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周泰的大刀直接被王蒙挑飛,離開了周泰的手中,然後在空中留下了一條完美的弧度,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揚起了一陣塵土。
“如今你已經連武器都沒有了,認輸吧。”王蒙此時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對面臉色陰沉地周泰,語序有些沙啞的對着周泰說道。
周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中,發現手掌上面已經開了幾道裂痕,從裂痕中泛出一點血絲,再擡起自己的腦袋看着對面的王蒙,面試有些不甘的說道:“我輸了,沒想到我竟然輸了!”
“哼!”王蒙看着周泰的這個樣子,冷哼了一聲,然後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刀緩緩的騎着自己胯下的汗血寶馬向着自己軍隊方向走去。
“去把幼平接回來吧!”孫權此時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在戰場上有些失神的周泰,見周泰宛如魔障的待在原地,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自己身旁的陳武和潘璋說道。
陳武和馬忠聽那孫權所說的話,點了點頭,然後騎着自己胯下的戰馬趕往戰場,把那正在發呆的周泰給帶了回來。
“王蒙,你以後比試的時候手下留情一點,你看把對面的傢伙嚇成什麼樣!”白仁看着得勝而歸的王蒙,語氣有些喜悅地說道。
“知道了!”王蒙此時聽了白仁的話,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白仁回答道。
而此時兩軍的旗子在空中飛舞,隨着風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
白仁騎在汗血寶馬上,看着對面孫權面色沉重慘白的以及他身後的東吳軍隊士氣低落樣子,嘴角露出來一絲笑容。
“吳侯,如今我們鬥將已經鬥完了,你們東吳軍好像是輸了。”白仁騎在自己的汗血寶馬上,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對面的孫權,語氣有些得意洋洋的對着孫權說道。
“吳侯!”騎在馬背上的魯肅看着對面得意洋洋的白仁,再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目光陰沉的孫權,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鬥將,不就是鬥將嗎?今日就讓你小勝一場,有至於這麼高興嗎?信不信,改日我直接帶兵踏平你家營寨!”孫權聽了白仁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極其陰沉。聽了身旁魯肅的喊聲,看了魯肅面色沉重的樣子,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對面的白仁回答道。
“就你,你手下就是一羣酒囊飯袋,呵呵!走了,回營寨慶祝去了。”白仁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面色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對面的孫權回答答,然後呼喚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返回軍營,準備慶祝去了。
隨着白仁一聲令下,身後的部將和騎兵紛紛調頭,向着自己軍營而去,最後消失在了東吳軍隊的視線之中。
“吳侯,他們已經離遠了。”魯肅看着對面的敵軍已經離開了許久都看不到影子了,再看着孫權面色有些陰冷的望着遠方,語氣有些小聲的對着孫權提醒道。
“這白子符,簡直就是可惡,我一定要給他好看,今夜他們得意洋洋,看樣子定然會慶祝一番,到時候本侯就給他們一些驚喜,讓他知道我孫權,孫仲謀的厲害。”孫權聽了一旁魯肅所說的話,面色有些冰冷的望着遠方,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
“吳侯,打算敵人放鬆戒備的時侯,偷襲敵人?”魯肅聽了孫權所說的話,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孫權,然後語氣有些平靜的問道。
“哼!當然,馬忠,你帶幾個士兵去探查一下白子符的營寨,酉時回來給我稟報情況!”孫權天啦!魯肅所說的話,面色有些陰沉的對着魯肅回答道。然後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馬忠,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馬忠說道。
“吳侯放心,在下這就帶着手下的士兵前去!”馬忠聽了孫權說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孫權說道,最後帶着身後幾個機靈的士兵,騎着胯下的戰馬,向着東面白仁營寨所在的地方而去。
“回營!”看着遠去的馬忠,孫權目光望向了自己身後有些士氣低落的東吳軍隊,咬了咬牙,語氣沉重地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於是孫權面色有些沉重的待着自己身後的這羣低頭喪氣的東吳士兵,緩緩地向西而去。
“雋義,讓將士們可以休息了,順便把我珍藏多年的酒食賜予將士們!”白仁回到軍營之中,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喜悅的對着一旁的張郃說道。
張郃看着自家主將一臉喜悅的樣子,頓時面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然後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白仁說道:“主人,如今正是兩軍交戰之際,如今不可放鬆戒備啊!還請主人收回成命。”
“呵呵!雋義你跟隨了我這麼久,難道不知道我的意思嗎?我這樣做難道真的是隻爲了慶祝嗎?”白仁看着張郃那一臉沉重的望着自己,嘴角露出了一絲平靜的笑容,然後輕輕的拍着張郃的肩膀,語氣有些柔和的說道。
“呵呵!雋義將軍,你還是按照主人的做吧!他是做給其他人看的。”賈詡此時坐在一旁,手裡拿着刀和筆正在處理着公文,看着對話的倆人,賈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微笑的對着張郃說道。
“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去辦。”張郃聽了賈詡的話,看着面前那面色帶着一絲古怪笑容的白仁,好像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語氣非常喜悅的說道,立馬離開了白仁的軍帳,前去準備了。
“文和,你覺得孫權這傢伙會上當嗎?”白仁看着離開自己軍帳的張郃,將自己的目光緩緩地望向了一旁正在給自己處理公務的賈詡,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賈詡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等徐文向回來知道就行了!”賈詡聽啊面前白仁那有些疑惑的話語,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平靜地回答答。
過了不久,只見一名士兵悄悄地來到了白仁的軍帳中,看着正在觀察地圖的白仁,語氣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將軍,徐將軍派我回來稟報,徐將軍發現周圍好像有東吳的人,正探查着我們的軍營!徐將軍請將軍指示。”
“哦!東吳軍竟然有人來探查我們的經營那實在太好了。”白仁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面色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笑容,然後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將軍?”那個士兵看着自家主將如此興奮的樣子,頓時面色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家主將,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通知徐文向,就暗中監視這羣人,不可輕舉妄動,絕對不能打草驚蛇,他們如果是有什麼其他的動作立馬回來向我稟報。”白仁看着面前有些驚慌失措的士兵頓時平靜下來,然後語氣有些淡然地對着這士兵說道。
“是!”那士兵聽到了白仁的吩咐,立馬對着白仁回答道,然後飛快的離開了軍帳。
“恭喜主人,賀喜主人,看樣子這孫仲謀的心裡還是想有些僥倖啊。”賈詡看着這士兵已經離開了軍帳,再看着白仁那面色一臉喜悅的樣子,頓時語氣有些微笑的對着白仁說道。
“他孫權,孫仲謀若不是心存僥倖,恐怕我真的還拿他沒有辦法。”白仁聽了身旁賈詡所說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得意地說道。
此時在白仁軍營外,一處小山丘的林地之中,身爲東吳將領的馬忠,帶着身後的士兵隱藏在樹林之中。
馬忠此時目光有些平靜的看着下面的軍營,聽着軍營之中的笑聲,看着士兵們手裡拿着碗喝酒的樣子,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士兵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