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帶着馬鐵等人離開了,向着武威城而去,他們這一仗打得可以說是傾家蕩產。
而在白仁附近的馬超看着自己父親離去的身影,和離去前跟自己說的話語,咬了咬牙,面色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附近的白仁。
“不要看了,馬孟起,你父親都把你賣給我了!”白仁看着馬超的樣子,呵呵一笑,然後語氣有些得意洋洋的對着馬超說道。
馬超看着白仁這個樣子,面色變得冰冷起來,最後語氣有些不爽的對着白仁罵道:“白子符,你這個傢伙,我告訴你,我馬超是絕對不會聽從你的命令的!”
白仁聽了馬超的話,看着馬超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再看着馬超一旁面色苦澀的龐德,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白子符,你笑什麼?”馬超看着白仁那一臉冷笑的樣子,突然感覺到自己後背一涼,語氣有些警惕的對着白仁問道。
“我就是沒事笑一笑,怎麼了!”白仁聽了馬超的話,面色淡然的看着馬超警惕的樣子,語氣有些認真的對着馬超說道。
“龐德將軍,你是要跟着你家馬超將軍一樣嗎?”白仁看着馬超這個樣子,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龐德,語氣平靜的對着龐德問道。
龐德聽了白仁的話,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馬超,猶豫了一下,最後語氣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在下聽從馬騰將軍的話,如今自然會服從將軍的命令!”
白仁看着龐德這個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這龐德不愧是軍人的典範啊!
“王蒙,雋義,文遠,你們把這不知輕重的馬兒給我抓起來,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白仁看着馬超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語氣平靜的對着王蒙和張郃等人下令。
馬超聽了白仁的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白仁,握緊手中的長槍,然後面色沉重的看着遠處的白仁,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白仁說道:“白子符,你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要馴服你這一匹不聽過的野馬!”白仁聽了馬超的話,面色淡然的看着遠處被自己手下團團包圍的馬超,語氣有些冷淡的說道。
馬超聽了白仁的話,心中有些不甘,只能硬着頭皮去對付面前白仁的部將,可惜的是雙拳難敵四手,馬超就算武藝高強,可是也敵不過對面三人,畢竟對面還有一個武藝不在馬超之下的王蒙呢!
“將軍!這馬孟起要怎麼處置?”王蒙等人制服了馬超,並且用繩子把馬超綁了起來,然後丟在白仁面前,語氣有些淡然的對着白仁問道。
白仁低着頭,看着馬超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會,最後語氣平靜的對着王蒙說道:“我看馬孟起是英雄,所以我敬重英雄,不如這樣吧!先餓他個三天!”
“白子符,你這個無恥小人,竟然用這樣的方法對待我,本將軍不服!不服!”馬超聽了白仁的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白仁吼道。
白仁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馬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語氣有些戲謔的對着馬超說道:“反正你怎麼樣都不服氣,我養着你還要浪費糧食,不如先餓着,到時候說不定你就回心轉意了呢!”
馬超聽了白仁的話,再也不吵不鬧了,只是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白仁,好像和白仁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走了!回草原了!終於不用再管中原的事情了!”白仁看着馬超不吵不鬧了,呵呵一笑,然後伸了一個懶腰,語氣有些開心的說道,然後帶着手下的士兵向着草原而去。
而合肥城,這裡是東吳北上的畢竟之地,也是曹操勢力遏制東吳勢力向北發展的咽喉要道。
而合肥的守將不是別人,正是以前白仁的部下臧霸,如今臧霸在合肥城之中,看着底下的東吳大軍,面色有些冰冷。
東吳不知道最近發了瘋一般,不但把使者趕了過來,還連續出兵攻打合肥,看樣子一副不死不休的情況。
“將軍,這太史慈接連攻城,如今合肥已經殘破不堪了,要不我們退兵吧!”此時身旁的一個部將孫觀,看着臧霸面色沉重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對着臧霸說道。
臧霸搖了搖頭,面色冰冷的看着底下的吳國軍隊,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部將孫觀說道:“丞相既然把合肥交給了我,我定然守好這城池,就算是明知道自己這邊守不住,也要拖延時間,正所謂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部將孫觀聽了臧霸的話,看着臧霸目光堅定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冷冷看着城下的東吳軍隊。
此時太史慈面色平靜的看着城頭,然後握緊手中的雙戟,而他身旁跟隨着一名稚嫩的武將,那武將看着堅固的合肥城,默默的低頭思考。
“丁奉!你在想什麼呢?”太史慈偏過腦袋看着一旁的丁奉,語氣有些疑惑的問道,別看丁奉今年才十六歲,但是其能力已經得到了太史慈的認可。
畢竟丁奉能在太史慈手下走三十個回合,已經算是很厲害,太史慈再聽聞丁奉可是那北方鼎鼎大名白仁的二徒弟,於是把丁奉從校尉提升爲自己的部將。
丁奉看着一旁面色有些疑惑的太史慈,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語氣平靜的對着太史慈說道:“我在思考怎麼才能攻破城池!”
“攻破城池,直接大軍壓上,不就可以了嗎?”一旁的太史慈聽了丁奉的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語氣平靜的對着丁奉說分。
丁奉聽了太史慈的話,呵呵一笑,然後語氣沉重的對着太史慈說道:“我師父說過,戰爭先看天時,再看地利,最後看人和,有時候戰爭靠着人數的多少可是不行的!”
“哦!白子符說過這樣的話?”太史慈聽了丁奉的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丁奉問道,畢竟白仁,太史慈也是見過的,可是在太史慈的眼中,白仁就是一個戰爭的瘋子。
丁奉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遠處的合肥城,語氣平靜的對着太史慈說道:“如今我已經有了攻破合肥的方法!”
“哦!快快告訴我!”太史慈聽了丁奉的話,瞪大了眼睛,面色有些激動的對着丁奉說道。
“這裡泗水,淮水,淝水,河水密佈,若是把這些水道堵了起來,等待幾日,再放水,但是此地必是汪洋一片,這合肥也不攻自破!”丁奉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遠處的合肥城,最後陰冷的對着太史慈說道。
太史慈聽了丁奉的話,微微一愣,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丁奉說道:“若是如此做的話,恐怕這一塊的平民百姓都要遭殃啊!這可不行啊!”
丁奉聽了太史慈的話,看着太史慈面色沉重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沉重的對着太史慈勸說道:“將軍不這樣做,我們東吳就會有更多的將士死在這裡,正所謂沒有犧牲,哪來的勝利,將軍可不要有婦人之仁啊!”
太史慈偏過頭看着丁奉那面色冰冷的樣子,低着頭思考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語氣沉重的對着丁奉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給你五百士兵,你去執行這件事吧!”
“末將遵令!”丁奉聽了太史慈的話,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太史慈說道,不慌不忙的帶着五百士兵,離開了軍陣之中。
“將軍,你看東吳軍陣有一個小部隊離開了!”此時孫觀發現了丁奉離去的身影,語氣沉重的對着臧霸說道。
臧霸看着遠去的那部隊影子,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孫觀,我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