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跟她少來往。”俞芸倒也聽從,點了點頭。
周庭川隨後起身樓去了,望着周庭川的背影,俞芸的眸色突然沉了下來,接着她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拿起手機,撥了個號:“貌華,你爲什麼要對我撒謊?”
“俞芸,你打個電話過來,突然跟我說這麼一句,搞的我也是莫名其妙的,我對你撒什麼謊了?”電話那端傳來阮貌華帶着冷哼的笑意。
“你那天說來幫我勸我姐夫,可是你並不是來幫我勸解的,而是對我姐夫說了一些威脅他的話,貌華,難爲我那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我說了什麼威脅他的話?”
“你是不是利用晨曦來威脅他?說晨曦是你姐跟她的孩子?”
阮貌華那頭滯了一下,隨後說:“俞芸,我這麼說吧,我其實都是爲了你好,我希望他能跟你好好的過,不要把你趕出去,因爲我真的把你當成好友。”
俞芸咬了咬脣,滯了幾秒,說:“那麼我問你,當年我姐姐離開,是不是跟你有關係?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姐夫?”
“俞芸,既然話問到這個地步了,我也不瞞你,當年你姐夫是強j了我姐,我確實也喜歡他,你姐姐知道這事,一氣之下才離開的。”
握着手機的手像是要把手機捏碎似的,好一會兒俞芸才問:“所以你姐的孩子是姐夫的?”
“晨曦是姐夫的?”
“對。”
俞芸也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說了一句類似威脅的話:“晨曦的身世我想她醒來後應該真相大白了。”
“你什麼意思?她醒來?她怎麼了?”那頭的阮貌華顯的有幾分不明。
“晨曦不是不記得八歲前的事了嗎?她企圖利用催眠來喚醒自己的記憶,但是途出了意外,現在昏迷,但是過不了幾天,她會醒過來,待她醒來,你說的真假便能分曉了。”
……
阮貌華掛完電話後,立即給樑軍去了個電話,將此事告訴了樑軍。
“你看着這個水晶球,跟着這個水晶球慢慢的閉你的眼睛,感受着我給你的感覺。”安以蕁的眼睛盯着水晶球,臉的笑容漸漸的僵硬下來,慢慢的,慢慢的眼瞼垂下來,最後是閉眼睛。
望着安以蕁的反應,溫靈嘴角噙一抹笑意,邁步走到牀頭櫃邊,按錄影機的按鈕。在他走回到安以蕁跟前時,她低聲詢問着:“以蕁,我問你,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麼關於夏晨曦的內幕?”溫靈開始慢慢的詢問。
“知道,從阮貌華那裡聽說了一些事情。”
“都是關於什麼的?”
“阮貌華很討厭她,要不是她的姐姐當年因爲要孩子困難,要留她在身邊,夏晨曦估計早被阮貌華打死了。”安以蕁閉着眼睛,說出來的話沒什麼力氣。
“她是從哪裡被阮貌華弄來的?”
“不知道,她沒說。”
溫靈擰了一下眉頭,隨後又接着問:“你很恨夏晨曦?”
“很討厭她,討厭她明明我們一起進的公司,我也把她當作好姐妹,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沒有人會注意到我,現在她過的幸福了,估計她恨不得過把我踩在腳下,她現在昏迷了,我希望她不會醒過來。”
“她肯定會醒來的,她的男人白漠森那麼愛她,明天有頂級的腦科醫生會爲她診斷,所以你的想法可能要落空了。”
“有人會制止的。”
“誰會制止?”
安以蕁卻沒有反應了,溫琳靈喊了幾聲,依舊沒有反應,溫靈嘆了一口氣,隨後拿着東西出了房門,只是她拿着東西離開的時候,和踏進酒店大門的阮貌華撞了個正臉,她頓住步代,擰起眉,不會兒她跟了過去。
她一直跟在了阮貌華的身後,直到阮貌華進了那間客房後,她才掏出電話,給白漠森去了一個電話。
……
白漠森在接到溫靈的電話時,是在從白家老別墅回醫院的路,白漠森這晚回家吃飯,吃完飯準備回醫院等溫靈的回來,但是剛下樓,等在樓梯口的小豆丁正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着他,看見小豆丁,白漠森莫名的想到今天午小豆丁氣他的舉動,到此時,心頭也沒熨平那些坑坑窪窪,所以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越過小身子。
也許小豆丁見白漠森沒搭理他,所以在白漠森要離開的時候,小豆丁快速衝前一把抱住白漠森的大腿,那個動作簡直堪稱抱大腿的典範,某人感到腿陡然增加了重理,動作隨着滯住,低頭,只見小豆丁肉乎乎的手臂緊緊的纏在他的小腿,那張白嫩的小臉仰向他,烏黑的大眼裡是水靈閃動的光芒。
“我一天沒見曦曦了,我想去看曦曦。”他奶聲奶氣的聲音染的哀求,有那麼幾分可憐,白漠森聽了氣也消了不少。
他凝視着小豆丁說:“現在晚了,明天我帶你過去。”
“可是我想現在去,你帶我去嘛。”小豆丁說着,整個身子都往掛在了他的腿,那個樣子仿如樹熊纏在樹枝,望着小豆丁的模樣,白漠森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着。
白漠森擡手捏了捏眉心:“你姐姐在醫院裡沒人照看,你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趕緊下來。”
“我不,你不帶我去我不下來,你帶我去嘛。”小豆丁死磨硬泡。
在這時,白嘯天從斜刺裡走了出來,看見樓梯口前的倆人狀況,嘿嘿兩聲笑,什麼話也不說,而是走到沙發坐了下來,然後像看戲一秀的看着僵持的一大一小。客廳透亮的白熾燈光下,小豆丁白嫩的小臉倔強的跟夏晨曦一模一樣,那膚色,那眼睛,十足的夏晨曦樣子,也許是因爲在一起生活的久了,所以即便是沒有血緣關係,也會和夏晨曦有些相像的地方,看着這樣的小豆丁,白漠森不由的退了一步,放軟聲音。
“那邊沒有牀可以睡覺,你也想過去?”
“我可以跟你擠一張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