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是柳新池冒着生命危險,擋住厲樞雎的人,護送厲樞驍到了西疆。
這份恩情,厲樞驍一直都謹記在心,甚至幻想着,如果能夠回到帝都,就和父皇提親,讓柳新池成爲他厲樞驍的妃子。
可惜,世事無常!
柳新池後來去了南疆,再然後,只得到她死去的消息。
這八年來,每年得到消息的那一天,厲樞驍都會在他的內臥奉上一束香。
那令牌,就是他對柳新池的紀念。
厲樞驍在西疆,順利的收復了這些附屬國,穩定了整個西疆,但是,他得到了什麼?父皇的急招令!
厲樞驍看着這急招令,他知道,只要他回去,迎接他的定然不是什麼舉國同慶,而是要他命的砍頭刀!
他厲樞驍向來都是一個烈性的男子,作爲皇族,作爲厲家的子孫,他不願意回到帝都引頸受戮,那麼,就只有一條路,自立爲王!
他惱怒父皇聽信太子的挑撥,竟然召他去帝都領罪,他自立爲王,氣死了父皇,他都不曾悔。
他卻悔當時到西疆沒有將柳新池帶在身邊!
八年了,厲樞驍這個鐵血的少年,已經更加有王者之氣,他驍勇善戰,將所有的附屬國全都劃歸到他西川的領地。
不僅如此,他還一路將川域的江家守備,從萬古崖一直攆到了寧西城。
他接手了寧西城,得到了二皇子厲樞熙的投誠!
至此,他的西川領土,已經擴展了好幾倍,雖然稱不上什麼大國,但是經過這些年的經營,已經敢於和川域叫板了!
促使厲樞驍決定發動和川域的戰爭,是因爲川域的輔政王厲樞雎,竟然將仁泰公主和夕臻公主兩個皇妹送去銀番和望月和親!
如果川域真的通過和親取得了銀番和望月的支持,那麼,他們西川就危險了。
與其讓川域的厲樞雎對他動手,倒是不如他先下手爲強。
經過五天五夜的商討,他們終於制定了作戰計劃。
行至今日,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只除了連渚慕說的,輔政王厲樞雎的營中,竟然出了這麼一個能夠識破他們計劃的女將軍!
厲樞驍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用管它,我們加緊行軍,依照計劃行事!就算你說的這個女將軍,有這般的本事,能夠識破我們的計劃,我們也要搶在他們之前,強攻下一線峽谷。”
“是!”連渚慕說道。
此時,整個營地已經動了起來。
足足一萬人的軍隊,全都隱藏在這山林之中,如果他們找到下山的路,進入川域之地,那就定然如同猛虎下山一般,銳不可擋了。
西川王厲樞驍抿了抿脣,既然對方有可能已經知曉了他的行動策略,那麼,他就要更快一點兒,在對方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將一線峽谷的江衡軒那支隊伍吃掉了!
此時,厲樞驍極爲自信,他是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就算這次敗了,他也不會讓厲樞雎好過的!
“厲樞雎!你等着瞧吧。這絕對是一個大禮!”厲樞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