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已經開動了,微微震顫,她胸前的某物也跟着不安分起來。
“恩。”冷淡的點了點頭,似乎並不願意理那個女人。
“果然好可愛哦~~~”女人轉身就要來捏我的臉,卻被冷冰涼擋住了。
“陽,管好你的女人。”他冰冷的語氣和強大的氣場讓女人有些發憷,悻悻的縮回了手。
弋陽沒說話,只是開車。
那女人通過前面的後視鏡狠狠的鄙視着我。
懶得理她,轉頭看着車外,我最擔心的是爸爸究竟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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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我終於見到了日思夜唸的爸爸。
他全身都插着管子,好像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蠟黃的臉色不復往日的英俊,單薄的脣上捲曲着白皮。
原本烏黑油量的頭髮變得枯黃,根部新生出來的發居然無一例外全都是白色的。
“那女人呢!?”二哥沉着臉問道,英俊的面容上扭曲着猙獰的憤怒。
“二少爺,夫人她……有事,不能來。”爸爸的管家傑尼說道,語氣中帶着遮掩的意思。
“可惡!”二哥一拳砸在牆上,我聽見很大的聲響,我心疼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