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女人的眼神,洛斯嫌惡地瞪了眼,隨即,一身冷凝地快速離開。
巴不得上他牀的女人,太多,太多!
入得了他眼的,恐怕也只有那唯一的一個,司徒冉蝶。
想起今晚就能見到她,洛斯心裡一陣燥熱。
同時,他也越來越明白,因爲司徒冉蝶,自己改變地,太多。
溫暖的陽光一點點地照射在他的身上,就仿若她的存在,漸漸地侵入他心底最陰暗,冰冷的角落……
回到住處,冉蝶特意泡了個玫瑰浴,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化了個淡淡的妝,以掩去眼底那淺淺的黑眼圈。
還特意叫人從父親的酒窖裡拿了瓶陳釀紅酒帶上。
因爲今天她真的很開心!
長方形的歐式餐桌上,擺放着數支燭臺,燭火搖曳,倒映着她那因爲喝了紅酒而酡紅的小臉,更加絕美。
“洛斯,你知道嗎?今天我特別特別開心!”,話語裡,帶着幾分醉意,冉蝶端着水晶高腳杯,看着洛斯,眸光瀲灩。
洛斯看着模樣略顯可愛的她,晃了晃手裡的酒杯,聽她繼續。
“第一批精油開始投向市場……其實,最,最開心的是,媽咪終於懷孕了!”,微醉的她,看着洛斯又說道,“你一定很奇怪,她爲什麼不能懷孕,是不是?”
身子微微傾倒,一隻胳膊撐着小腦袋,洛斯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將她抱起,冉蝶依偎進他的懷裡,兩個人在輕音樂的緩緩流淌下,挪動腳步,似是舞蹈。
“因爲她之前受過傷?”,洛斯啞聲開口,下巴扣在她的發頂,汲取她發頂的幽香。
“嗯……媽咪十六歲就和爹地在一起了,爹地比她大十一歲,媽咪第一次懷孕時,那個寶寶在五個月大時,被奶奶逼迫地打掉了……”,冉蝶撲在洛斯的懷裡,喃喃地說道,聲音嚶嚶的有些抽泣。
似在爲母親曾經的遭遇哭泣。
洛斯的手撫摸着她的後腦勺,安慰着正傷心的她。
“後來好不容易懷了我,你知道嗎?我的命是媽咪用生命換來的……媽咪生下我後,被奶奶叫人推下了山崖,而我,我被人賣進了大山裡……”
懷裡的人兒已經泣不成聲,那一字一句敲打在洛斯的心口,密密麻麻地疼。
他是第一次聽說她的生世,這樣的遭遇!
“洛斯……焰……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幫我奪回被人搶走的麪包,還給了我好多好吃的……你照顧我,關心我,以前從來沒有人對我那樣好……”,緊緊抱着他,她哭着說道。
不是因爲傷心,是因爲失而復得的感動!
藉着酒醉,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令洛斯奇異的是,這次,他好像並未因爲她嘴裡的“焰”而感到氣憤,彷彿,這個名字很熟悉,甚至能夠想起一個小女孩拽着他的衣袖,喊他“焰哥哥”的樣子……
也許,他真該相信他就是焰的,後腦勺又一陣尖銳的刺痛,似乎有道魔障不准他去回憶!
抱着迷迷糊糊睡着的她,上了樓,爲睡着的她洗了臉,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沒再需索她,洗了個冷水澡,擁着她,滿足地睡去……
PS:喜迎十八。大,清水,清水!(後媽:去你孃的斯巴達!)收藏,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