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不能不說是心驚膽戰,王澤薇沒弄懂對方的意圖,對方也只是和善的表示昨天只是忘了。
不過吃過飯之後,王澤薇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她必須要離開了。
周公下落不明,她雖然明知出去並無助益,可是隻是等在這裡更是難熬。
所以她對那個人說道:“我有一個同事被綁架了,警察說正在尋找,我很擔心,想過去看看。”
那個人點點頭說道:“車已經幫少夫人準備好了,要去哪裡跟我說就行。”
王澤薇一聽對方這樣痛快就答應了讓她離開,更是感到疑惑起來。
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許多,說道:“我想去警察局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
那人再次淺淺鞠一躬,說道:“請少夫人跟我來,我開車送少夫人過去。”
王澤薇和李工對視一眼,也就跟着那個人出了門。
王澤薇原本只是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人手似乎從昨晚起就一直沒有減少過,現在一出門,直接呆掉了。
這人手那裡是沒有減少,而是直接硬生生多了一倍。
王澤薇就不明白了,難道說她是什麼飛天大盜還是危險人物,居然要用這麼多人看着。
當然,她更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對方是唐墨軒的朋友,卻會這樣對她。
她和李工跟着那個人來到一輛車旁,車門被打開,王澤薇有些猶豫,但還是上了車,李工緊隨她身後也上了車。
可是那人卻並不做到駕駛位上,而是上了副駕駛。
上了車之後,對着對講機說了幾句,聲音十分小,坐在後排的王澤薇根本沒聽清。
不一會就有一個看起來清清瘦瘦的小夥子過來,坐到了駕駛座上。
那個人轉頭對王澤薇說道:“少夫人,這是柱子,是您這幾天的司機。”
王澤薇聽到這個淳樸的名字,頓時有些感到好奇,這種名字不一般都是小名嗎?
不過還沒等她好奇完,副駕駛上的那個人就下了車,然後站到駕駛位的車門旁邊對柱子
囑咐道:“柱子,開車小心點,知道嗎?”
柱子只是憨笑一下,爽朗地應道:“知道了。”
王澤薇見那個人似乎並不打算跟來,心裡更是納悶了,這算哪門子親自開車送她過去?
不過這也輪不到她操心,所以只想了一下就不再去理會。
而柱子也轉頭過來,問道:“少夫人,您要去哪?”
王澤薇說道:“我要去警察局,打聽一下我同事的消息。”
柱子一聽這話,一副瞭然般的笑了笑,然後就轉頭髮動車子。
王澤薇見柱子似乎是理解錯了,解釋道:“我同事被綁架了,警察正在搜尋,我是去警察局打聽下看看搜尋到了沒有。”
柱子聽到這樣的解釋,又憨笑了一下,用手抓了抓後腦勺,說道:“是這樣啊,我還以爲……對不起,少夫人。”
王澤薇聽到柱子道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那樣的猜測本來也是人之常情,倒也沒什麼好意外的。所以回道:“沒什麼的。”
路上的氛圍似乎很輕鬆,至少比在別墅裡的時候要輕鬆。
王澤薇幾次想打聽柱子的老闆是誰,不過問來問去,居然也只問道了一個姓氏。
柱子說他過來開車已經有五個年頭了,可也只是聽說老闆姓莫,他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老闆全名是什麼。
只是聽別人提起老闆的時候,都稱呼莫總裁。
這件事王澤薇已經知道了,昨天唐墨軒確實是說他這個朋友是莫爺爺的孫子。
可是想着那個莫爺爺那樣和藹可親,這個莫總裁的手段,怎麼就這麼嚇人呢。
雖然不明就裡,但王澤薇還是乾脆閉上了嘴,反正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而柱子也似乎更喜歡安靜的專心開車,她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
而李工似乎昨晚也未曾好好休息過,上車不過一會,就開始打盹。
王澤薇看到李工這個樣子,自然也覺得精力開始不濟起來。
不一會,也就跟着李工一起打起盹了。
王澤薇也不
知道她到底是睡了多久,只是醒來的時候,擡眼看到柱子正用十分擔憂的眼神看過來。
王澤薇連忙坐正,處於心虛擦了擦嘴角,幸好,並沒有口水。
又推了推李工,這纔對柱子問道:“到了嗎?”
柱子點點頭回到:“到了到了,前面就是警察局,那邊不讓停車,我就聽到這邊來了。”
王澤薇見柱子似乎有些滿頭大汗,不好意思的問道:“到了很久了嗎?”
柱子又是憨厚一笑,說道:“沒有,剛剛到,停車的時候頓了一下,您就醒了。”
王澤薇聽柱子這樣說,也只是笑了笑。
看柱子滿頭大汗那個樣子,可真的一點也不像是剛到。只怕已經到了一會了,見她和李工還在睡覺,所以不敢開窗也不敢把空調開大,硬生生熱出那麼一頭汗來。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王澤薇眼看這警察局就在眼前,也到顧不上那些了。
拉着還有些睡眼朦朧的李工下了車,匆匆往警察局趕過去。
柱子也鎖好車之後跟在了她們後面。
兩人來到警察局之後,見到警察局裡的人明顯是一副匆匆忙忙地樣子。而且門前還停着好多輛警車,車上還有着尚未完全乾透的泥漬。
一看就是剛剛出警回來,想來可能正忙着開會總結出警的結果呢。
不過王澤薇還是匆匆幹了進去,雖說猜到也許不會有知道詳情的人能來見她。不過既然警察已經出警回來了,說明也許是有結果了,所以心裡自然十分焦急。
匆匆趕緊去之後,詢問了一下,果然是剛剛出警回來,正在開會總結呢。
得知這樣的結果,王澤薇反倒更加焦急起來。
正是因爲纔對了開頭,王澤薇纔會特別擔心可能會猜不到結尾。
也不知道警察到底是不是已經把綁匪捉拿歸案了,也不知道警察不是已經找了周公和他的父親。
現在明明知道掌握這些消息的人就在這棟樓裡,她卻只能乾等着他們開會,這樣的感覺,自然是無異於如坐鍼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