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 千里救援

“穩定軍心。”林梵說,“南明大軍數十萬,忽然出現必會讓揚州軍心不穩,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前往,我會帶着龍兒、冰兒和二弟,有造父的千里車助我,朝夕可至,我的出現,會讓揚州上下凝結成一體,南明軍雖然人多勢衆,短時間內想攻下揚州卻也做不到,你們再率大軍趕到,擊敗李世民很正常。退一步講,揚州不保,有二弟和冰兒、龍兒在我身邊,逃跑還是沒問題。”

確實,在三人的保護下,林梵想跑還真的沒人攔得住。

穆桂英沒跟林梵說話,而是對小龍女和楊冰道:“龍兒、冰兒,揚州城破,你們什麼也不要管,帶着陛下跑路就是。”

以兩女的輕功,用來跑路誰人追的上?

“陛下要是不聽話呢?”小龍女說。

“打昏他。”楊妙真說,“將我們的男人完整無損的帶回,比殺盡天下所有人都重要。”

“嗯。”小龍女重重點頭。

林梵不禁苦笑,小龍女只要應下,只怕到時候自己不走,小龍女真會打昏自己,楊妙真是對小龍女說,而不是李元霸,就是擔心男女有別,男人的心中不僅僅有女人,還有很多事情,女人的心一旦有了歸屬,就只有她的男人,尤其是對於小龍女來講:林梵就是她的世界。

所以,楊妙真說的這句話,對於小龍女來講,就是至理名言——我要保護我的男人,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練霓裳說:“否則,陛下就不要去,別人是生是死,跟我們沒關係。”

林梵掃視衆女,只看衆女的神情,對於楊妙真和練霓裳的言語絕對是百分百的支持,重要的是,不管自己是否點頭,小龍女都會不折不扣的將這句話進行到底。

好吧,如果真事不可爲,我決定放棄揚州,以血還血,屠盡李世民二十萬大軍,滅李世民十族。

何爲十族?有一條刑法是株連九族。所謂第第十族就是除了親戚之外的老師一族被稱爲十族。九族包括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父族四是指姑之子:姑姑的子女、姊妹之子:外甥、女兒之子:外孫、己之同族:父母、兄弟、姐妹、兒女;母族三是指母之父:外祖父、母之母:外祖母、從母子:孃舅;妻族二是指岳父、岳母。這九族再加上學生合稱爲十族。

歷史上明確記載誅十族的只有明代大儒——方孝孺。

林梵一直不願意以殺止殺,但是這回林梵真的怒氣勃發,真的以爲老子不會大開殺戒嗎?

“好!”

衆女神情肅穆,練霓裳說:“請陛下立誓:揚州不可爲,陛下立即返回,就算陛下要懲罰霓裳,我也要請陛下立誓,君無戲言,請陛下牢記:陛下不是陛下一個人的陛下,是我們大家的陛下,陛下若戰死,霓裳將以身生殉。”

人殉,又稱生殉或活殉,是以活人陪葬,以繼續服務死者亡魂,保證死者亡魂的冥福,是古代喪葬常有的習俗,極不人道。

今天練霓裳主動要生殉林梵,就是告訴林梵:你死我死,你活我活。

衆女齊皆跪倒:“請陛下立誓,陛下若不生還,臣妾願生殉陛下。”

此去,風險極大,不要以爲外圍有王翦、岳飛二十萬大軍,內有揚州五萬大軍,就可以高枕無憂,岳飛、王翦面對着荊州、徐州五十幾萬大軍,所擁有的兵力只不過剛剛能擋住對方而已,而現在,揚州被李世民二十萬大軍奇襲,如果揚州不失一切還有機會,若揚州已失,王翦和岳飛這二十萬大軍就會被包了餃子,林梵跑得慢些,會被生吞活剝,此戰,揚州爲基點,揚州不失,天下無事,揚州一失,少帝軍只能後撤,以交州、昆州、理州、嶽州、象州爲根據地,與獻帝大軍抗衡。

所以,衆女極爲不同意林梵這時候去揚州。

之前,膠州戰事未結束,林梵要走,衆女直接否定,此時交州戰役結束,林梵要趕回揚州,從情分上講:林梵應該回去,從實際情況上講:不應該。

林梵這一去危險係數太高。林梵若落入李世民手中,這場仗就不必打了,可以說,少帝軍就是以林梵爲中心組建而成,林梵在,少帝軍在,林梵不在,少帝軍亡。

但是,林梵此去的優點還是巨大,正如林梵所說——穩定君心,只要揚州還未丟失,林梵趕回去就會起到定海神針的作用,王翦和岳飛及時來援,自己等人領兵馬星夜兼程,很有可能將李世民反包圍。

有李元霸、小龍女、楊冰相護,林梵只要肯撤離,李世民有二十萬兵馬又怎樣?不要忘記:林梵本身亦是猛將。

問題的癥結就在於——林梵對待揚州情況的態度。

林梵正色道:“好,我立誓:如揚州事不可爲,我立即撤出。否則,萬箭穿心而亡。”

“陛下,我等時刻等候陛下好消息,請陛下不要讓我們在九泉之下相見。”衆女齊聲說道。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林梵、李元霸、小龍女、楊冰上了千里車,林梵揮揮手,“造父,前進。”

“造父遵旨。”

造父吆喝一聲,千里車絕塵而去。

晝夜兼程趕到揚州,遠遠地,就看到城頭上甄洛纖細的身影,再看揚州內外已經打亂了套。

李元霸站在車轅上望:“哥哥,四弟、六弟、八弟的旗號正與南明軍大戰,城頭依舊是哥哥的旗號。”

“好!”林梵用力一拍大腿,只要揚州未失就事有可爲,現在甲丁、金丁、火丁全到了,李世民想奪取揚州,你做夢去吧。

林梵扛起霸王槍,“造父,你驅車躲起來休息,然後趕回去向桂英報信。”

造父大嘴一咧:“陛下息怒,來之前,穆娘娘有旨:造父要回去,必須車上有陛下,否則,就砍了臣的狗頭。”

林梵哈哈一笑:“如此,你就躲起來吧,看朕怎麼收拾李世民。”

四人沒驚動任何人,悄悄潛入城中,首先一點要弄清楚具體情況,盲目參戰,未必能取得好成績。

揚州城內家家閉戶,昔日繁華的街道現在門可羅雀,林梵心裡一緊。

“不擔心,敵人還沒殺進來呢。”小龍女說。

林梵點點頭,扛着霸王槍飛一般向前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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