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
“汝等先回去,現如今劉備已經取下荊州,養精蓄銳後勢必會對我軍產生影響。”
“匈奴不足爲懼,汝等回去之後儘快鎮守荊州周邊城池,切莫要讓劉備得到機會進攻。”
聽到白楓的話,曹洪也是嚥了咽口水。
匈奴不足爲懼?
匈奴人天生好戰,之前漢室內亂的時候曾經入侵過,若不是曹丞相給鎮壓回他們老家,恐怕就入主中原了。
而匈奴人人數極爲稀少,中原人可以說是他們的幾十倍,具有如此戰鬥力的民族,眼下白楓居然說不足爲懼?
但看着白楓身旁的李存孝李元霸秦良玉三人,曹洪也是沒再說話。
這三人的實力眼下是讓曹洪心服口服。
尤其是李存孝,僅僅是一擊便將馬超的武器折斷。
所有人都知道,若不是白楓囑咐不能殺了馬超,李存孝那一擊勢必會取了馬超的性命!
而馬超的戰力就足以威懾到營中九成的將領了。
由此可見,這李存孝的實力到底有多恐怖。
“先生大義,我等必然嚴守城池,等先生勝利歸來!”
夏侯惇頓時拱手道。
經歷西涼一戰之後,白楓帶來的將士對白楓都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
西涼這麼難打的地方,白楓居然做到不耗費一兵一卒便將西涼招安了!
當初無論是漢室王朝,還是丞相都有想過招降西涼。
但是西涼人驍勇善戰,豈是那麼容易就言敗的。
之前進攻許昌一事就足以看出,西涼的野心極大。
能將這種族羣收編,還能讓首領心服口服。
白楓的手段到底是有多恐怖!
白楓揮了揮手,隨後目送衆將離開。
其實白楓還是很想回許昌的。
且先不談讓白楓有些動心的曹節,回去之後便會與自己完婚。
中原之地比西涼這種邊境簡直要好上太多了!
在西涼大風不斷,而且天寒地凍,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縱使白楓的體質要遠超常人,在這種環境下也是極爲不適應。
但是沒辦法。
五萬技能點它確實太香了!
“先生,還請你帶着我!”
突然,一個聲音從一旁傳來,打斷了白楓的思緒。
白楓循聲望去,說話的正是馬雲祿!
“你不回許昌,跟着我做什麼?”
白楓眯起眼睛,疑惑的問道。
馬雲祿行禮道:
“得知先生此番是要去討伐匈奴,雲祿願意效一份力。”
“別看雲祿爲女子,但在馬上作戰,雲祿不輸男人!”
“況且先生對北方地界不瞭解,雲祿自幼在這裡長大,閉着眼都能摸索到道路。”
白楓頓時一愣,不由得微微笑道:
“我只有一萬兵馬,此番去匈奴兇險,你爲何要去?”
聽到這話,馬雲祿咬了咬嘴脣,咬牙切齒的道:
“那匈奴之前入侵過我西涼,殺害我西涼老幼,這份恥辱,我必當還之!”
“先生雖然只帶着一萬兵馬,但是我相信先生,一定可以將匈奴打的落花流水。”
“還望先生成全!”
白楓倒是頗爲驚訝。
這馬雲祿現在可是在自己手中爲人質的存在,縱然這樣也不懼生死想要爲族人報仇。
難怪在歷史上能得到趙雲的認可,如此快意恩仇,倒是讓人欣賞。
“好。”
白楓微微點頭,隨後眯起眼睛道:
“但我有言在先,你身爲我大軍的質子,若是遇到危險不可魯莽。”
雖然答應了馬雲祿,但是白楓清楚,匈奴人極爲善戰。
若是一個不小心讓馬雲祿死了,到時候馬超必然會將這筆賬算到自己頭上。
雖然自己並不怕馬超,但是卻會擾亂自己之前花了十多天佈下的計劃。
馬雲祿聞言大喜,連忙點頭,隨後策馬緊緊跟在白楓身後。
白楓擡頭看向北方。
陣風呼嘯。
白楓的面色變得有些凝重。
根據歷史記載,匈奴在被曹操打壓之後,分裂成了南匈奴和北匈奴。
北匈奴被打的節節敗退,最後不得已朝着歐洲跑去,而南匈奴則是守住了一塊方寸之地,在西涼以備的荒涼之地生存。
擄走蔡文姬的乃是南匈奴。
當年曹操得知蔡文姬在匈奴手中,並沒有出兵,而是花了重金將蔡文姬贖回。
當時的曹操剛剛統一北方,勢力極爲龐大,讓當時的曹操都忌憚,這足以看出匈奴的實力。
“先生,匈奴人爲了避免被漢軍出兵清剿,經常變更營地,並沒有固定的住所,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遷徙。”
“我們一路向北,極有可能遇不到匈奴。”
正當白楓思索之際,馬雲祿一臉凝重的指着地圖,對着白楓道。
白楓微微眯起眼睛。
據曹老闆所說,此時的匈奴作亂,也就是說距離漢界極爲接近,自己無需一路向北,在漢界周邊搜尋,勢必可以找到匈奴。
想到這裡,白楓淡然道:
“雲祿,匈奴人作戰有什麼特點?”
馬雲祿思忖片刻後道:
“匈奴人極爲精通騎射,據父親所說,我西涼軍當年與其交鋒時,匈奴一名遊騎兵便能追着我軍三個士兵打。”
“他們極爲尚武,甚至以戰死爲榮,極其難對付。”
“不過若是沒了馬,他們的戰鬥力將會大減,步兵作戰能力極爲弱。”
聽到這話,白楓不由得對眼前這個女子發生了改觀。
這馬雲祿年紀不大,卻有不少的戰略眼光。
據白楓所知,在匈奴入侵西涼之時,馬雲祿還不到十歲,也就是說那時的馬雲祿根本沒有作戰的實力。
能根據馬騰說的話將匈奴如此分析。
這個馬雲祿着實是個不錯的將才!
馬雲祿見白楓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得狐疑道:
“先生,你看地圖啊。”
白楓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伸手收起了地圖,轉身對李存孝道:
“存孝,對付這種敵人,你有多少把握?”
李存孝面不改色,低聲道:
“先生若是信得過我,只取精兵一千,我便可踏碎那匈奴王的王座!”
……
與此同時,荊州江邊。
一艘小船停靠在江邊,一個身着錦衣的女子緩步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