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先是被帶到一處基地,後被轉送至當地的一座女子監獄。
“我們一收到你們國家的書面文件就會對你進行庭審,確定無罪就可即刻回國。”那個高大的黑人對着顧輕道,這就是要走程序的意思。
顧輕的國籍一直在a國,即使她一直生活在b國的一座小島上,她的國籍也沒有更改,所以b國無法直接對她進行審訊。
這也算是顧擎蒼對顧輕的一種保護,在b國,任何a國公民都受a國保護,就算是真的犯罪也不能直接審訊判刑,必須要得到a國首肯。
而對於無罪還有功的顧輕,自然更是受用,她現在要做的,便是等,等a國書面文件到達b國。
顧輕並沒有與其他犯人關在一起,而是單獨住進了一個小房間,她從上飛機到住進監獄後都沒有開口說過話,衆人都以爲她是個啞巴。
監獄的生活並不艱苦,有個叫麗薩的中年白人女性獄警反而對顧輕很是友善,因爲她有個差不多年紀的女兒。
“你彆着急,現在才第二天,因爲程序的問題需要一些時間來執行,你很快就可以回國了。”第二天一早麗薩給顧輕送早餐的時候安慰她。
顧輕擡頭看了麗薩一眼,微微點了下頭,整個人看起來冰冷而木然。
顧輕這看起來失了少女活力的樣子讓麗薩更加母愛氾濫,有空的時候就會到顧輕的小房間裡和她說話。
“這個小傢伙長得可真漂亮,還很乖呢。”麗薩看着顧輕身旁安靜趴着的小傢伙道,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喜愛。
顧輕伸手隨意摸了一下小傢伙的頭,就見它舒服的揚了揚頭,很是享受。
“感覺它好有靈性呢!這是一隻小狐狸吧?在b國還真的很少見呢。”
顧輕並沒有回答麗薩的問題,只是把小傢伙抱起來放到了麗薩面前,麗薩受寵若驚的笑了起來,有些慌亂的伸手去抱。
嘴裡誇張的喊着:“哎呀,小傢伙好軟啊,我真擔心自己把他給弄疼了!”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滑稽。
還好小傢伙很配合,沒有亂動,不然興許真的會被麗薩這笨重的樣子給弄疼。
在這異國的監獄中,麗薩給了顧輕很多善意,即使顧輕從未對她笑過或是說過一句話,她依然堅持每天有空就到顧輕房間陪陪她。
這樣的溫暖讓顧輕想起了顧擎蒼,呵護了她十七年的父親。
對於從小沒有母親的顧輕來說,麗薩的友善讓她心生好奇,但她並沒有試圖去迴應,畢竟這感覺太過陌生。
在顧輕入住監獄的第五天,麗薩高興的通知顧輕文件已經送達,並且還有一名帥氣的a國律師來爲她辯護。
“你很快就能回國的!我看那個律師不僅長得帥氣,還很專業的樣子,你放心,他會幫你的!”麗薩帶着顧輕前往會見室的時候在旁爲她而開心。
相對於興奮的麗薩,顧輕的反應就顯得異常冷淡,全程只是抱着小傢伙安靜的走着,她在a國可不認識任何人。
“我爲你準備了紙筆方便你和律師交流,加油加油!等你回國可以給我寫信哦。”麗薩的熱情是不會被顧輕的冷淡所淹沒的,一路說到了會見室內。
顧輕看着麗薩小心擺在她眼前的紙筆,動了動脣瓣,但最後還是沒有說話,直到麗薩離開。
會見室內只有顧輕一人,麗薩口中的帥哥律師還沒有出現。
過了也沒有多久,會見室的另一個門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身銀灰西裝,提着一個公文包,鋥亮的皮鞋踩在地上‘噠噠’作響。
許景深本以爲一進來會看到一個落魄千金,或憤怒不堪,或楚楚可憐,或恐懼怯懦。
可事實卻是,許景深剛剛踏入會見室,就迎來了顧輕那冷冽的目光,如料峭春寒。
“你好,我是許景深,你的代表律師,受人委託爲你辯護並帶你回國。”許景深專業而嚴肅的伸手對顧輕自我介紹。
顧輕低頭看向許景深伸着的手,沒有動作,隨後又擡頭看向許景深。
冷冷的吐出一個問題:“你收了誰的錢?”說着眼神更加冰冷深沉,如一汪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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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許景深,你們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