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上一世我沒能保護好你,這一世,我一定會給你最好的守護,不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朦朧中,一把很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環繞。她很想睜開眼來看看,這麼好聽的聲音究竟是誰的,似乎很陌生,又似乎很熟悉。可是她就是沒辦法控制沉重的眼皮,和沉重的頭,在黑暗混沌中跌跌撞撞,就是沒辦法找到光明。
“你是誰?我和你認識嗎?你帶我離開這個地方好嗎?這裡太黑暗了,讓我覺得壓抑害怕!”
聲音不是從她的口裡發出的,可是她就是聽到了。她努力朝着那把磁性的聲音摸索着前進,她知道她的救贖就在那裡。
“容兒,你要我留長髮,我就頂着世俗的眼光爲你蓄起長髮。你忘了我,我就陪在你身邊讓你重新認識。我知道你能聽到我的聲音的,就算你醒來會恨我怨我,也別忘了好好照顧你自己,好嗎?”
不知又過了多久,那把有磁性的聲音變得沙啞。聽起來應該是高傲的王者的聲音,此時用的卻是哀求的語氣。她的心有些疼,有些想把這個人抱在懷裡告訴他,不是她不想醒來,而是她沒辦法醒來。
“容兒,我把你創作的歌下載了,現在在國內的反響很好,很多人在等着你的下一部作品呢。我放給你聽如何?”
又不知是不是過了很久,還是根本就沒有過多久,那把聲音好像恢復了正常,依舊好聽磁性。她創作的歌曲,難道真的發佈了?
“夜,漫長而幽深。思念,隨夜風瀰漫。我的黑暗,你的天亮。我的陽光,你的星光。相隔半球的我們,如何相依相伴?天,高遠而廣闊。憂傷,伴海風踏浪。你的尋覓,我的躲閃。我的回憶,你的燦爛。如果在某天遇見,如何不痛不傷?只想在你身旁,陪你到地老天荒,卻抵不過世俗眼光。把心事寄託月亮,讓它替我默默相伴,你可曾注意肩上灑落的月光,可知我也在凝望遠方?”
慕容真輕輕坐在水容容身邊聽着。沒想到,這首她在一次他出差時創作的歌,竟也有些吻合了他們這次的遭遇。不過是三天的別離,她就如此多愁善感。那她獨在這異國他鄉躲着他的時候,心底該多麼無助。
他不會懷疑她對他的感情,如果沒有這首歌,或許他還會害怕她的搖擺不定。可是,她已經昏迷了兩個月了,克里斯汀早就回去,叫他隨時聯繫。不過她也直接和他說明,曾經是有過因爲經受了過大精神刺激而選擇昏迷的人,什麼時候要醒,全看病人自己的意志。水容容現在就是在逃避她所面臨的現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慕容真,好像忘記他還不夠。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家人朋友,好像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逃婚的原因。所以纔會選擇昏迷。
他爲了她腹中的孩子着想,不得不把自己辦公的重心全部轉移到瑞典來。水父水母本想過來,可是水母的身體情況不適合坐飛機,最後只能等水容容醒了甚至孩子生了,才能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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