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惹霍上身174 霍啓琛,我要是你,我不會打這個電話
唐欣看着霍啓琛,渾身不是滋味,剛要說話,老爺子走過來了,看向霍啓琛,“啓琛,你的那份離婚協議書,我一氣之下撕了。”
“……”霍啓琛沒有出聲,眸色深稠,站在那裡,拇指指腹揉着喉結。
霍承山和唐欣望着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霍啓琛眸色冷涼地看了一眼,“既然你們不願意看着我結婚,也好,我遂你們的意。”
話音一落,他轉身走向樓梯的方向。
小傢伙看了一眼,哼了一聲,板着臉看了一眼霍承山和唐欣,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他回頭看老爺子,抿了一下小嘴,“你要是想站在他們一邊也可以,不過呢,不用再住在這裡了。斛”
老爺子咳嗽了一聲,“怎麼會呢?我不是一直在找婉婉嗎?”
“你又沒有找到!”話音一落,小傢伙扭頭看向霍啓琛的方向,“小琛琛,你等等我。”
上了樓,霍啓琛站在走廊裡,呼吸有些凝重。
小傢伙一看,跟了上去,“小琛琛,我和你一起。”
他跑上去,看到霍啓琛,站在那裡,仰着脖子看了一眼抿了一下嘴巴,試探地伸手,牽住霍啓琛的大手,“小琛琛,有什麼婉婉的消息,你要及時第和我分享,我最近最是夢到婉婉一個人孤零零的,她說很想念我們。”
霍啓琛沒有出聲,側頭看小傢伙,嗓子有些透不上氣來,捏着煙的手過於用力,被他捏成了碎絮。
過了一陣,霍啓琛摸了摸小傢伙的頭,“去睡吧。”
小傢伙嗯了一聲,嗓子還是啞啞的,要進門的時候,突然轉身看向霍啓琛,努力地一笑,“小琛琛你也別傷心,我們一定能找到婉婉,我還給小寶寶買了好多禮物。”
霍啓琛沒有出聲,擡頭看向小傢伙的方向,視線有些恍惚,這樣的小傢伙,笑得很像她,半天才從肺部擠出一個字,“好。”
小傢伙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小琛琛,你說我們怎麼命這麼不好,都攤上這樣的爸爸媽媽。”
“……”霍啓琛眸色深邃地看着小傢伙。
小傢伙朝着他揮了揮手,“晚安,小琛琛。”
霍啓琛僵硬地揮了揮手,回了臥室,頓覺周圍的空氣稀薄。
他打開衣櫥,捏了捏秦婉穿過的衣服,站了一陣,走到陽臺上,打開窗戶,點了一支菸,望着外面的夜色,抽了一口煙,夾在指間。
晚風吹得煙霧亂舞,繞着他指間,一縷一縷,映在眸底,尼古丁的味道彷彿浸骨沁脾。
過了一陣,他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久久地凝視着時針指的地方,抿着薄脣看了一陣,漸漸失去了耐心。
摸到手機,他站在那裡,捏着香菸的手垂着,撥通了襲焽的手機號碼,“婉婉那天找過你吧?”
襲焽正在加班查病歷存根,包括藥房的出藥記錄,聲音寡淡地問,“哪天?”
霍啓琛站在那裡,不動神色,說了日期和大概的時間。
襲焽翻看着記錄,皺了皺眉頭,“是給我打過電話,然後呢?”
霍啓琛低頭看着垂在手裡的香菸,壓低了聲音,“她現在在哪裡?”
襲焽一遍翻看着一遍做了詳細的記錄,“我也想知道,你不更應該去問問伯父和伯母嗎?”
“……”霍啓琛孤單影只站在那裡,沒有出聲!
過了一陣,襲焽做完了記錄,將一堆文件推在一遍,淡然一笑,“霍啓琛,我要是你,我不會打這個電話。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告訴你,你應該知道。我記得我說過,別給我機會帶走她。”
昨晚一夜未睡,今天忙碌了一天,體力有些透支。他站在那裡,擡手按揉了一陣太陽穴的位置,“就算知道,我還是會打,因爲秦婉是我的妻子。”
襲焽收拾了一下,站起來拿了手中的資料出門,“你好像搞錯了,現在,她不是你的妻子。”
霍啓琛擡手,撣了撣菸灰,“離婚協議書上的簽名不是我的,你覺得那份離婚協議書有效嗎?”
襲焽輕笑了一聲,“等你去法院,被判無效的時候再來說這話。”
“會很快!”霍啓琛
眸色深濃地望着外面的夜色,加重了語氣。
襲焽一頓,這麼說離婚協議書的簽名真的不是他的親筆,不過婉婉都沒有認出來,不知道他會通過什麼方式驗證。
霍啓琛揉了揉喉結,“讓我見她一面,等我和她說清楚,她選擇你還是選擇我,我都尊重她的意見。”
“她現在根本不想見你。”話音一落,襲焽直接掛斷了電話。
出了醫院,夜色已晚。
他趕上車,開了沒有一段距離,往後掃了一眼,感覺有人跟着,並沒有理會,開了車回了住處。
連着三天,從襲焽那裡一無所獲。
至於通過電話的事,襲焽直言不諱。
霍啓琛坐在辦公室,低頭翻看着這段時間襲焽的通話記錄,包括短信,看到一條“房租已轉”的短信,蹙緊了眉頭,襲焽還不至於因爲缺幾個錢出租房子。
他劃出了這個號碼,再看承歡的通話記錄,被人爲清楚了。
過了一陣,他看向年富,“查查這個號碼,再查查夫人的銀行卡記錄,這個點是不是匯出去過一筆錢?儘快!”
年富應了一聲,接過通話記錄,看了一眼臉色很差的霍啓琛,“霍總,要不你去休息一陣吧,回來已經三天了,我看你都沒有休息過。”
霍啓琛目光掠過年富,“多話。”
“霍總,那我先出去查了。”年富擔心地看了一眼霍總,這樣下去,霍總身體吃不消,真希望趕快找到夫人。
看着年富出去,霍啓琛眸色深斂了幾分,繼續看了一眼所有的調查資料,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靠在辦公椅上,兩手搭在扶手上,閉上眸子。
……
兩個小時候後,年富回來了,一回到公司,整棟樓零零落落亮着沒幾盞燈,只有頂層,燈光通明。
幾乎連着三天是這個樣子了。
從A市回來的第一個晚上,霍總回到辦公室,忙了一
夜。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外,他擡手,輕輕地敲門,沒有人應。
在門口站了一陣,年富輕輕地推開門,看到霍總靠着辦公椅睡着了,手臂擱在扶手上還燃着一支菸,菸頭上是一節長長灰白色的菸灰,要脫落卻尚未脫落。
將查到的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他輕輕抽走了那截菸蒂,扔在旁邊的菸灰缸裡,坐在一旁,靜靜地等着。
凌晨一點的時候,霍啓琛猛然驚醒,看到年富,蹙緊了眉頭,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嗓子帶着嘶啞出聲,“怎麼不叫醒我?”
年富看向霍啓琛,“霍總,我纔剛回來。”
霍啓琛沒有再說什麼,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堆資料,拿過來,翻看了一遍。
年富站起來,走到了他旁邊,“正如霍總所料,夫人的賬戶上支出了五萬塊錢,到了襲醫生的賬戶上。不過,這條記錄被人爲刪除過,但是這家銀行的行長一直和我們有業務往來,雖然不多,卻有一進步合作的意向,將這份記錄給了我。”
霍啓琛蹙緊了眉頭,擡頭掃了一眼,“可以,公司的下一筆理財到期了,轉投到那邊。以後集團工資的發放業務,也給那邊吧。”
“是,霍總。”年富料到會這樣,當張行長提出隱晦要求的時候,他沒有說什麼,要了記錄。
霍啓琛又看了一陣,擡頭看向年富,嗓音沉啞地問,“襲醫生這幾天有沒有去過特別的地方?”
年富搖頭,“除了住處和醫院,沒有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
“繼續盯着。”霍啓琛點了一支菸,蹙着眉頭,若有所思。
年富想到財經頻道找過他,想做一期霍總專訪,當時,他並沒有理會,因爲,霍總一直對方面不感興趣。
不過現在……
他看向霍啓琛,頓了頓,遲疑地出聲,“霍總,青城財經頻道有一搭財富風雲人物的節目,聯繫過幾次,想約霍總做一期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