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原男兒豈非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譚吉斯用盡全身的力氣騎着馬,對着呂布吼道,然後費力的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自己防身的匕首,狠狠的向着呂布的肩膀刺了過去。
“撲哧”那鋒利的匕首狠狠的穿過了呂布肩膀上的鎧甲,刺入呂布那強壯的肩膀,發出一陣刺骨的聲音。
呂布被譚吉斯的動作嚇了一跳突然感到自己肩膀一陣疼痛,才發現那譚吉斯已經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肩膀,頓時面色大變,用另外一隻手揮舞着自己手中的方天畫戟,直接將譚吉斯拍到在馬下。
譚吉斯跌落在馬下看着呂布那惱火的表情,嘴角微微的上揚,從自己的胸口泛出一陣陣的血花,最後無力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該死的傢伙,竟敢傷到了本大爺,真是可惡!”呂布面色兇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譚吉斯,然後用自己的手揮舞着繮繩,直接騎着胯下的赤兔馬,從譚吉斯的屍體上踏了過去,要譚吉斯在自己的馬蹄下挫骨揚灰,用來報這一匕首之仇。
“殺光這羣不知死活的異族,給我殺!”呂布忍住肩膀上的疼痛,把遺留在自己肩膀上的匕首拔了出來,然後眼睛裡泛着紅光,對着身後的將士們吼道。
“首領死了,快跑,快跑!”那些異族的騎兵看着首領慘死在呂布的手上頓時面色感到恐懼,在他們的眼中,呂布已經成爲了一個噩夢一般的存在,原本有着首領的鼓舞他們還有一定信心,可現在首領已經死在呂布的手上,而且屍體也被呂布殘忍的蹂躪,頓時在戰場上開始出現了逃跑的異族騎兵。
可是這一些騎兵,那是幷州琅岐的對手,幷州狼騎,如同草原上覓食的野狼一般追逐着這些逃跑的羊羔,只要追上了這種羊羔,就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如同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狠狠的對着逃跑的羊羔殺去,最後羊羔屍骨無存。
“哼!一羣無知的螻蟻!”呂布看着地上一族人的屍體,和已經不成樣子的譚吉斯,面色冰冷的看着他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嘲諷的說道。
“稟報將軍,所有異族騎兵已經全部被我軍斬殺,無一人生還,我軍死亡十一騎,重傷五十二騎,輕傷一百九十八騎!”呂布的部將魏續計算了自己本方的傷亡人數,在看着滿地的屍體,面色有些蒼白的對着呂布說道,顯然他被這樣血腥的場景所嚇到。
“沒想到還有傷亡,這種程度實在讓我有點失望,把這些屍體全部給本大爺燒了吧!”呂布面色冰冷的看着地上的屍體在乎偏過頭看着肩膀上不斷冒着血的傷口,然後另外一隻手拿着自己的方天畫戟,騎着胯下的赤兔馬,然後冷冷的留下了一句話,向着壺關而去。
魏續按着呂布離開了以後才從呂布那種殺意中清醒過來,面色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然後叫來幾個騎兵,令他們把這些屍體焚燒了。
而此時壺關,呂布軍的大營,一支黑山軍的軍隊浩浩蕩蕩的殺向了與呂布軍的大營。
“兄弟們,殺光他們!掠奪他們的糧草,讓他們知道我們黑山軍的厲害!”眭固手裡拉着大刀,面色兇狠的看着身後的將士,然後一馬當先的衝進了呂布的大營,而身後的黑山軍的將士,看着自家主將如此勇猛,也跟隨着主將衝了進去。
“沒想到,溫侯前腳剛走,這些傢伙就不知死活來了,傳我軍令,陷陣營集結!”高順聽到了外面的響動,走出了大營,看着向自己大營衝過來的黑山軍,面色依舊是那樣的冰冷,然後對着身旁士兵下令讓陷陣營集結。
在高順的秘密下陷陣營,很快的集結到了一處,高順看着身後陷陣營五百兵士,原本一直平靜的面色,露出了一絲狂熱,看着黑山軍已經充入了本方的大營,於是面色激動的對着身後的陷陣營喊道:“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陷陣營,目標敵軍,一個不留,殺!”
眭固正帶領着士兵已經衝入了呂布的大營,看着呂布大營那空蕩蕩的樣子,面色露出一絲冷笑,突然他看着一羣黑壓壓的士兵正向這裡殺過來。
“真是不知死活,就這樣一點人也敢螳臂當車!”眭固看着這羣士兵靠近,大概預計了他們的人數,於是面色露出一絲冷笑,對着他們嘲諷道。
“陷陣死士,攻無不克!”高順帶領着陷陣營的士兵,向着前來進攻的黑衫軍衝了過來,然後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刀,對着天空吼道。
“陷陣死士,有進無退!”跟誰在高順身後的陷陣營的士兵,看着自家主將拉起了武器,於是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佩刀,然後共同對着站在前面的高順吼道,這聲音氣勢如虹,聲若驚雷,用來回應高順前面所說的話。
“將軍,這羣士兵好像有一些奇怪啊!看他們的甲冑,好像全部都是重甲?”跟隨在眭固身後的士兵面色嚴肅的對着眭固說道,他發現對面的士兵都是重甲步兵。
“給我衝上去殺了他們,他們就這麼一點人馬是我們的對手,就算他是重甲步兵,我也能把他們碾壓成灰燼!”眭固聽到身邊的士兵這麼說,看着身旁的士兵,面色有些恐懼的樣子,於是指揮着身後的士兵向着陷陣營殺了過去。
“陷陣,防禦!”高順看着向自己衝過來的敵軍,面色依舊是那麼的冰冷,然後對着身後的陷陣營吼道。
陷陣營得到了主將的命令,然後從自己的背上拉起了盾牌,抵擋住了敵軍所砍過來的刀刃。
高順拿着自己的武器,砍殺了幾個向自己衝過來的士兵,然後看着遠方,正在指揮的眭固,面色露出一絲嗜血的冷笑,踏着飛快的步伐向着眭固殺過來,然後對着身後的陷陣營語氣沉重地吼道:“陷陣,穿殺!”
陷陣營的士兵聽到了主將的命令,將自己防禦的盾牌又重新的放到了背後,然後拿起自己的砍刀殺了幾個像自己攻擊過來的士兵,然後踏着沉重的步伐跟隨着高順的方向衝了過去。
此時的陷陣營如同一支利箭一般由高順帶領着向着對方主將衝了過去,每當有想要靠近攻擊陷陣營的敵軍士兵,都會被外圍的陷陣營的將士,用砍刀砍死,此時這支軍隊已經慢慢的靠近了,正在指揮着黑山軍進攻的眭固。
“這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竟然如此可怕!”眭固看着向自己越來越接近的敵軍面色,有些詫異的看着陷陣營,嘴上喃喃的說道。
“撤退!”眭固看着陷陣營,靠着自己越來越近,面色露出一絲恐懼,看着自己方的士兵,根本傷不到敵軍一根毫毛,反而被敵軍斬殺,此時的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這支軍隊根本不是這一隻,看樣子人很少的重甲步兵的對手,於是心中響起了撤退的念頭,對着身後的士兵吼道。
那些黑山軍的士兵早已經被陷陣營那瘋狂的殺戮嚇破了膽,聽到自家主將都已經下令撤退了,於是頭也不回的往來的方向逃跑了。
高順看着正在逃跑的敵軍,面色一冷,眉頭有些微微一皺,思考了一下,然後對着身後的陷陣營吼道:“陷陣,鎮軍。”
那些陷陣營的士兵,聽到了自家主將的秘密,於是停止了對敵軍的追擊,原地不動的站在那裡。
“歸營!”看着敵軍已經倉皇而逃,沒有敵軍留在了自家的大營,高順對着身後的陷陣營的將士們說道。
陷陣營的將士聽到了自家主將的秘密,於是默默的分散開來,回到自己的帳篷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