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被定爲了多弗朗明哥選擇的一座小島,島嶼上沒有什麼山脈,只有一片綠意蔥蔥的叢林,以及海岸邊一大片的空地,很是適合他們的這一場戰鬥。
李蛙他們並未乘船而來,而是直接從魚人島遊了上來,也因此,在躍出海面的時候,不管是多弗朗明哥,還是卡塔庫慄的神情都有所變化,因爲他們看的很清楚,李蛙的身上沒有薄膜,但他卻並不害怕海水。
所有的惡魔果實能力者在觸碰到海水或者海樓石都會失去一身的力量,變得無比的虛弱,這是惡魔果實帶來的力量的代價。自從惡魔果實出現至今,這個定律一直都未曾有人打破過,除非這個人沒有吃下惡魔果實。
對於李蛙,所有人都覺得他吃下了惡魔果實才會擁有那麼多種的能力,但誰也沒有想到,哪一個惡魔果實會給吃下者帶來如此多種的能力?而且,若李蛙並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那麼李蛙那一身的實力和能力,又是從哪來的?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着其他的和惡魔果實類似,卻沒有海水詛咒的代價的物品嗎?
在這一瞬間,卡塔庫慄以及多弗朗明哥想了很多,比起他們,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的克力架以及忙着吃葡萄的砂糖,則是根本沒有意識到剛剛那一幕的重要性。
李蛙他們躍出海面後,才發現小島上只有多弗朗明哥、砂糖、克力架以及卡塔庫慄四個人,這與他們想象的並不符,因爲本應在的唐吉坷德海賊團的其他幹部都不在這裡。
“你的那些手下呢?難道是埋伏在島裡?”。
多弗朗明哥這個人,就是個不擇手段的梟雄,所以李蛙不吝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他。面對李蛙的疑問,多弗朗明哥笑了笑,攤了攤手,道:“太陽海賊團的諸位可以放心,他們全都不在這個島上。這個島上只有我們四個人,就如我們聯繫時所說的那樣,你們如果戰勝了我身旁的這兩位三將星,我們自然退去,並且還將德雷斯羅薩的那些人還原。但如果你們輸了,那麼你們就需要交出星龍糕。”。
但卻不等李蛙這邊的回答,卡塔庫慄首先就反對了,“多弗朗明哥!我們陪你來這裡的原因你應該清楚,不要妄圖玩什麼把戲!既然是二對二,那就我和你上,克力架在一旁守着。”。
“不是吧?二哥..........”克力架相對好戰,不管是李蛙還是甚平,在克力架看來都是一個好對手,所以克力架一直都在期待着這場戰鬥,但他期待的戰鬥突然的就沒了,自然是克力架不願接受的。但在夏洛特家族當中,卡塔庫慄的威嚴是僅此於大媽的,就連大哥佩羅斯佩羅都比不上,所以克力架雖然很想再爭取一下,卻在對視到卡塔庫慄的目光後,嚥了下去。
自己的登場早就在多弗朗明哥的意料之內了,所以多弗朗明哥笑着就接受了下來,與克力架交換了位置,讓克力架來到砂糖的身邊。
對李蛙這邊來說,對手是誰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而且相比克力架,李蛙覺得多弗朗明哥可能更加的難纏。而且,對於多弗朗明哥消失不見的那些船員,李蛙一直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但就是不知道哪兒不太好。
在和甚平以及阿拉丁他們說出他的想法後,甚平他們也感覺不太對。他們之前收到的消息是唐吉坷德海賊團海賊團全體都在,但爲什麼現在只看到了多弗朗明哥以及砂糖呢?難道多弗朗明哥將他的海賊團裡的那些幹部全都留在另一個地方?
而且,以多弗朗明哥的性格,是一個和他們公平戰鬥的人麼?然後,多弗朗明哥投靠上BIG MOM海賊團,還編造出一個所謂的星龍糕來吸引BIG MOM,獲得了卡塔庫慄以及克力架這兩大助力,只是爲了和他們公平一戰,想要一報德雷斯羅薩的仇?
不!
是凱撒!!!
李蛙很確定,多弗朗明哥的目標一定是被鎖在龍宮城監獄當中的凱撒。而之前的種種,都是爲了將他們吸引過來好讓他們無法破壞他們的營救行動。所以他們纔會沒有看到唐吉坷德海賊團的那些幹部船員們,因爲他們現在真的不在這裡,而在魚人島!
想到這裡,李蛙趕緊的將自己的推測和阿拉丁他們說去,並且讓阿拉丁他們趕緊返回魚人島。若是他的推測錯誤的話,那還好,但若對了,那麼以魚人島的戰力對付唐吉坷德海賊團的幹部們,還是力有不逮的。而且,即便白星喚來了巨大海王類,卻也不可能讓那些巨大海王類直接攻擊魚人島。
對於李蛙的推測,阿拉丁他們也覺得很有可能,只不過阿拉丁他們怕如果他們走了,而多弗朗明哥的手下其實真的埋伏在一旁,等李蛙他們戰至酣時突然襲擊過來怎麼辦?
“就連馬林梵多的海軍們都留不下我,你覺得他們可以?!”。
李蛙自信的話語給了阿拉丁他們信心,的確,就連馬林梵多都留不下李蛙,僅憑眼前的四個人就能留下他嗎?而且還有甚平老大在。
所以阿拉丁他們也就不再猶豫,轉身就向着魚人島返程,留下李蛙和甚平兩人面對着對面的卡塔庫慄以及多弗朗明哥。
看到阿拉丁他們再度潛回海中,多弗朗明哥就知道李蛙那邊應該已經意識到什麼,但可惜的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
多弗朗明哥對於自己海賊團的幹部們,就像是白鬍子一樣,都是如同家人一般的信任。多弗朗明哥相信,自己的家人們一定可以完成計劃,成功的從魚人島奪回凱撒。
奪回了凱撒,也就意味着他又重新有了和凱多聯繫的資格與價值,再加上如今搭上的BIG MOM,多弗朗明哥覺得,當初將德雷斯羅薩直接讓給李蛙好似還並不是一件壞事。當然,前提是凱撒要回到他的手中,但多弗朗明哥並不覺得這件事情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