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喝,就是到了晚上了,西澤有些喝大了,但是還保持着清醒,只是腦袋有些迷糊而已。
男人沒有喝醉,看起來是這樣的,山谷鎮的魔法師也一直沒有打這個地方來,可能是他們認爲這裡是鎮長的府邸,不會出現什麼情況,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西澤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纔在這裡留下來。
“天色已經晚了,你準備何時離開?”西澤問道。
“你喝多了沒有?”男人問道。
“有點多,上頭了。”西澤說道。
“彆着急,等你什麼時候酒醒了,我們就可以離開了,估計也到半夜了吧,你可以現在睡一覺,這樣或許好過一點!”男人說道。
“爲何不趁着夜色馬上離開,我可不想在這裡逗留太久,另外山中還有我的同伴,我若是回去晚了,他們一定非常着急,留在這裡,恐生事端,還是現在就走,我固然是醉了,但是身體上的傷也恢復了七八成,這樣即便遇到了山谷鎮的魔法師也不至於一敗塗地。”西澤說道。
“你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你傷的不輕,怎麼好的這麼快,你這傢伙。”男人問道。
“天曉得,可能是因爲我身體的緣故,實際上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幅身體不過是臨時的。”西澤說道,本來西澤不應該透露這麼多事情,但卻有些情不由衷,酒後失言,說的也就是西澤這樣的。
“哦,原來如此,看你年紀不大,遭遇的事情倒是很多,那我問你,人在什麼情況下是警惕性最低的?”男人問道。
“不曉得。”
“在午夜過後,就是人最爲疲憊的時候,山谷鎮的魔法師也是人,所以等到他們疲憊的時候我們再出發,這樣可以保證順利的離開山谷鎮,不然的話,將會與山谷鎮的魔法師發生戰鬥,這可不是我期望的。”男人說道。
“你說的有些道理,可我等不到午夜,你要留在這裡,就繼續留在這裡吧,我先行動了,本來我們就不是一路人,非要跑到一路去,你的做法我看不慣,好歹我也是一個大城市的魔法師。”西澤站起來說道。
哈哈哈————
“大城市的魔法師又怎麼了,你覺得你比我高一等?”男人笑道。
“不是這樣,有些事是我必須旅行的,我有着魔法師的職責,不像你這麼隨性而爲,你可以隨意的殺人,而出了我的敵人之外,我則不能這麼做。”西澤說道。
“好吧,大城市的魔法師,如果你現在這個時候出去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山谷鎮的魔法師固然不是很厲害,但人數很多,只有你我聯手,纔有可能逃出去,當然了你自己是沒有辦法逃出去的,我則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如果沒有我幫你的話,哼,後果你是知道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這麼說,我應該依賴你了,我從不依賴任何人。”西澤說道。
“與你在這裡爭辯沒有什麼好處,你我好歹也是相識一場,看在這個份上,我就不能讓你死在這裡,你若想走,那好吧,我們這就出發。”男人說道。
“你不必如此。”西澤說道。
“不放你出去試試?”男人道。
呵呵呵————
“你若想要幫助我離開這裡,那樣也好,該行動。”西澤說道。
“可惜我的幾萬金幣了,這個時候行動,則沒有辦法帶上他們,但也無妨了,區區幾萬金幣,我還是不放在眼裡的,如果可以交道你這樣一個朋友,那樣也是值得。”男人說道。
“你與我的關係,只是路人,而不是什麼朋友。”西澤如此說話,並不怕得罪男人。
“有意思,你這麼直白與我拉開距離,是因爲你所謂的大城魔法師的形象嗎,算了吧,你看我是一個殺人兇手,可你們大城市的魔法師也好不到哪裡去,至少我一個人從不勾心鬥角的活着,而大城市的魔法師他們的心狠手辣則是藏在心中的,這樣纔是最危險的。”男人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如果有這些人的話,我也不會與他們爲伍,我可是我,我與他們不一樣。”西澤說道。
“看得出來,你有些與衆不同,因爲你很囉嗦,你的嘴是這樣,你的心也是這樣,這樣的人糟糕透頂,你還是改掉這個毛病比較好,我從不喜歡浪費時間或者是去嘗試,我若行動,則一定是把握十足。”男人說道。
“你還真是相當的自信呢。”西澤扛着上古之劍走出酒窖來到外面,天才剛剛落幕,還不見天上的月光。
“剛剛纔過了黃昏,你着急什麼可真是的!”男人囉嗦道。
“該面對的,早晚都要面對,沒有辦法逃避。”西澤說道。
呵呵呵————
“還好我從酒窖裡拿了一瓶酒當做是紀念,既然是你的打算,你有什麼辦法,離開山谷鎮。”男人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我要去山谷鎮的北門,從哪裡離開,前往羣山之中,到達山中,便可以甩開山谷鎮的,這些傢伙。”西澤說道。
“呵,好辦法,但是山谷鎮的魔法師也不是傻子,山谷鎮被城門依靠着羣山,那裡現在一定又不下三支小隊的魔法師把守着,而一旦在哪裡發生戰鬥,不到十分鐘全部的山谷鎮的魔法師就都會聚集到哪裡,山谷鎮差不多有一個加強中隊人進行防禦,也就是五百多人,你以爲你可以殺光這些傢伙嗎?”男人說道。
“爲何要殺光他們,我從未把山谷鎮的魔法師當做是我的敵人,在酒窖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說過了吧,我只會殺我的敵人!”西澤說道。
“那我們是不一樣的,誰敢阻攔我,或者我看不慣誰,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殺軟的感覺很好,你是很難理解的,魔法大陸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各大城市之間也是如此,誰有能力,誰就能佔有更多的財富,沒有能力的傢伙,遲早是會被淘汰的。我會改變這個現狀的。”西澤說道。
“就憑你,別想了,魔法大陸沒有辦法改變,至少現在是這樣,所以你該考慮的問題是如何讓自己活得更好,例如我,活的很快樂!”男人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西澤問道,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呢。
“這你無需知道,正如你說了你的名字,我也沒有記住,我這個人只會記住面容,而不是名字,有些時候即便知道了表面的事情,也無法看清內心的品格,你這傢伙我欣賞的是你的內心,而不是你的名字,你看我是殺人兇手,我看你卻不一樣,還是那句話,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男人再一次說道。
“你何時理解朋友這個概念的,道不同,不相爲謀,不要再說了,過了今晚,我們只是路人,說不定當你下次殺人的時候被我發現了,我們就是敵人了。”西澤說道。
“那還真的說不定呢,我這個人對金子很感興趣,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爲了金子而殺掉諾曼底羅城的魔法師或者平民。”男人說道。
“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再是路人,而是敵人了,我猜你一定殺害過我們諾曼底羅城的人,現在不與你計較這些,辦法我已經有了,即便北門被嚴密的封鎖了,我們需要將山谷鎮魔法師的兵力調動到其他的地方,這樣北門便可以空虛,我們趁機可以離開,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在某個地點放上一堆大火,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西澤說道。
“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我同意你的看法,那麼地點就選擇在山谷鎮魔法師的軍營中,山谷鎮的魔法師已經全部出動了,反而平時魔法師存在最多的地方現在最爲空虛,而我們燒了他們的軍營,這些傢伙一定會被氣瘋的,這樣一來,北門自然空虛!”男人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