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匹馬還沒有衝上來,秦小天就讓八人全部全部落馬,他笑道:「你們繼續,如果敢衝過來,我也不介意讓你們完蛋。」
聲音猶如炸雷般在八個士兵耳邊響起,最後兩個字更是讓他們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一下子就將八人的耳鼓膜震碎,兩道血線詭異地從耳朵眼裡流出。
陶一遙笑道:「八個聾子,呵呵,這也行?」
當遼國軍隊全部壓上後,居地瑞犬和他的馬賊們崩潰了。
秦小天笑問道:「要不要救?」
陶一遙淡淡地說道:「都不是好東西,救他作甚?」
秦小天想想也是,不論對大宋國也好,對西夏國遼國也好,他都沒有什麼感覺,對他而言,這個世界亦真亦幻,除了抓緊時間修煉,尋找煉器以外,他沒有想過要影響這個世界的發展。
殊不知,青帝之所以將他投入到這個世界中,就是爲了要改變這個世界的發展,以求得天演的變化,並據此來進行推演。
秦小天所做的一切,青帝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禁有些失望,到現在爲止,秦小天甚至沒有和天演中的修真者有所交集。
凡人世界的變化他不在乎,他需要的是修真界的變化,以些來推動整個天演世界的變化,進而引起再高一界的衍變。
秦小天可以有三種修煉方式,目前他選擇的是古仙修煉,至於際無涯和納善,兩人仍然還是修真,引起的變化更小。
「秦小天還不足以推動天演的變化,是不是再加入幾個人?」
李強說道:「已經有三個人了,再加入進去……變量太大,嗯,是不是加入一些寶物讓修真界動起來?」
天姑咯咯笑道:「那還不如放一個魔頭進去……」
李強心裡一跳,急忙道:「魔頭殺傷力太強,萬一攪亂了天演,我們很難恢復,這樣對天演的第二變不利。」
博聚上人笑道:「還是先等等吧,畢竟天演剛剛開始運轉,李強的辦法也不錯,可以試一試,若是變化不大,那麼再找人進入天演。」
李強的一個化身,迅速投入到天演中去。
這幾個有大能力的人,都可以用分身進入天演中的世界,但是不能將自身攜帶的東西留在天演中,只能進入以後,用天演世界裡的物質修煉各種寶貝。
對於李強而言,這是一件很容易辦到的事情。
博聚上人說道:「是不是要加快天演的運轉速度?」
青帝搖頭道:「還是慢一點比較穩妥,這三個變量還沒有發揮什麼作用,等李強回來,再看看有什麼變化。」
片刻工夫,李強的分身從天演中飛出,說道:「成了,裡面是唐朝,哈哈,修煉了六件法寶,七顆靈丹,另外在四川青城佈置了一個陣法,呵呵,等觸動陣法那就好玩了……可惜時間太短,材料也不湊手,應該勉強夠了吧,可憐的小傢伙,如果不認真對待,可有苦頭吃了。」
青帝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也是爲他們好。」
李強撇撇嘴沒有說話,爲他們好,的確沒有錯,但絕不是爲他好纔開啓天演的,青帝的目的是要試驗天演,否則他纔不會爲幾個徒子徒孫花費這麼多精力。
李強想了想說道:「師尊,是不是讓赤明來一趟,秦小天畢竟是他的弟子。」
青帝說道:「不用,秦小天是他的弟子,同時也是我的徒弟。」
李強笑道:「哈哈,仙界之主就是厲害。」
青帝道:「別廢話,你是原界之主,又差到哪裡去了。」
天姑笑道:「沒見過哪對師徒如此互相吹捧,嘻嘻,好啊,一個仙界之主,一個原界之主,夠威風,夠……」
李強嬉皮笑臉道:「師姑,你老人更是厲害,原界之主也不過是你老人家的師侄而已,嘿嘿。」他說話從來都是肆無忌憚,即使是對天姑,他也敢開玩笑。
青帝沉默了片刻,說道:「還不夠,請稍候。」他的一個分身也進入天演,大約半個小時後,分身才從天演中出來,笑道:「這就差不多了。」
李強小聲道:「師姑,師尊做了什麼?」
仙姑微微一笑,用纖纖細指示意。
天演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居地瑞犬被人砍下了腦袋。
這時,秦小天又看見一個人,那是在汾州城酒樓中見過的周大羅,被一羣手下護衛着向外突圍。
周大羅忽然看見秦小天,立即大喊了幾聲,縱馬向秦小天衝來。
陶一遙笑道:「又來了,呵呵,那人好像認識你……是朋友嗎?」
「不是。」
陶一遙說道:「那還不走」他撥轉馬頭欲走。
秦小天看到周大羅絕望的眼睛,難道:「算了,他好歹也是一個宋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虛點。
周大羅幾乎瘋掉,眼看着手下一個個跌落馬下。他們埋伏在些是爲了偷襲新來的馬賊,誰知道來的竟然是化裝的遼軍,從最初的二百騎,到現在的一千多騎,敵人是越打越多,即使有居地瑞犬率馬賊加入,依然寡不敵衆,他心裡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看到居地瑞犬被人砍掉腦袋,周大羅知道大勢已去,拼命向外突圍。就在這生死關頭,他看見了秦小天,猛然間想起在酒樓的遭遇,心裡涌起一絲希望,立即帶着殘餘的人馬向秦小天衝來。
突然,堵在前面的遼兵一個個跌落馬下,瞬息間就打開了一條通道。
周大羅大喜,喝道:「要想活拿的,跟着我衝!」
一夫拼命,萬夫莫當。
見有機會活命,馬賊們個個拼命搏殺,雖然不能萬夫莫當,拼掉眼前的敵人還是可以的,剎那間殺得血肉橫飛。
在秦小天的暗中幫助下,周大羅帶着三十幾騎突圍到秦小天附近,他大喊道:「救我!」
秦小天也不說話,舉起手向身後一揮。
周大羅大喜過望,知道秦小天會阻擋追兵,他帶着手下從秦小天身過,大聲說道:「大恩不言謝,友情後被!」縱馬竄入稀疏的樹林。
馬賊的個人技藝非常出色,每個人都有保命的絕招,所以死的人關不多,大部分只是受傷,當然墜落馬下的人就難說了。
遼兵儘管訓練有素,但是單兵格鬥能力不強,死傷的反而比馬賊多。馬賊們三五成羣聚大一起抵抗,瞅準了機會就向外突圍,加上他們馬術超人,被包圍的馬賊很快就四散奔逃,留下來的幾乎都是身受重傷的人。
追擊周大羅的遼兵氣勢洶洶地撲過來。
秦小天手指橫劃,一道談談白色猶如煙霧般的橫線出現在空中,他輕喝道:「叱!」橫線忽然向下一沉,迅速向前飄去,速度極快。
陶一遙鼓掌笑道:「妙啊,絆馬索!」
乒!乓!一陣亂響,煙塵飛舞。
由禁制形成的絆馬索,絆倒了衝在最前面的十幾騎,後面跟着的人一時間勒不住馬匹,同樣被絆翻倒地,人馬倒地堆在一起,就像形成了一道堤壩。
陶一遙哈哈大笑,說道:「這招不錯,我們該走了,不然真要動手殺人了。」他撥轉馬頭,呼喝一聲,縱馬進入樹林。
剛剛竄出樹林,秦小天猛地勒住馬繮。外面有無數拿着刀槍弓箭的人,就聽到有人呼喝:「射!」十幾支箭矢呼嘯而來。
陶一遙是第一個縱出來的,字睛一看,箭矢已經到了身前,氣得這傢伙破口大罵:「直娘賊,哪個瞎了眼的蟊賊!」他揮動手中的拂塵,嗚!一道勁氣飛出,箭矢猶如爆竹一般炸成粉末。
秦小天隨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勁氣橫衝過去,箭矢四處亂飛。他大喝一聲:「呔!」劈哩啪啦翻倒一羣弓箭手,每個人都覺得心臓狂跳,彷佛被重重地擊打了一拳。
秦小天和陶一遙縱馬向前,直接衝入人羣中。沒有人能夠阻擋,只要是擋在馬前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翻倒在一邊,眨眼間,兩個揚長而去。
後面的遼軍剛剛追出來,就被一陣箭雨射翻。
這支一千多人的隊伍,是從各個土堡聚集起來的荘丁,他們是來搶好處的,若能一舉滅掉馬賊和遼軍,就能奪得很多馬匹和兵器。不知道是誰設下的這個埋伏,讓貿然闖進這裡的遼軍和馬賊吃了大虧。
秦小天和陶一遙奔出十里地,兩人不約而同勒住馬繮,相視一眼,不由得大笑。半晌,秦小天問道:「老道,你說的打劫……是什麼東西?」
陶一遙支支吾吾道:「別……別急,還沒到時候,對了,你御劍飛行如何?」
秦小天說道:「嗯,還行,可以用來趕路。」
陶一遙欣喜道:「這就好,灑家也是剛剛修成飛劍,呵呵,等酒家賣掉……不是,等我換點酒再走,我要去青城山找一個朋友,向她借一件法寶,呵呵。」
「四川青城山?」
「四川?沒聽說道,青城山在成都府路,和吐蕃諸部交界。」
陶一遙有些奇怪,作爲修真者,不應該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要算大宋國的靈脈最多,青城山就是其中一處。
秦小天什麼也不知道,青城山倒是早就聽說過,在他還沒有修煉以前,那地方就是一處著名的旅遊景點。
「青城山是什麼修真門派?」
陶一遙苦笑道:「難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廢話,要是知道……我還會問?」秦小天理直氣壯地說道。
陶一遙不知道秦小天是附體重修的人,他對這個世界的修真者完全不瞭解。在大宋朝,秦小天沒有師門,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所以他不可能瞭解這裡的修真門派,況且他修煉的古仙法門和所知道的修真功法,都是這裡所沒有的。
“青城山是修真大派,崑崙派,天池門,前峨眉派和後峨眉派,都是著名的修真大門派,另外還有五臺山,九華山,普陀等,是佛教興盛的地方,和修真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各派之間雖有關聯,但大部分都是閉關自守,相互交往比較少,只有一些出世修行的高手,彼此間纔有些照應或者爭鬥。”
秦小天道:“崑崙派……我好象聽說過,還有峨眉派……不對,怎麼還有前峨眉後峨眉之分?”
陶一遙耐心的解說道:“峨眉一直有前後之分,嗯,除此之外,海外還有散修。”
秦小天問道:“老道,你是什麼門派?”
陶一遙嘴角微微抽動,強笑道:“呵呵,我?無門無派,孤魂野鬼一個,呵呵……”他似乎有難言之隱,爲了轉移話題,說道:“口乾舌燥,喝酒去!”
秦小天不由得苦笑,這傢伙似乎是一個酒鬼,自己雖然也喜歡喝酒,但是還沒有如此上癮,心裡覺得奇怪,修真的人不應該這樣貪杯,難道他有什麼心事?
兩人決定先找一個土堡或者村鎮,採購一些土釀烈酒。
西北大地荒蕪一片,騎馬奔馳幾天纔可能看見一個村鎮。陶一遙不肯丟棄馬匹,兩人騎着馬奔行三天,才找到一個小鎮子,賣掉馬匹後,將小鎮上的烈酒一掃而空。兩人走出小鎮,才用御劍飛行來趕路。
用飛劍趕路,比現代的噴氣式戰鬥機還要快,若是極品飛劍速度更快。可惜陶一遙和秦小天的飛劍都很一般,秦小天的飛劍品質稍好一些,卻是半成品,陶一遙的飛劍品質不行,但是經過長時間涵養,操控的熟練程度比秦小天強,所以兩人的速度都不快。
極品飛劍瞬息千里,陶一遙的飛劍只能瞬息十里。秦小天很無奈,他還是第一次見識這麼慢的飛劍,索性將自己的飛劍隱在腳下,不慌不忙的跟着陶一遙飛。重新飛行的感覺很好,飛行了一段時間後,他的心情越來越輕鬆。
不到一天時間,兩人就來到青城山腳下。陶一遙說道:“我們去青城後山,前山上的道觀大都是俗人蔘拜,後山纔有真正的修真門派。”
秦小天問道:“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是青城派的弟子?”
陶一遙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說道:“嗯?哦……她叫錢串兒,是青城派的弟子。”
“錢串兒?這名字古怪,呵呵。”
見了面之後,秦小天更是吃驚,錢串兒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少女,而且是元嬰期的高手,她還是青城山掌門的俗家侄女,從唐朝安史之亂後就開始修行,在青城派的高手中名列第五。
陶一遙見面後的舉動很是奇怪,不是朋友間見面的禮節,而是晚輩拜見長輩的禮節,執禮甚恭。
最可氣的是,兩人連青城派的山門也沒能進去。錢串兒只是在一座山峰上的竹亭中接見兩人,神情很是冷淡。
秦小天原本性格就比較孤傲,別人若是主動親近,他不會拒人千里之外,別人若是冷淡,他也不會去刻意巴結。所以互相介紹過後,他就轉身面對羣山,不再理會兩人的交談。
陶一遙滿臉堆笑,說道:“錢仙子,晚輩……這是晚輩的禮物,請收下。”
秦小天好奇的扭頭掃了一眼,原來是一大包珠寶黃金,心裡不禁大訝。要知道沒有幾個修真者會對金銀珠寶感興趣,尤其是元嬰期以上的高手,更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錢串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說吧,這次要租什麼法寶?”
“租法寶?”秦小天心裡嘀咕:這個世界夠瘋狂,法寶也能拿來出租。從來沒見過如此貪財的修真者,哪怕是號稱財迷的柴達進,也不會有這樣奇怪的舉動。
陶一遙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因爲秦小天就在旁邊,他心裡覺得有點難堪。說是向朋友借法寶,結果變成了租法寶,而且錢串兒也不算是朋友。這女人手中有很多法寶,只要有足夠的金銀珠寶,都可以向她租用。
“這個……三才風火旗……行嗎?只租一年就還。”他小心翼翼的說道。
錢串兒嘴角上露出一個小酒窩,淡淡的說道:“哦,三才風火旗?你的錢不夠,換一件法寶。”
陶一遙神色黯然,說道:“還不夠?別的法寶我用不上……這個……還差多少珠寶才行?”
錢串兒伸手在珠寶中撥弄了一番,眼睛變成了兩彎月牙,她歪着腦袋,嘴角的笑意更濃,說道:“再加一倍,只租半年。”
陶一遙踉蹌了一步,驚道:“一倍?半年?唉,不愧是貪財仙子……”
錢串兒俏眉豎起,喝道:“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呵呵……”
秦小天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錢串兒更加惱怒,說道:“喂,你笑什麼?”
秦小天指着遠山,笑嘻嘻的說道:“你看那座山……”
錢串兒擡頭看去,說道:“那座山怎麼啦?”
“形狀就像一個巨大的元寶,呵呵,你可以住在上面,就當睡在元寶身上,呵呵,夢裡一定發財。”他忍不住調侃道。
錢串兒怒道:“放屁!”
秦小天嘿嘿笑道:“好臭!”
陶一遙冷汗直冒,連聲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錢串兒惱羞成怒,喝道:“好說什麼!這些珠寶就當是訂金,再拿一倍的珠寶來,三才風火旗租給你,不然……訂金沒收。”她氣哼哼的說道,擡手一揮,地上的珠寶便無影無蹤。又道:“給你十天時間,不然就不用來了。”
陶一遙心裡火氣直冒,他拼命忍耐,說道:“十天恐怕來不及,這些珠寶……灑家花了將近一年時間才收集到,十天……除非去搶。”
錢串兒晃着小腦袋,說道:“那我就不管了,只有十天,記住哦,過時不候。”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秦小天。
秦小天心裡一動,原本不想多事,沒想到有人會打自己的主意。他實在看不慣錢串兒的霸道,淡淡的說道:“修真者如此貪財,少見得很,三才風火旗,哼,有什麼了不起,既然談不攏,把珠寶還來!”
錢串兒怒道:“這是訂金”
秦小天笑道:“訂金?說定了才下訂金,既然沒有說定,怎麼能收取訂金?你這是搶錢!”
陶一遙無力的靠着竹亭柱子,心裡七上八下。搶劫是很容易,但是他不願意去搶劫,修爲到了心動期,很多事情都要三思而行,若能儘快進入靈寂期,那麼很多負面的影響就會減少。他長嘆道:“唉,苦哉……”
錢串兒轉身欲走,秦小天閃身阻攔,說道:“老道稱呼你爲前輩,我還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前輩,既貪財又無賴!恃強凌弱,不要臉之極!貪財仙子?哈哈,叫貪婪魔女還差不多,青城派?我看叫金城派好了,哈哈。”
一連串的諷刺挖苦,冰冷的語調,加上不屑一顧的神情,把錢串兒氣瘋了,她尖聲叫道:“哪裡來的瘋狗?敢亂咬本仙子!”
秦小天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想和她鬥嘴,說道:“彼此,彼此!”
錢串兒太陽穴上青筋直跳,眼睛瞪得猶如銅鈴。
秦小天嘿嘿笑道:“小心眼珠子掉出來!”
“我要殺了你!”
錢串錢終於忍受不住這傢伙的冷嘲熱諷,揚手一道青芒飛出。秦小天猛的飛到空中,夜蝠劍猶如蝙蝠一般展開翅膀,轟然一聲巨響,兩個硬生生的拼了一記,狂暴的氣流四處漫溢,竹亭彷彿被無數刀刃劈砍,剎那間四分五裂。
秦小天冷冷說道:“理虧就動手殺人,你修的是哪門子真?”
錢串兒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有求於她的人是不敢發脾氣,不想求她的人自然也不會來,這次倒黴,竟然碰上個二愣子,還替人打抱不平,說話尖酸刻薄,氣得她牙疼,想不發飆都難。
飛劍爭鬥兩人不分上下,錢串錢即使達到元嬰期也無法戰勝秦小天,她的飛劍在秦小天眼中很一般,夜蝠劍要不是半成品,絕對可以壓制對方的飛劍,但是現在還不行,畢竟煉製不久,而且秦小天的鬥劍經驗很少,基本上處於防守狀態。
錢串兒心裡納悶,她看不出秦小天修爲的深淺,交手的感覺是對方不算很強,可是每次增加攻擊的力度,對方總能應付下來,剛開始還顯得有些生疏,普且是以防守爲主,隨着時間的延長,對方逐漸展開反攻。
儘管手中有很多法寶,錢串兒卻不想使用,她可不是傻子,知道秦小天不好惹,使用法寶爭鬥,兇險程度和鬥劍不同,萬一對手有更厲害的法寶,那可划不來。她突然大叫道:“不打了!不打了!”
秦小天剛剛鬥出點興致來,聞言不由得笑道:“那就把訂金拿出來!”意念到外,夜蝠劍發出的嗚嗚的呼嘯聲,還繞着周身飛舞。
錢串兒跳到一邊,氣急敗壞道:“小道士的錢……輪到你來管?”
“沒錯,原來妳也知道那是小道士的錢,那麼請還回去!”
錢串兒平時也是伶牙俐齒的人,可是和秦小天爭執,才說幾句話就被氣得怒火沖天,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打架不能佔上風,鬥嘴也不行,錢串兒小臉憋得通紅,咬着紅潤的嘴脣,半晌說不出話來。
陶一遙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大家不要急……有話好商量……前輩,別生氣……”
“閉嘴!”秦小天和錢串兒異口同聲的喝道。
陶一遙一口氣倒噎回去,他後退一步,心裡大叫倒黴,立即閉嘴不再吭聲。
也不怪秦小天和錢串兒惱火,秦小天是爲了幫他,錢串兒是吃癟後心裡惱火,錢到了口袋裡,她是絕對不肯再拿出來的。
陶一遙不識時務的插話,不被罵纔怪。
錢串兒氣得直喘粗氣,秦小天不緊不慢的笑道:“若是不還……也行,妳把那個什麼旗給老道。”
錢串兒心裡琢磨:是不是要翻臉不認人,找幾個幫手把他們兩個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