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提前？”顧漠幽怨地看着肖染。
“你能不能通過考驗期還是回事，還想提前？”肖染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
顧漠額頭上滿是黑線：“難道還有人比我好？”
“當然有！”肖染傲驕地回道，“大叔，你對手不少，要努力啊！不然看不到你的全心全意，我就跟別人跑！”
肖染充滿威脅地看着顧漠。
“服了你。”顧漠揉了揉肖染的發頂，充滿憐惜與無奈地回道。
“顧漠，我認真地問你個問題。”肖染突然變得一臉嚴肅，看着顧漠。
“什麼？”顧漠停下腳步，詫異地看着肖染。
肖染沉吟了一會兒纔開口：“張愛玲說過：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我對你來說是蚊子血，還是硃砂痣？”
“什麼東西？你對我來說就是我老婆！我想一生寵愛的女人！”顧漠用力捏捏肖染的臉頰說道。
“可你想寵愛的人有兩個。”肖染揪住顧漠的衣袖，霸道地問道，“我跟蔣依然，到底誰纔是你的明月光？你對我的感情難道不是因爲得不到纔想要珍惜？”
“丫頭，我不是孩子，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我愛你。千真萬確。如果放在以前，我會說依然是我的窗前明月光，但是現在照亮我心的人是你。”顧漠非常認真地回答。“你是我的窗前明月光，也是我的硃砂痣。”
“真的？”聽到顧漠的話，肖染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走路的腳步也變得輕鬆。
難道顧漠真把蔣依然忘了？
肖染內心仍然有些忐忑。
她是真的害怕了那種只擁有半顆心的悲傷。
“我發誓。”顧漠舉起一隻手，信誓旦旦地看着肖染。
肖染拉下他的手，咬着嘴脣思索了幾秒：“顧漠，人的感情會變。”
“我只會越來越愛你。”顧漠摟過肖染，誠懇地說道。
“算你過了這一關。”肖染噙着笑，嬌俏地回道。
“真的？”顧漠興奮地抱起她，與她視線平行。
“不相信我說的話？”肖染歪着腦袋問道。
“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怕聽錯。”顧漠用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回道。
“我是個公正的考官。過了就是過了，沒過就是沒過。”肖染笑着回答。
“那測試是不是可以結束了？”顧漠抵住肖染的額頭，聲音沙啞地問道。
“不可以！早着呢！”肖染推開顧漠，跑向與陳樑的包廂。
“小龍蝦都被我吃了。要不要再幫你要四百隻？”陳樑看到肖染，表情淡定地問道，彷彿肖染並沒有被顧漠帶走。
“不用了。”肖染尷尬地坐下，小臉緋紅一片。
“肖染，你脖子下面那是吻痕嗎？”琳達一臉曖昧地問道。
聽到琳達的話，肖染的小臉立刻像燒開的水，沸騰了起來。她緊張地解釋：“那是……是被蚊子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