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雪眨了眨美眸,看着面前的男子呆愣的說不出話,只是口中滿是青草的味道,還有他身上的淡香,口中纏綿的感覺,慕容夜雪震驚的看着,剛要說話就感覺一陣眩暈。
東方棄看着因爲藥物暈倒過去的慕容夜雪,停止瞭如此方式的喂藥,東方棄靜靜的看着慕容夜雪絕美而安詳的睡顏,鼻尖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幽香,邪魅一笑,小傢伙的味道真是好,看着那終於安靜下來的紅脣,東方棄一點點的舔*,*着,靈舌的舌細細的品味着小傢伙的味道。
“你是誰?快放開我主子!”
冰冷而充滿殺意的聲音驀然響起,東方棄詫異的眨了眨眼,想不到居然還有人沒有醉,只不過,他剛纔太過迷戀小傢伙的味道,居然什麼時候來人都不知道。東方棄輕勾嘴角,坐起身道:“她睡着了,你送她休息吧!”
冰莫心看了眼東方棄懷裡睡得香甜的慕容夜雪,冷眼看了下東方棄,冷聲道:“你到底是誰?”這個人的相貌和氣質絕對不輸於容翊,而且,貌似對主子也……
東方棄淡定的一挑眉梢,把慕容夜雪交給冰莫沁,淡聲道:“做好你自己的使命,保護好雪兒。”話落,就頭也不回的飛身而走。
冰莫心看着那一襲紫衣的袍角,眸色幽深一片,他說這話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他到底是誰?
次日清晨。
“唔!”慕容夜雪頭疼的擰緊眉頭,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在皇宮的舒雪殿,看着牀頂的窗幔,眨了眨眼,這一刻,慕容夜雪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剛剛重生的那一刻。
“小姐,你醒了!”東月走了進來,看了眼慕容夜雪,淡笑道:“小姐,您還真是喝得醉了呢!快喝了這碗酸梅湯吧!”
慕容夜雪坐起身,伸手接過東月手中的碗,喝了口道:“東月,昨晚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慕容夜雪扯了扯嘴角,爲什麼,額!她好像見到東方棄了呢!而且他還吻了自己。輕輕的搖了搖頭,慕容夜雪咬咬牙,她一定是做夢了,這怎麼可能呢!
“郡主,您不舒服麼?”冬月皺眉問道。小姐好奇怪啊!一直在那搖頭的。冬月抿了抿脣道:“小姐是被莫心送回來的。”唔!昨晚他們大家都喝多了,竟然稀裡糊塗的在地上睡了一夜!
“額!沒事。冬月,今天是風凌國皇帝來的日子麼?”慕容夜雪淡淡問道。眸色幽深,今天貌似很是熱鬧呢!
冬月點了點頭,一邊給慕容夜雪穿衣服,一邊淡淡說道:“皇上已經派丞相大人,還有尚書大人,還有大皇子去城門口迎接了。”頓了頓,冬月又小心的問道:“郡主,我們要去麼?”
慕容夜雪眸色幽深的看了眼鏡子中絕美的容顏,意味深長的一笑道:“去!當然要去啊!怎麼能不去呢!”她倒是十分想看看那天下第一美人是什麼樣子呢!
正午。京都門口,人羣居多,一片譁然。
慕容夜雪靜靜的站在瀾軒樓上,看着樓下大批走進來的隊伍,眸色幽深,在那轎子裡就是凌風國的皇上,君凌,只是慕容夜雪倒很是好奇,君凌,君墨風,他們之間是否有什麼關係呢!
“主子,這君凌雖然是風凌國的皇帝,但卻是個沒有什麼大的作爲的,而且他平庸的讓人找不到他的一點政績。”劉毅皺眉說道。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個小國皇帝,實在是不知道主子爲什麼這麼關注。
慕容夜雪眸色幽深,冷聲諷刺道:“一個人就這麼默默無聞的幾十年,你感覺他會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頓了頓,慕容夜雪又冷聲說道:“他會是個謹慎,能屈能伸,陰狠,毒辣,能夠爲了自己的利益,捨棄一切的可怕的人。”
劉毅心裡猛地一驚,皺眉問道:“主子沒有見過風凌國的皇帝,君凌,爲什麼會這麼說呢!”劉毅很震驚,主子永遠都是那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可是她才十三歲啊!可是,一想起主子交代他的那些,劉毅就心情澎湃。
慕容夜雪冷笑一聲,道:“我自然知道的。”這一世沒有見過,不代表前世的她沒有見過,那個老傢伙,狠着呢!
“主子說對自然就是對的。”冰莫心淡聲說道。主子說的沒錯,那個君凌就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而且他不僅狠辣,就連他的生活作風也有嚴重的問題,他喜歡孌童,而且喜歡折磨人,手段極其的殘忍,可是卻偏偏受到了風凌國上下的讚揚。現在想想還真是夠惡寒的了。
"來人啊!有刺客,快護駕!"
“怎麼回事!”慕容夜雪冷聲道。她就是怕風凌國的皇帝在夜璃出了什麼事,所以特別叫劉毅提前安排好人保護好這片地方。爲的不是別的,就是怕夜璃被拖下水啊!
劉毅皺了皺眉,這不可能啊!剛要解釋就見慕容夜雪擺擺手,慕容夜雪眸色幽深的看着下方的一片混亂,還有那幾個明顯演戲的黑衣殺手,脣角逐漸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道:“那可是君凌自己安排的一場好戲呢!咱也不好打擾了人家的興致不是?”
劉毅皺了皺眉,猶豫道:“可是,這,他們會不會把漲算在夜璃的頭上呢!畢竟,這……”
慕容夜雪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放心,他可珍惜着自己那條小命呢!”這個君凌,還真是有意思啊!居然弄了這麼一出。頓了頓,慕容夜雪又冷聲道:“劉毅,讓我的人靜觀其變,記住,君凌可以死,但我大哥不能出任何的事。”這一世,她可以要任何人成爲自己的踏腳石,但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親人出任何的事!
冰莫心皺了皺眉,開口問道:“主子,如果君凌受傷了,那夜璃也會有影響的。”最主要的是,現在的風凌公主還病着,那君凌若是在出了什麼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光是老百姓的風言風語,都是夠難纏的了。
慕容夜雪冷笑,脣角勾起一抹嗜血弧度,紅脣輕啓道:“管他呢!死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