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地下室,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在做夢了。
因爲她驚人找到了自己現在迫切需要的補給。
正確的來說,是一些能夠立刻爲她補充熱量的食物和一些經過壓縮比較容易攜帶的乾糧。
這兩樣需求,竟然在這個狹小的密室裡一次性被得到了滿足。
雖然說食物已經涼透了,不過好歹並未變質,吃起來口感還很不錯。
這樣的一頓飯吃過,王澤薇覺得自己的體力真的是恢復了不少。
再看看被堆在一旁的那些壓縮食品,有一些是壓縮餅乾,另外一些則是各式各樣的水果和肉罐頭。
王澤薇覺得有這些東西,就算要她自己徒步橫穿整個中國都可以。
因爲那些東西竟然密密麻麻的被擺在角落,卻絲毫都不會沒有存在感,因爲這些東西竟是整箱整箱的擺在那裡,直接堆到了天花板。
王澤薇大致數了下,這些東西大概有幾百箱……
王澤薇一進來的時候還嫌棄這個密室太小,等到她輸完所有的東西之後,她才明白,不是迷失太小,而是因爲大部分空間都被這些東西佔據了。
王澤薇不明白,在密室裡放這麼多罐裝食品幹什麼?
先不說現在這種年代就算出現大規模的天災也不至於回弄到連東西都買不到的地步,更何況從最近的情況來說,應該不會出現太大規模乃至於會斷水斷糧的天災纔對。
王澤薇不明白這些東西到底是有什麼用,更不明白擺着這個密室裡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她只知道,現在她的口糧算是有了。
她只需要再想辦法找找其他的東西就好了。
至於這其他的東西,其實無非就是代步工具和保暖的衣物。
保暖的衣物這件事也很快就被解決了,因爲她很快就在這個密室裡找到了足夠的衣物。
這件事實在有些超出她的預料,也很超出她的想象。
因爲她發現在一個看似像是衣櫥的地方,其實是通往另外一個密室的門。
門裡……堆滿了衣服。
王澤薇看了看那些衣服的狀況,發覺裡面的東西似乎是已經被放了很久了。
王澤
薇回憶了一下,她剛纔進來的時候,一下子就被桌子上的食物吸引了,所以根本沒注意到除了那些還沒變質的食物以外,其他的東西似乎都還是帶着一層灰塵。
灰塵似乎並不算很厚,只是薄薄的一層。
不過這個密室似乎連窗戶都沒有,那麼薄薄得一層灰塵,多半也意味着一段並不短的時間。
王澤薇找了兩見衣服穿上之後,忽然間想起了什麼連忙跑去那些放着罐頭的箱子看。
罐頭這種食物一般都是會帶着生產日期和保質期的。
王澤薇衝過去之後,連忙找了一個罐頭來看生產日期,結果卻發現生產日期……很近。
近到令她不敢相信。
這些罐頭,竟然是在她的堂兄過來那天生產的。
王澤薇儘量將罐頭的擦乾淨,在光線十分充足的地方仔細查看,確定這上面的生產日期並未經過修改。
王澤薇有些不明白,既然這些罐頭放在這裡的時間並不長,那麼那些灰塵是從哪來的?
短短几天,在一個近乎完全密閉的密室裡,竟然給所有的東西上都弄上了一層均勻的灰塵。
王澤薇只能嘆了口氣,將這件事情丟開。
本來這麼多罐頭的事情就已經很反常了,更加上這麼的灰塵,這就根本更是說不通了。
王澤薇要是真的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下去,只怕她也就不用想着離開了。
她在這個密室裡將補給和保暖的衣物都找到了,那麼她現在想要離開,就支差一個了,那就是代步的工具。
這個密室裡當然不可能出現代步的工具,不過既然補給和保暖衣物有了,那麼代步工具這個問題應該也是可以解決或者忍受的。
只要……她能帶夠食物的話,那麼哪怕只是徒步行進,應該也不會太過艱難。
王澤薇這樣想着,也就乾脆將所有的心思都丟開,專心打包那些罐頭。
罐頭食品有一個很致命的問題就是爲了延長保質期,一般情況下除了罐裝消毒這個步驟以外,還會盡量在食物裡添加大量的鹽或者糖,以此來延長保質期。
王澤薇看了下這些罐頭的保質期,竟然長達十年之久。這東西打開估計不是
甜死人就是齁死人,不帶水的話,她肯定是沒辦法吃下去的。
因此她還必須帶上足夠量的水。
水的重量真的不是說着玩的,只是多帶兩瓶水而已,王澤薇就覺得自己打包的東西真的好沉好沉。
這個情況讓她實在有些感到寸步難行了。
王澤薇嘆了口氣,她想要有足夠的體力走出去,她就必須儘可能的多待食物和水。
可是食物和水的重量卻又會無形中拖累她行進的速度。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得要一個代步工具。
虧得王澤薇剛纔還覺得自己能夠直接憑藉雙腳走出去呢。
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顯得那麼的可笑而且幼稚了。
王澤薇嘆了口氣,可是眼前並沒有任何可能讓她使用的代步工具。
就是說,無論如何,她都必須要帶着這些東西開始走了。
重要的是,她實在不希望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被觀察着的,所以她還必須儘快行動,而且還要儘可能的低調,不讓自己被發現。
這個似乎就更加艱難了。
她不知道她從臥室走到書房的路上究竟是怎麼被發現的,因爲她一直都是低着頭的。
更何況,如果她真的要帶着麼沉的東西開始往出走,她的機動性無疑會下降很多很多。
也許會比她來的時候更加難以加快速度。
王澤薇嘆了口氣,決定讓自己不去想了。
再想下去,這個問題根本無解,她就只能繼續待在這裡了。
而她是絕對不能就這樣待在這裡的,她孩子,她的父母還仍舊毫無音信,她怎麼可以就這樣坐以待斃。
她必須儘快行動起來,否則後果也許會變得很嚴重。
更何況,她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容樂觀。
她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麼才能獲得更多的消息。
她更不知道,如果她真的而走出去了,又能夠做些什麼。
這些無疑都是一個個困惑這王澤我的念頭,不過她也知道,她只是在這裡感到困惑是無法改變任何事情的,所以她必須行動起來,儘管她並不知道未來究竟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