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國民D黨員其實對還是有着天然上的防備,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因爲畢竟是兩個黨,畢竟國民D是執政黨,你也只是配合扶住國民D來執政,這段時間的發展已經非常威脅到了國民D的統治,不少工農羣衆都是非常擁護,準確的說是被的政策所吸引。
這也就是讓西南三省裡的不少省黨部的高官以及政府部門的高官們開始不自覺配合毛鋒之來對付,這也是給人一個錯覺那就是西南三省就是毛鋒之的地盤。三省除去之外所有勢力聯合起來對付,那麼這個能量可以說是驚人的,很多地方都是有着氏族,有着抱成團的少數民族,也有着很多地主老財,他們都是害怕分財政策,他們自然是抓住機會開始對付,打擊。
鄧ZX不在西南坐鎮,譚平S也不在廣州,這兩人可以說是對毛鋒之是最瞭解的兩名高層,可是他們卻被羈押在上海,他們如今還是在被勒令交代問題。
毛ZD雖然是宣傳部部長,但是因爲這次常委會結束之後,他的權力一下子被架空,廣州各大學校也開始宣佈學校今後一律以學習課程爲主,以學術爲主!否則將一律開除學籍以作懲處。
戴季陶更是忙前忙後特意針對,對於一些傾向的學者教師一律清退!戴季陶更是對着毛ZD說道:“如果這個時候都還是對你們客客氣氣,那就是傻子!你們怎麼對付鋒之的,今天我就是怎麼對付你們的!別和我說那些道理,我只是知道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毛ZD自然知道這裡面的道道,他也知道這次是非常欠妥,這麼做也是非常的不智,他知道如果毛鋒之一但對離心離德,那麼可以說完全將會在南方寸步難行。
毛鋒之站着拿起一杯酒杯對着在座的人說道:“謝謝諸位的鼎立支持,鋒之只能憑藉此酒感謝諸位!請!”說完,毛鋒之仰頭喝乾了杯中酒。
毛鋒之向來很少在公開宴席上喝酒,今天能一口喝乾一杯酒那也是非常的說明毛鋒之的高興與感激!何子淵倒是笑呵呵喝下了一口,他歲數大,酒量已經不比以前,現在注重的是身子保養!
張靜江倒是很給面子喝乾了酒,柏文蔚也是如此,戴季陶呢,他是如此。就是這麼五個人,這當中何子淵是處在半退休的狀態,基本上就是掛着執委常委的頭銜,沒有具體的分工工作!張靜江是四川省省長。
柏文蔚倒是有點尷尬,他雖然是執委常委,但是具體的工作卻是頂替了廖仲愷的部分工作,是辦公廳秘書長!但是職權卻無法與廖仲愷在世的時候相比。
毛鋒之對着張靜江說道:“今天靜江兄能如此支持小弟,小弟也是非常高興,也非常欣慰,我想讓你轉述給我那姐夫,他軍事才能一般,當個軍長都是勉強,如果可以他可以從政,我可以安排!”
這句話一說,衆人都認爲毛鋒之是打算在軍隊裡徹底開始調整了,抓住軍權這纔是王道,作爲北伐軍總司令,蔣中正確實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存在,如果他不向着毛鋒之,那麼毛鋒之確實很頭疼!
張靜江臉色凝重說道:“委員長,您這是不是欠妥?蔣中正在總司令的位置上做的很好,這麼無緣無故就免掉他的總司令的職務,這恐怕會讓底下的官兵們不服啊!這對於您的威信也是一個打擊。”
何子淵依舊是眯着眼不做聲,柏文蔚則是聚精會神聽着,戴季陶倒是嘴角翹起冷笑不已。毛鋒之聽了微微笑道:“這和我的威信有什麼干係,我的意思就是有多大的能力就承擔多大的責任,這次作戰我看的很清除,中正在總司令的位置上乏善可陳,沒有多大的亮點,如果換着我是他的話,戰鬥完全不可能如此,他是北伐軍總司令爲什麼連第二路軍張文白的部隊都調動不起來?空有這麼多軍隊卻不知道集中兵力突破一點,反而與孫傳芳與齊燮元攤開交戰,這樣兵力分散如何能快速贏取戰鬥勝利?要不是我從第一路軍以及從廣西調集部隊增援,恐怕不要說是江蘇上海了,就是浙江都守不住!這樣的人我如何安心讓他繼續在北伐軍總司令的位置上呆着?”
戴季陶這個時候也開口說道:“委員長所言極是,我與中正相交認識也不是一年二年了,靜江兄,你是大哥,你對中正的感情小弟也知道,但是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爲一談,現在讓中正兄離開那也是爲了他好,萬一今後他出什麼閃失,那麼到時候那就是害了他,我不看好他在軍中的發展,我倒是認爲他從政或許是一條路,今後國民政府必然統一全國,到時候中正兄的才能我看完全可以當行政院院長嘛!”
戴季陶是爲了讓張靜江同意把中正的總司令的位置上讓出來,他可以說是有點口不擇言了,這可是相當於許願,不過毛鋒之也沒有開口阻止,毛鋒之想的是這種話是戴季陶說的,可不是他毛某人說的。
毛鋒之淡淡說道:“說句讓各位見笑的話,中正兄是我姐夫,我會讓姐夫吃虧麼?呵呵,我是很看好中正的從政前途!比起軍中發展要好的多。”
張靜江低嘆一聲,他說道:“我有空就和中正好好說說,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同意?他向來非常好強以及剛烈!我擔心他想不通啊!”
毛鋒之淡淡說道:“想不通也要想通,如果自己人都不幫忙,那麼這好談什麼其他的,現在是他主動,否則到時候就是被動,那個時候就不是現在這般的了。”
毛鋒之的威脅之意不需要多言,非常的清楚,毛鋒之的話也搶先站在了高點。張靜江心裡是苦笑,他到是很想說你倒是知道是自家人啊,你是這麼對待自家人的麼?可是這種話他能說麼?
柏文蔚倒是想說卻沒有說,欲言又止的樣子,毛鋒之看在眼裡,但是他卻沒有開口詢問,這個場合不是很合適,張靜江不是與自己一條心,看得出來他還是很看重蔣中正,柏文蔚現在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心態,這年頭還是防範點好。
一頓飯吃完後,毛鋒之與何子淵在休息室裡喝茶休息下!何子淵欣慰說道:“老朽能看到鋒之你走到今天我非常的欣慰,當初你是少年將軍我就看好你的未來,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投身到孫文的帳下,這就不是一般人所爲啊!現在果然如此,不過,你不能一直過於看重軍權,要多多發展黨政倆系統的力量,畢竟那兩部分纔是正統,很多民心民意都是靠黨政系統來爭取!”
毛鋒之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何老,我一直非常注重這點,我在西南三省一直非常注重民生,也大力發展當地經濟,鼓勵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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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淵微微搖搖頭說道:“這些還不夠,要注重團結黨內同志,你現在雖然是握有軍權,但是在團結黨內同志方面做的完全不夠,要知道他們也是代表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人走到你這樣的位置上不能忽視利益二字,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離不開利益二字,不要過於吹毛求疵,這不利於你的將來!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黨爭是極力避免的,孫文最大的敗筆就是把引了進來,這就是開了黨爭的窗口!看看現在,很多精力都是放在爭權奪利上,你也沒有例外,爲什麼如此?所以老朽多餘的話也不說了,這靠個人的悟性,懂了就懂了,不懂也就不懂了。”
“明白,我一定好好想想,何老,這次多謝你了,拉攏柏文蔚過來。”
“我可是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此人也是有抱負的人,他也是很有能力的人,適當的時候可以拉他一把,他現在也是被汪兆銘排擠的很厲害,汪兆銘也是過於自負,他也是受到了你的影響,也是過於看重軍隊的力量,他反而忽視了他的根基,他怎麼上來的?他還是依靠黨政幹部的人脈,還是靠元老們的支持纔有了他今天,可是他卻被你的軍權所迷惑,他這是本末倒置!如果能把經濟搞上去,能把民生做好,那麼民心民意就能掌握在手中,他過於急迫了,你毛鋒之善戰,那只是能振奮人心,但是卻無法與他們切身利益相比擬,能活下去纔是根本,能活的好那就是夢想,如果能讓他們實現他們的夢想,這怎麼會不得到他們的支持呢?關鍵,他不瞭解你,他怕你會造反,他也是太小看你毛鋒之了,也太不瞭解你,從這點上看,此人絕不能讓他掌握軍權,如果他下臺,一個不好就是造反!”
頓了頓,何子淵滿含殺氣說道:“如果你上臺了,那麼就絕對要把此人一棍子打倒,最好一輩子翻不了身,到那時候絕不能有婦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