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slva離開後,程思妙不解的說道“她在搞什麼鬼?怎麼讓人看不透?”
唐米神色平靜,黑亮的大眼無波無瀾,淡淡的看着已經關閉了的電梯門,她也看不透這個叫slva的女人了。
如果她要做她的助理是別有用心,可是被拒絕後沒有任何爭取的意思,這一點不只是看不透,更是琢磨不透。
如果說她對她沒有任何的敵意,那麼,爲什麼在她說要起訴她的時候,依然笑容滿面,笑容太過於完美,連一絲一毫的異樣都看不出來。
但知道一點的是,這個叫slva的女人不簡單。
……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程思妙推着唐米出了康復中心,坐上了回程的車子。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車廂中的氣氛安靜的太過不正常。
司機趙阿姨好似沒有感受到她們兩個的沉默一般,面不改色的認真開着車。
到家後,程思妙徑自推着唐米去了唐米的房間,幫着她換上家居服後,坐到沙發上看着唐米。
“slva這個女人你怎麼看?”
“不簡單!”
“我也是這種感覺,這個女人太過詭異,心機很深,早上她的笑容讓我莫名的後背發涼。”
“她不會怎麼樣的,調查有結果了嗎?”
“等下,我看看郵箱。”
說着程思妙就回了自己房間,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抱着一臺筆記本。
開機,登陸郵箱,在看到收件箱裡靜靜的躺着一封最新的郵件時,笑了,對不遠處的唐米說“有信了,你等下我打印出來。”
五分鐘後,程思妙把一沓紙遞給唐米。
唐米接過來認真的看了起來。
看完後,就把資料捏在手裡,捲了卷,抵在下巴上。
“怎麼樣?上面說什麼了?”
“你看看。”說着,唐米就把資料遞給程思妙。
接過資料後,她一目十行的大體看了起來。
“很普通,二十五歲,中國國籍,在中國出生,從小就被送去了美國,大學畢業後來到巴黎,進了康復中心,在裡面工作已經五年了,不管是在美國還是巴黎都沒有親人,而她也一直沒有回國過。”
唐米淡淡的說着slva的簡單資料。
“這麼簡單?她在美國和巴黎沒有親人,那麼中國呢?還有,她的中文名字叫什麼?”
“沒有。”
“沒有?不會吧?那父母總有吧?”
“也沒有。”
程思妙砸吧砸吧嘴,嘴角僵硬的說“難道這人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是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她從小就去了美國,五年前來到巴黎,這十幾年來沒有回國過。”唐米黑亮的大眼微眯,語氣平淡,沒有任何的起伏。
“你的意思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個人,我不認識,五年前她在美國,我去美國的次數屈指可數,停留的時間沒有超過三天的;五年後她在巴黎,資料中顯示,她的生活很簡單,三點一線,快餐廳,康復中心,家,所以,在巴黎我也沒見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