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5.商場
秋月彌彥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並不遠——開設在街邊的精品女裝店。
店的環境和具體就不描述了，省點字。
他進去買了件黑色風衣，長度及膝，價格是含稅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日円。
回到車內，秋月彌彥將衣服拿過給一臉疑惑看着他的月野雫，然後說出了令她眼前一暗，知天易逆天男的發言：
“把剛剛買的東西都用上，衣服就只能穿這件。”
月野雫看着手上的風衣，再看了看旁邊的購物袋，怔然半晌後，淚水無聲從眼角滑落。
在這一刻，她感受到的不是恥辱也不是羞恥，而是赤裸裸的羞辱感。
是的。
秋月彌彥就是在羞辱她、懲罰她。
當然，這是出於一己之私的報復，並非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或者出於正義感。
他只是單純覺得，月野雫欠修理，如果不這樣懲罰她，讓她出醜，陷入絕境，他就無法痛快起來。
看着月野雫眼角滑落的淚，秋月彌彥無動於衷，以最平淡的口吻，訴說最殘酷也最冰冷的話語：
“給你五分鐘，如果你沒弄好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只不過讓我來的話，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月野雫聞言，死死地攥緊抓在手上的黑色大衣，嘴脣珉緊到破皮，一縷殷紅從脣邊流淌。
一分鐘後，她認命了，開始窸窸窣窣地換起衣服。
秋月彌彥全程沒有去看她那邊一眼，他沒什麼興趣，身體而已，看多了。
他的眼睛是尺，亦是熱成像——只要仔細看一眼，就能推測出三圍。
“……好了。”
在五分鐘即將結束時，月野雫心如死灰地爲大衣繫上最後一粒釦子，臉色灰暗無光，眼眸亦是麻木不堪。
“把這瓶水全部喝完……給伱三分鐘時間。”
秋月彌彥打開手邊的箱子，拿出一瓶500ml的礦泉水，遞給月野雫。
月野雫機械般的擡起手，接過礦泉水，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地往嘴裡灌，一分鐘就喝完了。
而在她喝水時，秋月彌彥已經啓動轎車，開往附近一家大型商場，準備開始這幾個小時的重頭戲。
前邊都只是鋪墊，開胃菜而已，節目現在纔要開始。
來到附近的大型商場，秋月彌彥將車泊入車位中，和月野雫一前一後下車。
月野雫雖然心如死灰、精神麻木，但感官和神經卻不會因爲心情而退化，反而還變得更加敏銳。
“你走前面，我跟着你。”
秋月彌彥回頭看了眼自打下車以後，就攏着雙腿，一動也不動的月野雫，對她下達命令。
月野雫聞言，雙手緊緊抱着小腹，麻木不堪的臉色，因爲她幾次三番想要邁步但始終都在功虧一簣而變得漲紅。
而且……
最要命的是，秋月彌彥給她喝了一瓶水！
其實現在沒什麼想上廁所的念頭，但一直這樣，她肯定無法忍過剩餘的兩個半小時。 這也正是秋月彌彥讓她喝水的意圖所在。
論折磨人，他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區區月野雫，要是他認真起來，分分鐘讓她墮落成絨布球。
“……噫！”
秋月彌彥感覺到輕鬆的月野雫，立即邁開步子。
她不由得彎下腰，身體繃的的很緊，但頭卻像是不服輸一樣擡起來，以蓄滿淚水的眼眸看着秋月彌彥。
但——
迴應她的，只有秋月彌彥輕蔑的笑容，以及輕蔑話語：“這就不行了？我還以爲你能帶給我什麼新奇體驗呢，無趣，太無趣了，遠遠不如我爲了你不惜去和稻川會開戰。”
“嗚……”
月野雫臉色黯淡下來，像是戰敗的鬥坤，整個人的精神氣都沒了。
在這一刻，她才明白——自作孽，不可活。
她無法反駁秋月彌彥的話，因爲她自己也很清楚，招惹稻川龍介的下場，找上秋月彌彥，也是在利用他而已。
她也沒想到，自己這是在引火燒身，早知會變成這樣，風紀、稻川龍介什麼的，她才懶得管。
“行了，快走吧，路邊的人都在看着你了，你也不害臊。”
秋月彌彥雙手插兜，轉身走入商場。
在他後邊的月野雫，抿了珉櫻脣，深吸一口氣後，一瘸一拐地跟上秋月彌彥。
亦如秋月彌彥所說，自打從車上下來以後，就有很多人在盯着他們看了。
秋月彌彥倒是無所謂，他臉皮厚，而且還是主導方，路人看他的目光都是羨慕嫉妒恨。
但月野雫可就不一樣了，看她的大多數帶着怪異、鄙夷以及……宛如要看透她全身的溼熱與陰暗猥瑣。
這股目光，讓她極其不自在，全身血液彷彿凝固一般，手腳冰冷，後腦發麻，心尖兒悸動不已。
商場裡有很多人，商鋪節次鱗比，一間接着一間，五花八門的。
秋月彌彥左右張望了一圈，讓月野雫走在前頭，他則默默跟在身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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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