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動了機場的錄像尋找樂兒的身影……看見有個女人穿着她的衣服……戴着幅子……頭髮出跟她一樣……上了飛機。甚至身段也跟樂兒很象……我之前也相信了這個女人就是樂兒,可是……”
齊琨的眼睛忽然沉痛起來:
“發現樂兒屍體的時候,代我去認屍的管家提醒我……樂兒的手臂上有一個紋身……那是爲你而紋上去的,是一族躍的紅色火焰。這樣細微的紋身不注意看自然不會發覺。就連我這個父親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紋上去的。而你……假如你就是害死樂兒,並且讓人假扮樂兒……讓我轉移注意力的人,你當然也不會留意到她的手臂上居然有紋身。你根本就不愛樂兒,從來沒有留意過她……”
發覺了這個紋身之後,齊琨又重新看了機場的錄影。所幸那個女人,那天穿着一件短袖的衣服,露出她的手臂。
他將鏡頭推到高清……發覺這個女人的手臂上並沒有紋身。
於是他確定了,機場出現並且去了日本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女兒齊樂。
“齊叔,你已經篤定了是我殺了樂兒的,是嗎?”
南宮焰感覺口乾舌躁,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怕了齊琨。任憑他有天大的本事,可是也翻不了天。他不想承認,一是怕傷了齊琨的心。
齊琨一直以爲對他不錯,可是樂兒死了他卻隱瞞他。
二來,這件事情牽涉到夜羽溪。
假如讓齊琨知道齊樂的死與羽溪有關,齊琨會放過羽溪嗎?
南宮焰知道任羽溪的能力,齊琨應該不能拿她如何……可是,他不想任何麻煩發生。
“焰兒。我的心也很亂。有人告訴我這件事情……我自己也覺得……覺得可疑。可是我又相信你不會對樂兒這麼殘忍。如果不是你殺……而樂兒又是死在南宮家,你怕受牽連纔不告訴我的話,那麼會是誰殺了樂兒呢?”
齊琨已經篤定了齊樂一定是死在南宮家,否則也不會有人指使別的女人假裝齊樂登上去日本的飛機。
幾乎是立刻馬上的,齊琨想到南宮焰身邊的那個女人……夜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