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域的輔政王,厲樞雎竟然回來了!
柳新池知道他會很快回來,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
咣咣咣,是鎧甲碰撞的聲音。
這宴會上,人數並不少,但是,此時卻是鴉雀無聲,沒人敢發出聲音來,甚至是呼吸都要屏住,生怕驚動了什麼。
柳新池慢慢的扭頭,就看到一個人影從遠處朝着大殿走了過來,她朝着對面的貞英夜王蒲槿熠看去,就看到蒲槿熠一臉的淡漠,只是那清冷的淡藍色眸子,似乎有什麼東西醞釀着。
掃過蒲槿熠的時候,免不得會看到古云飛,古云飛手中端着酒杯,一副淡然。
厲樞雎一步步的走上臺階,走進大殿。
他竟然是身披鎧甲回來的,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很顯然,是剛剛回到帝都,都來不及換一身衣服,就到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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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腰間的佩劍摘了,丟在地上,然後跪了下來,說道:“臣厲樞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個坐在龍椅上的小皇上,已經被厲樞雎這個樣子嚇壞了,一動不敢動,瞪着眼睛看着跪在大殿,卻散發出兇悍之氣的厲樞雎。
“輔政王平身!”
小皇上嚇得不敢動,但是他身邊還有孃親,就是當今的太后古妍馨。
現在這宴會比不得上朝的時候,她還是有資格坐在皇上身邊的,甚至可以在大殿之上說話。
“來人,給輔政王上座!”太后說道,立刻就有人給厲樞雎準備了座位,就在最靠近龍椅的地方。
厲樞雎冷哼一聲,說道:“如今,西疆將士正在浴血奮戰,沒想到,帝都竟然會擺如此盛大的宴席!”
“輔政王,您這就錯了。這宴席可就是爲了慶祝我們守住了一線峽谷,並且我們川域和望月銀番兩國結成了同盟。尤其是望月國的貞英夜王就在帝都,蓮公主剛好加入連家,這般的好日子,我們川域也不能失了待客之道,不是嗎?”
古妍馨說着,舉起一個酒杯,說道:“輔政王,您在邊疆,真是辛苦了,哀家敬您一杯!”
說着,古妍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厲樞雎卻是端起酒杯,將酒杯中的酒揚在地上,說道:“這杯酒,本王不能喝!要喝的也是在邊疆丟了性命的將士!”
說完,他看向了古云飛,說道:“古大人,您說呢?”
古云飛站了起來,躬身說道:“其實,我們川域八年來,一直如此多災多難,也是有原因的。”
“此話怎講?”厲樞雎問道。
古云飛朝着柳新池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十六年前,我古家得一庶女,當年國師大人曾經說過,此乃禍星,會爲禍我古家!八年前,我古家這庶女回到古家,給我古家帶來了無上災難,那個時候,國師大人說,此乃禍星,會爲禍我川域!”
厲樞雎看着古云飛,他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古大人,您所說的可是那柳新池?”厲樞雎問道。
“正是!”古云飛說道。
“柳新池不是已經被送去望月,禍水東移了嗎?”古妍馨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