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觀看臺上比擂臺上還要熱鬧。柳樂樂弄出了賠率,只是那落差讓衆人大跌眼鏡。壓南宮鵬贏,將是一比一百。上官晴也是一比二,如此的賠率,還真的讓衆人亮瞎眼睛。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她是不是傻,不然就是故意的,實在是太意外了。
不知道這柳城主的女兒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場勝負不是很明顯嗎?不少人都買了南宮鵬贏,尤其是在看到賠率之後,更加的是選擇南宮鵬,有的甚至又加了一些銀兩。
想買上官晴贏得上官家在看見那賠率也不由得有些疑惑,但畢竟是做給東方源看得,想也沒有想的,壓了五萬兩銀子。
東方源反倒是在看見那賠率整張臉黑的不能夠再黑了。
柳樂樂一雙眼睛咕嚕咕嚕的轉着,笑嘻嘻的那叫一個美啊。柳唯咳嗽了幾聲,真的很想要說自己不認識這個女兒,那眼裡看見銀子就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模樣,還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可能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那麼的銀票銀子,所以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有的拿貴重物品低壓,有的則是簽了一張字據。
當然,口頭上的,可是不行,柳樂樂小姐是絕對不買賬的。
坐在一旁的嵐峰努力的對自己催眠,我沒有看見我什麼也看不見。他是真的不知道會不會被氣的吐血。
下注後,所有人則是更加熱切的關注擂臺上的比武,他們完全忘記了這是一場武林盟主的選舉。
此時他們更加在意的是賭局後的結果,柳樂樂一個人坐在那裡數着銀子,只是在看見某個天文數字的時候,不由得眉頭皺起。
“啊,該死的。”柳樂樂大眼睛裡寫滿了憤怒,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的是希望上官晴是一比一啊,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往外搭一分錢了,可是不可以。
那張五萬兩黃金實在是讓她的臉色好不起來,然後接着往下翻臉色更加的黑了。她爹爹這是什麼意思,居然壓了十萬兩黃金賭上官晴贏。
她不捨啊,不捨,如此一來她豈不是一文錢都掙不到了
。
哎,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怎麼還是有這麼多人買上官晴贏呢?爲什麼呢?爲什麼呢?偏偏的還是她認識的人居多。
南宮夕看着柳樂樂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這丫頭倒是會賺錢,故意的擡高南宮鵬的比率,那是因爲知道都會買南宮鵬贏。
卻認爲上官晴會贏,會認定也是因爲她和狐狸的原因。雖然上官晴的比率已經低的不能夠在低了,可是看見還是有人壓那麼多的黃金,不禁有些鬱悶。
還真是愛財如命的小丫頭。
東方源臉色陰沉,冷哼一聲:“柳小姐,柳城主這一次恐怕是要傾家蕩產了。”一賠一百,等着往外面拿銀子吧。
“源皇費心了,源皇要真是對南宮王爺有信心,就多壓些銀子,而不是在這裡說無用的話。”這丫頭一貫笑哈哈的,如此認真,攻擊一個人還真是少有。
東方源到底是有多討人厭,見到他的人還真是沒有一個是喜歡他的。
“好,柳小姐如此說,朕也沒有必要客氣,朕在追加二十萬兩黃金。”
柳樂樂一聽,笑了,剛剛的陰鬱沒有了,眼睛亮了。
“空口無憑,字據。”拿出紙筆,東方源臉色陰沉的寫下字據,他對南宮鵬有信心。
已經拿出了二十萬兩銀票,此時他的身上自然也不可能在有銀子。
柳樂樂則是拿着那二十萬兩黃金的字據一個勁的傻笑,周圍的人不由得和她拉遠了距離。柳唯的臉色簡直黑的已經不能夠再黑了,這丫頭愛財的毛病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怎麼不知道如此的嚴重。
隨着擂臺上南宮鵬和上官晴兩個人的火熱化,也都緊張了起來。對於賭局的事情,倒是熱鬧了一番,臺下那些武林人士似乎也在一堆一堆的的賭着。
也不知道比武的兩人有沒有注意,應該是沒有吧,看他們兩人的臉色,可是都不是很好。
南宮鵬的手臂已經受傷,被皮鞭打的皮開肉綻,觸目驚心。上官晴當真是沒有手下留情,只是她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
也有着不輕不重的傷。
本以爲這一場比武很快會結束,卻不曾想轉眼間一個半時辰已經過去,也不知道比武的兩人覺不覺得累。
隨着時間的推移,東方源越來越暴躁不安。
江帆面無表情,冷冷的說了一句:“棋逢對手。”
對比誰都沒有接話,誰都清楚東方源快要爆發了。
只不過沒有人在意罷了,對於已經是瘋子的瘋子誰會理會。
上官晴彎腰,而後皮鞭凌厲的阻擋南宮鵬刺過來的長槍,使勁的用力,把他的長槍甩出腳狠狠的踢向南宮鵬的肚子。
失去了武器的南宮鵬沒有了支撐,半跪在地上,口吐一抹鮮血。上官晴溫柔的笑,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嘲諷:“如何?要不要投降呢王爺?”
聲音很輕很輕,很溫和足以讓人聽見,也足以讓人有些冷的發慌。
皇甫煜也學着南宮夕磕着瓜子:“這就是本性啊,還真是不小心暴露了。”說的自然是上官晴,只是不知道多少人能夠拆穿看透而已。
在問南宮鵬的那一瞬間,上官晴絲毫不掩飾她的自信自負,對於南宮鵬甚至這裡所有人的不屑,究竟她有着什麼樣的資本和底牌。
“仇恨有時候很簡單。”對於上官晴那挑釁和自負,南宮夕聳聳肩,不表示。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南宮鵬絕對絕對的恨死了上官晴,有生之年絕對會報復,讓上官晴生不如死。
擂臺上的形式,讓許多人都驚呆了,只是沒有人說話。可是不知道東方源是不是又發瘋了,站起來大喊:“南宮鵬站起來,打敗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難道你打不過嗎?沒有必要因爲是上官家而謙讓。”
對於東方源這個內心城府深,時而聰明經常腦抽的人,大家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聽見東方源的話,知道上一次事情內情的人都不由得看向南宮夕。
南宮夕被看得莫名其妙的,無辜的攤開手錶示這一次真的是和她沒有半點關係,是東方源他自己發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