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到時候,父親依然擋不住臻國大軍的進攻,可以說,此時就算父親想要爭霸九州大陸,也已經來不及了,最後也沒有成爲九州之主的命。
故而若是父親想要爭霸九州大陸,那就是取死之道,我最多也就捨命陪君子,最後和父親一條路走到底,試問父親有沒有爭霸九州大陸的想法?”
羅成分析很多,就是想要知道羅藝的真正想法,有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參與九州爭霸,做九州之主的想法。
羅藝聽這話,頓時苦笑說道:“九州爭霸,做九州之主,誰都想,我也不列外,這種誘惑實在太大了,哪怕是仙人,也忍受不住這樣的誘惑,更不要說我。
要說不想參與九州爭霸,成爲九州之主,那是騙人的,但我理智的知道,參與九州大陸爭霸,沒有那個實力和命格,最後只會身死道消。
我現在的實力,自保都不住,根本就沒有參與九州爭霸的資格,所以參與九州爭霸還是算了,我只是想要保住我們羅家的富貴而已。
而我們羅家的根基就是在燕城,一旦我們不能夠掌控燕城,那麼我們羅家也就衰敗了。”
“既然這樣,我就建議父親將燕城交出去,全心全意,完全的投靠臻國。”
羅成這個時候建議說道。
羅藝問道:“這怎麼說?”
“臻國崛起迅速有着很大的可能成爲九州之主,臻國君主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物,其雄心壯志,心胸之廣闊,早就聞名九州大陸。
這樣的君主,就是明主,一旦我們全心投靠,能力有不弱,必然會得到重用的,這是好處之一。
第二個好處,一旦我們交出燕城,我們就能夠得到臻國君主的信任,雖然我們失去了燕城,但以臻國君主的心胸,一定不會讓真心投靠他的我們吃虧的,定然有所補償。
第三,我們燕城除了投靠臻國,沒有第二種選擇,無論是投靠明國,還是宋國,或者其他勢力,最後都是自取滅亡的做法。
因爲燕城位置太重要,臻國是不會放棄的,燕城關係到臻國一統九州大陸的成功率,所以,不管燕城投靠哪個勢力,只要不是臻國,最後臻國一定會出兵滅掉燕城,佔據燕城的。
那個時候,我們必死無疑,所以,我們除了投靠臻國,其他的選擇都是死路。”
羅成嚴肅的說道:“可以是,我們燕城其實別無選擇,想要活命,只能夠投靠臻國,而且只能夠真心的投靠,否則必死無疑。”
羅成對於燕城全心投靠臻國還是很期待的。
對於臻國的威名,羅成早有耳聞,也是很嚮往的,最主要的是,秦瓊投靠了臻國,和羅成有所聯繫,他們是親戚,通過秦瓊,羅成知道臻國的強大和繁盛。
正是如此,對於投靠臻國,羅成不排斥,反而很是嚮往的。
甚至羅成其實對於秦天早就久仰已久了,所以,他纔想勸說他的父親羅藝真心投靠臻國,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得到臻國的重用,施展他的才華。
當然了,就像羅成分析的那樣,他們也別無選擇,只能夠真心投靠臻國,其他選擇都只能夠死路一條,除非他們羅家放棄燕城。
但放棄燕城,還不如真心的投靠臻國的好。
至於不真心投靠臻國,像羅藝想要的那樣,投靠臻國,又保持獨立,那也是作死的選擇。
既然投靠,又想保持獨立,那裡有那麼好的事情。
臻國沒有騰出手來,或許不會說什麼,一旦臻國騰出手來,絕對會秋後算賬,最後想要保持獨立,根本就不可能,到時候,不僅不能夠保持獨立,反而有性命之憂。
羅成的分析,羅藝其實早就明白了,只是一直很不甘心輕易的交出燕城罷了,現在羅成的話,讓羅藝既失落,又心情複雜。
不過羅藝最後在燕城和羅家生死之間,他還是選擇了生死。
故而羅藝最後下定決心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真心投靠臻國,將燕城交出去。”
下定決心之後,羅藝叫來手下,吩咐說道:“來人,給本君寫一封降表,送去給臻國君主秦天,就說我羅藝願意投降他們臻國,甚至願意交出燕城,只求他們能夠放過我們羅家性命。”
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大勢面前不能夠獨立,那麼早做決斷,必然能夠得到不一樣的好處,總比猶豫不定,最後生死兩難的好。
羅藝做出決定,他的手下猶豫了一下,道:“主公,您已經決定了?”
就這樣放棄燕城,真的沒有不捨嗎?
羅藝點點頭:“已經決定了,去寫吧。”
就算再不捨,和身家性命相比,又算什麼。
手下見此,知道羅藝已經下定決心,於是不再勸說,很快就有人寫了一封降表遞交上來,羅藝看了之後,覺得沒有什麼問題,這纔派人去給秦天送去。
臻國大軍浩浩蕩蕩的走着,這一路並沒有怎麼隱蔽,不僅沒有隱蔽,還有點大張旗鼓的意思,好像有故意讓羅藝知道一般。
其實,秦天既想讓羅藝知道他來了,也是給羅藝選擇的時間。
羅藝的名聲秦天也是聽過的,對於秦天來說,若是羅藝做出正確的選擇,那麼他不僅能夠兵不血刃的拿下燕城,還能夠得到一個得力的手下。
當然了,羅藝若是不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此時秦天也不會對燕城進行攻擊,最多進行恐嚇而已,但等臻國騰出手來,燕城滅亡是必然。
那個時候,就像羅成說的,秋後算賬是必須的,秦天雖然不是小氣的人,但也絕對不是聖母一般的人,到時候,羅藝是必死的。
而就在他們這樣走着,快要接近燕城的時候,羅藝的使臣來了。
“燕王使臣,奉命送來我家燕王降表,特來求見臻國君主。”寒風中,羅藝派出的使臣的身子壓的很低,態度也很謙卑。
不謙卑不行,羅藝是真正的投靠臻國的,到時候,他們就是臻國的手下,不謙卑,不怕將來的上司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