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有笑了嗎?我怎麼不覺得”趙澤不好意思的說道。
看到趙澤有像不承認的意思,雨晴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保證你剛纔笑了,並且笑的樣子很猥瑣。”
“那好吧就算是我笑了”看到對方用猥瑣這兩個詞語來形容自己,趙澤無語的急速往前飛去,望着落荒而逃的趙澤,雨晴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也迎頭趕上了正在努力前行的趙澤,兩人就那麼並肩的往前飛着。
“唧”
一陣異常刺耳的尖叫聲傳進了所有人的耳中,無邊的血腥之氣立刻籠罩了整個上空,只見一大片遮天蓋地的禿頭鷹迎着大部隊的方向便飛了過來,漫天的禿頭鷹就好像是一大片烏雲迅速的籠罩在了衆人的上空。
禿頭鷹是北荒之地一種極爲特殊的飛禽,有着黑灰‘色’的羽‘毛’,金屬一般撕裂其他動物的利爪,但是每一隻禿頭鷹都有一塊兒屬於自己的領地,然後在自己管轄的領地之內依靠吸食其他動物的鮮血爲生,如果有別的禿頭鷹進入自己的領地,那麼兩隻兇猛的飛禽就會因爲領地上的食物來源而產生‘激’烈的戰鬥,不死不休,可是像今天這樣成羣結隊訓練有素的飛行實屬罕見。
正在前行的修士也發現這個奇景,紛紛放慢了自己飛行的速度,觀望着即將飛至自己面前的禿頭鷹。
“快走不要再觀看了。”
趙澤在看到禿頭鷹的時候,立刻加快的自己的步伐,迅速的往隊伍的前方飛了過去,雨晴見狀,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還是跟隨着趙澤往隊伍的前方飛了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爲何飛到隊伍的前方。”
“我們已經被妖帝的人給發現了。”聽到雨晴這樣問,趙澤面帶輕鬆的的說道。
“北荒之地,生活條件險惡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此地的靈物多都兇狠殘暴,能夠在這裡生存下來的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此刻成羣結隊的禿頭鷹能夠如此有序的飛行,無疑是有人控制。”
雨晴聽到趙澤如此解釋立刻嚇得小臉蒼白,一副緊張的表情,立刻衝這羣人中修爲最高的肖木飛了過去。
身爲人境修士,見多識廣的肖木自然也知道此行已經暴漏,但是以他的修爲,自然不會懼怕着漫天的禿頭鷹,當看到雨晴因爲驚懼而急速衝自己飛來的身影,看了一眼一直跟隨在雨晴身後的趙澤,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看到沒有,美‘女’只會渴求強者的保護,像你這樣剛步入修士界的修士,還是乖乖的尾隨在我的身後吧
趙澤並沒有理會肖木那囂張的表情,而是繼續一言不發的跟在雨晴的身後,對於剛認識的雨晴,趙澤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更別說產生什麼愛戀了,論修爲,雨晴只是一個神勇境的修士,連人境都沒有達到,論姿‘色’和祝冰、白‘豔’諸‘女’相比更是天地之別,至於這個地,自然就是雨晴了。
任何一個陷入愛戀的人,在遇到感覺對自己有威脅的情敵時,做出過‘激’的行爲,身爲一個過來人,趙澤還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當他看到肖木那帶着醋意的臉龐時,感覺並沒有什麼不妥,就權當是一隻綠頭蒼蠅在自己面前不住的‘亂’飛‘騷’擾自己罷了。
蒼蠅永遠就是一直蒼蠅,永遠成爲不了一隻翱翔在九天之上的蒼鷹所媲美,以自己世界之子的命格,沒必要對一個命格、氣運、修爲都算上也僅僅是一般的修士打動干戈。
“唰”
天空中的禿頭鷹在看到正在天空中飛行的衆人後,立刻停止了下來,迅速的依靠着自身的能力在天空中佈置起了一道寬大無比的黑‘色’巨牆,只是那一個個不住探出的白‘色’禿鷹頭,破壞了整體那磅礴的美感,但,禿鷹頭的每一次‘露’出都顯得格外恐怖。
北荒之地主城,妖帝身穿紅‘色’長袍坐在首位,望着下方的羊臉老者說道:“寧惹北荒妖帝哭,不惹尖嘴慕容怒,看時辰,小羽應該已經到了吧”
“是的,妖帝大人,以慕容羽的修爲,對付一羣烏合之衆上不再話下,更何況,此次前行他還帶着他那最新煉製成的嗜血禿鷹陣,對付以肖木爲首的幾個蠢材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肖木嗎?哪裡出來的無名小輩?爲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存在”
“肖木出身金翎教,是道‘門’七脈的附屬‘門’派。”
“呵呵慕容羽此次前去襲擊肖木倒是有點屠‘雞’用牛刀了。”
“非也,用慕容羽去對付一羣小輩,足見妖帝大人您心思慎重,無人能比”
“哈哈哈!哈!公羊笑你不必恭維,實在是因爲我忙於婚禮無心顧及他事,所以才讓慕容羽去襲擊這羣宵小之輩讓北荒一個頂級的修士去對付肖木,大材小用了,等他回來之後,本帝定會犒勞他一番,向他訴明緣由,向他致歉以免除他心中的怨念”
作爲北荒之地的王者,妖帝雖然好‘色’無比,但卻不乏作爲一個王者的風采,其誠懇的作風,短短的幾句話,就讓公羊笑徹底的拜服其中。
一如同細絲一樣的黑霧、紅霧慢慢的衝禿頭鷹形成的黑牆之上升騰而起,也月夜的照耀下,地面上的倒影就好像是閻王的黑‘色’官服,威嚴的擺放在衆人的眼前,血腥的氣息,黑‘色’的死氣籠罩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
肖木看這天空中的上萬只禿頭鷹,雖說以他人境修士的風采並不懼拍禿頭鷹,但是眼前的禿頭鷹一旦組成了厚厚的黑牆,形成的氣勢,卻讓肖木不得不慎重起來。
當雨晴看到眼前那巨大無比的禿頭鷹牆時,臉上‘露’出了更加驚恐的表情,雙手也不住的顫抖着,偶然間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趙澤,卻發現修爲比自己還要低的他似乎表情淡然,並沒有出現什麼畏懼之‘色’。
“你你不害怕嗎?”雨晴看了一眼一起前來的那些無暇神‘女’的擁護者們,無一不和她一樣,臉上出現恐慌,可趙澤的與衆不同卻讓他忍不住的好奇的衝他問道。
“不是有肖木嗎?有他在我們不就沒事兒了嗎?”趙澤看了站在前方的肖木大聲的說道。
“哼區區禿頭鷹還難不道我肖木。”
聽到趙澤如此說自己,肖木自信的說道。
“嗷區區禿頭鷹嗎?今天我就看看你肖木怎麼過我禿頭鷹這一關。”
黑‘色’的鷹牆隨着聲音的出現慢慢的變幻着,一道拱形‘門’讓出現在了鷹牆之上,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羽袍的男子,隨着拱‘門’的出現展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白‘色’的羽袍,黑邊打底。尖尖的嘴巴讓人看到就產生一種震撼的感覺,此人正是慕容羽。
據傳言,慕容羽本是一靈鶴,修道萬年成妖幻化人形後給自己起的名字,雖說之是人境金丹期,但是本人卻創建了一個奇蹟,此奇蹟就是吉凶空間的‘操’控之術正是有此人傳出,也就是說,在吉凶空間,每一個修煉‘操’馭獸之術的修士可以說都是此人的後輩,但是,他卻沒有一個徒弟。有人說,慕容羽‘性’格孤僻狂暴不已,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他的‘操’控之術也正是因爲他毆打了一個下人之後被這個下人偷走了他的部分修煉功法,才導致吉凶空間之中修煉‘操’控之術的增長。
人境金丹期的修士不論在哪裡幾乎都是可以橫着走的對象,就算是打不過對方,逃跑這個問題還不是很大的,何況慕容羽每次出行所擺的陣勢比妖帝還大,加上他本身每次隨行的衆多靈物,這也導致了在慕容羽得罪了很多人之後依舊還能存活至今的法寶。
“寧惹北荒妖帝哭,不惹尖嘴慕容怒你是慕容羽。”
本以爲自己等人前去營救無暇神‘女’可以秘密進行,怎奈事情走漏了風聲,現在妖帝竟然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營救無暇神‘女’的這條路自己是要難走的多了啊此刻,肖木已經知道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妖帝手中的死忠修士之一。北荒之地的頂級修士之一,靈鶴——慕容羽。
“如果是來我爲我帝恭賀新婚大喜的話,賀禮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如果不是爲我王賀喜反而是來搗蛋的呵!呵!”慕容羽停頓了一下,‘陰’笑着道:“識相的話趕緊滾蛋,否則,老子讓你們的骨頭都留不下來。”
“死鶴別以爲你帶着這麼多臭鳥就能夠把我們怎麼樣?我師兄肖木可是人境的修士,想要殺你可謂是探囊取物。”雨晴聽到慕容羽如此狂妄的話語,再也忍不住的說道。
雨晴這句話已經給自己和肖木惹下了致命的麻煩,以慕容羽的‘性’子不殺雨晴和肖木已是萬難,趙澤聽到雨晴的話,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哈哈哈哈人境修士,好高的級別啊”慕容羽張狂的笑道。
“觸怒我北荒妖帝者死鷹翼遮天。”
本來聲勢巨大的鷹牆在聽到慕容羽的話後,立刻變得四分五裂,一隻只禿頭鷹向衆人奮不顧生的衝了過去,金屬般的利爪,閃爍着光芒的喙,無一例外的衝肖木等隨行的修士身上招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