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月因爲被水萱罰了,一個月沒能好全,眼睜睜的看着他順利娶了美人,雖然對美人只是利用,但是讓他們水家輕輕鬆鬆的娶到美人,心裡不免有氣,眼下暗衛來報,說白言正往南城趕。
“斯,滾下去。”
一旁爲趙月月敷藥的人,也是個美人膚白如玉,身着紗衣,連忙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身上抖得跟個篩子一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奴並不是故意的。”
“過來點,擡起頭來。”
美人擡起頭看着趙月月,早些聽聞趙月月酷愛折磨美人,家中母親又是個賭徒,趙月月看中自己姿色從母親手裡買下了自己,求了母親好久也無果。
“啊——”
“可是不服?”
“奴不敢。”
“呵呵……”
趙月月一臉邪笑看着牀邊的人,手不停的在他身上走動,凡事手留過的地方全是一片青紫。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傷之所以不能好,是因爲水萱在裡面加了特殊藥劑。
七日後南城縣衙門口。
白言與十斤幾人風塵僕僕的趕到。
“駙馬,聽百姓說公主就住在這衙門裡。”
衙門門是大開的所以幾人便走了進去,而白言因爲認清了自己的心,也默認了駙馬這個稱呼。
“來着何人?”
“大膽,此人乃公主駙馬,還不快快行禮。”
“駙馬?誰不知道,駙馬不喜歡公主,又怎會來這種地方。”
聽到來人稱自己是駙馬,女衙役毫不掩飾的嘲笑。
“大膽你。”
十斤剛要發作,衙役就往他們後面看去。
“公主殿下,您來的正好,這位自稱是您的駙馬,可要拖出去教訓?”
水顏看着眼前的人,風塵僕僕,面容憔悴那還有貴家公子的氣質呀,但是不明白他爲何到這。
“公主這?莫非真是駙馬?”
“嗯。”
衙役還沒來的及問,一旁的吳越便已經問出。
“公主贖罪,駙馬贖罪,小人也因爲沒有見過”
“無礙,你下去吧。”
“謝公主,謝駙馬。”
這?這就完事啦?不是傳言駙馬是公主的心頭寶嘛,看來傳言有誤,衙役邊想邊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