……
“十組,確定完畢!”
每一個組都審覈了前十名,十名到二十名,還有三十名到五十名!
這些也將在他們領取到的鐵質令牌上得到體現!
前十名的才子得到的令牌,上面刻了三個“文”,十名到二十名的則是兩個“文”,其他的就只有一個“文”字。
柳新池站在人羣中,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情況,好在旁邊有一個墩子,她飛身就站在上面,竟然居高臨下,看的很清楚。
“下面,發放令牌!”
幾個奴僕模樣的人,手中捧着令牌,挨個的發放,他們身後,跟着的是孔武有力的侍衛,這些人則是將那些淘汰出局的人帶走!
帶走的大多是武夫,這些人走三個時辰路不成問題,但是要他們博古論今寫文章,那就困難了。
不大一會兒,這人就被清空了一半。
柳新池手中,一塊三個“文”的令牌,丁孟思手中,同樣是三個“文”的令牌!
他們竟然同時都是六組的前十。
真是太吃驚了。
更讓人吃驚的是,六組一羣穿着綢衣緞服的富貴人家公子中,只有他們兩個是一介布衣!
“兩位兄弟,能夠六在六組的布衣,無一不是才華出衆,不知道您兩位是何方人士,師從何人呢?”身邊立刻就有人注意到兩人手中的令牌,急忙拱手行禮。
“我們自學的!”柳新池沒有讓丁孟思說話,就這麼替他回答了。
“哦!那真是更讓小生佩服了!”那書生看兩人不願意透露身份,急忙又是躬身一個禮,心中暗想,這兩個人來歷一定不一般,不能得罪!
此時柳新池轉頭,剛好就看到十組差不多也發放令牌完畢,她遠遠的看着十組,果真是有不少寒門的書生。
看到曲國嶺也在其中,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的笑,扯着丁孟思說道:“走,我們去找點兒樂子!”
丁孟思已經完全聽從了柳新池的使喚,二話不說,跟着柳新池就扎進了人羣裡面,走到近前,才發現,柳新池這個小傢伙找的是曲國嶺!
“柳新池小兄弟,他們不找麻煩就是了,你怎麼還專門找他們?”丁孟思說道。
“他們找了我們那麼多晦氣,不找回一點場子,那怎麼行!”柳新池說着,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呦,你們來了?六組怎麼樣?是不是競爭激烈,你們的意嵐山別院之旅,就到此結束了?”曲國嶺一轉頭看到兩人,立刻就嘲諷着說上了。
“可惜了,我們兄弟兩個,在六組好的很呢!”柳新池說着,拿出手中的令牌晃了晃!
儼然三個“文”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