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背馳在大道上,白仁一路上是得意洋洋,最近討伐兗州,對付呂布軍,可是戀戰連捷,白仁不但打得呂布喘不過氣,不僅讓呂布損兵折將,而且呂布手下的陷陣營都已經全軍覆沒,陷陣營的統帥高順都成了白仁的俘虜,可以白仁現在的功勳可以足夠吹一生了。
只要白仁以後不做出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白仁足以在曹操的陣營留下一席之地。
“將軍,快要到達陳留了!”身旁的校尉帶着一絲笑容對着面色有些得意洋洋的白仁報道。
白仁手裡握着長槍,面色帶着喜悅的看着前方,騎着胯下的寶馬加快的速度向着前方而去。
“很快就要回去了,不知道我的府邸怎麼樣了?想當初我可沒有把重要的東西帶回去,包括我拿寶貴的霸王戟!”白仁看着眼前漸漸出現的陳留城,心裡就更加激動了,自己可是太懷戀自己的那座白府,那可是自己的第一個家啊。
慢慢的陳留城到了,白仁看着那熟悉的陳留城城池,面色帶着一絲和煦的笑容,然後對着陳留城的城牆上大聲喊道:“不知道城裡的守將可是何人?還不快出來見我!”
城頭的士兵看着城底下突然出現的騎兵大軍嚇了一跳,面色有些緊張的對着底下的白仁小心翼翼的問道:“底下是何人?此乃呂將軍的領地,你若再如此執迷不悟攻打陳留,定叫要你無功而返!”
“底下的城頭守軍聽好了,我乃當今兗州牧曹州牧手下的大將白仁,白子符,你若是識相,還不快快打開城門,到時候若是我攻破城門,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了!”白仁拿着手中的長槍,面色冰冷的對着城頭的士兵,語氣有些不善的吼道,同時心中也有些懷疑,城頭上的士兵怎麼看樣子這樣的淡定。
“等等!我去叫我太守!”那士兵聽了白仁的話,面色露出一絲懷疑,然後面色有些嚴肅的對着白仁吼道,然後下城去呼喚自家太守去了。
白仁慢慢的在城頭下等待,面色冰冷的等待,過了一會,城頭出現了一個身穿鎧甲的胖子,那胖子來到城樓下,看着底下出現的白仁大軍,面色被嚇得蒼白。
白仁看着城頭上出現的太守,面色露出了一絲喜色,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濮陽太守張邈的弟弟張超,白仁對於張超還是瞭解的,此人或許比其兄長更加的無能,或許能夠勸說張超開門投降。
“城樓下可是何人?”張超看着底下出現的白仁大軍,眼珠子稍微的轉動了一下,然後伸出腦袋對着城樓底下的白仁問道。
白仁看着城頭上的張超,舉起了手中的長槍指着城頭的張超,然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然後語氣冰冷的對着張超喊道:“張超,我乃曹州牧手下的大將白仁,如今我大軍臨城,你以陳留城內的兵力,恐怕是沒有還手之力,不如早早開門投降,說不定我能勸說我家主公,饒你一命,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和呂布軍同流合污,到時候陳留城攻破之時,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時。”
底下的張邈聽了白仁的話,面色頓時嚇得蒼白,然後稍微猶豫了一下,扯着嗓子對着底下的白仁喊道:“白將軍,此事事關重大,能不能給我半個時辰思考!”
白仁聽了城頭上張超的話,面色猶豫了一下,看着身旁有些疲憊的士兵,既然他這樣說了要時間考慮,不如就答應他,而自己這方士兵正好和休養一下,到時候若是張超答應了最好,若是不答應,自己這方的士兵也有精力和陳留的守軍打上一仗。
時間過得飛快,白仁慢慢的坐在地上,看着城頭上安靜的場景,和身旁的士兵一臉疲憊的樣子,然後向着身旁的校尉問道:“現在有沒有半個時辰呢?”
шшш▪тt kǎn▪¢ o
“將軍,現在恐怕是差不多了!”那校尉看了看白仁,然後語氣非常誠懇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陳留城的大門,和沒有一點動靜的城頭,思索了一下,如果敵方再沒有反應,恐怕自己這方就要準備攻城了,畢竟戰場上瞬息萬變,遲則生變。
就在這時城門緩緩打開了,白仁瞪大眼睛望去,只見張超面色帶着一絲恐慌的帶着一羣官員從城門裡走了出來。
“將軍,你看!”身旁的校尉看着城門裡走出來的張邈和陳留官員,面色帶着一絲喜悅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擡起頭,看着張超身後的隊伍,看這個樣子,張超恐怕是要投降了,這投降多好啊,投降就不要這樣費力的攻城了。
“張太守!”白仁騎着胯下的馬匹,帶着身後的將士,來到了城門口,看着面色有些恐慌的張超,語氣有些平淡的打了一聲招呼。
張超擡頭看了白仁一眼,看着白仁面容嚴肅的樣子,嚇得底下了頭,然後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白仁說道:“白將軍,我投降了,麻煩白將軍到時候在曹州牧面前美言幾句,張某可是把身家性命託付給將軍了!”
“張太守,你就放心了!”白仁帶着一絲冷笑的對着張超說道,到時候在曹操面前美言幾句,說幾句情,白仁還是會的,至於曹操到時候殺不殺你張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白仁對張超能活下來不看好。
“那就多謝將軍了,麻煩將軍隨我進城,我早已經準備好了酒宴,宴請將軍,還望將軍賞臉!”張超看着白仁帶着笑容的臉龐,趕忙低着腦袋對着白仁語氣感激的說道。
白仁看着張超都這樣說了,面色有些喜悅的帶着身後的騎兵緩緩的走進了陳留城。
白仁當走進陳留城,面色有些不自然了,他發現陳留並沒有往常的那樣熱鬧,而此時大街上也是大門緊閉。
“怎麼回事?”白仁看着周圍的樣子,面色有些疑惑,然後轉頭望向身後的張超時,發現張超已經命手下的士兵關上了大門,面色冷笑的看着白仁已經白仁身後的騎兵。
“白子符,你太愚蠢了!豈不知已經中了我家公臺先生的計謀。”張超面色帶着一絲狂喜,然後騎着馬瘋狂的逃離。
“什麼!”白仁看着在大門口,騎馬逃離的張超,頓時面色出現一絲恐慌,沒想到自己竟然中計了?
只見不遠處突然一支隊伍慢慢的從陳留城內走了出來,領頭的人手裡拿着一把鉤鐮刀,面色陰冷的看着遠處面色驚恐的白仁,而那領頭的武將身旁有一個騎着馬的中年文士,白仁並沒有看過這人,但白仁也差不多能猜到,這個傢伙應該是呂布軍中的謀士,背叛曹操的陳宮,陳公臺。
陳宮,年齡32歲,武力值56(力量59,速度54,技巧54。),統率值79(騎兵78,步兵80,水兵78。),智力值93(謀略93,政治94,大局92。)人格:謀遲多慮,剛強信義。
陳宮又是一流的謀士,若是其沒有背叛曹操,絕對能在青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也不會最後成爲曹操的階下囚,刀下魂。
不過現在白仁沒有那麼多感慨了,而是一臉警惕和緊張的看着帶着騎兵來到自己面前的張遼和陳宮,心中可是驚慌的很。
“白子符,我們又見面了。”張遼面色冰冷的拿着手中的鉤鐮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語氣有些不爽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面色陰沉,嘴上有些不甘的對着張遼說道:“張文遠,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天栽在你手裡,我白子符認了,不過你想要我的命,你自己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