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事

她睡在我父母的房間,我就連晚上上廁所也輕輕地打開門,輕輕地把門關上。

心中躁動不止,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股邪惡的想法,但所謂有這心沒那膽,我也只是把自己關在屋裡,接受煉獄般的折磨。

我趕快轉移注意力,心裡想着,這端腦到底是什麼玩意?明天必須找到陳大爺,把這件事情給問清楚了。

凌晨一兩點,我刷着視頻陷入了睡眠。

到了第二天。她醒的比我早,很是貼心的給我做了早飯,我心想娶她當老婆,那生活過得別提有多滋潤了。

我開口給她打招呼,沒想到她會起的那麼早,這不是我詫異的,而是她做的飯真的很香。

我看向她,向廚房拿了兩雙筷子,就先吃了。

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她的穿着,但我下意識的往下一看,只發現那白色的長腿,上衣貌似也是髒兮兮的,隨後我就起身,向屋內給她拿了兩件衣服,希望應該合身,我當然不會自討沒趣的去拿我的衣服,這未免也太小了。

走出父母的房間,我拿着一件上衣,和一條短褲,疊了疊給了她。

她也是洗了洗手接了過來,沒等她張口,我就打趣的說道:‘‘希望這件衣服不要太小。’’

她聽了這句話,臉微微一紅。

隨後,就傲嬌的轉身回到房間,換起了衣服,我心裡莫名的期待。

沒一會兒,她穿着衣服,走出房間。

我看着她的身材顯得格外的凸顯,鼻血的貌似都要噴了出來,白色本就有些透明,這更加透顯出黑色胸罩,果不其然,衣服小了,但也算是能穿。

玉環顏低着頭,顯得很是不好意思,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颯氣。

我故作鎮定的說:‘‘還合身嗎?不合身就換。’’

她沒有說出口,反而愣了一會兒,便開口道:‘‘你陪我去買衣服吧。這衣服穿着好緊,好難受。’’

我心想我這還有事啊,可不能和你耽擱了。看着她那請求乖巧的樣子,又不好意思拒絕。

但我還是答應了她,就順帶着和她一起,反正也沒有什麼影響,過村口的時候都會遇到陳大爺的。

說着我穿好衣服,照了照鏡子,順便利用鏡子偷看了她幾眼。我沒怎麼學過物理,根本就不知道她也能看到我,直到我和她對視,我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下了樓,我騎上電瓶車,帶上她就去了市場,剛走沒多久,就聽到了動靜。

聽說了嗎,陳駟昨天沒回家,發現他的時候,是在一片林子裡,哎呦,那可慘嘍,四肢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頭也離了,身子也兩半了。

聽了旁邊人的閒聊,我突然打顫,差點騎倒在了地上,我的心臟猛跳,精神恍惚,比貧血還嚴重一萬倍,我不自覺的流了眼淚。

玉環顏,彷彿也聽到了說的話,害怕的,貼緊我。

到了村門口,我沒有看,我也不敢看,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心裡的恐怖,極速增長。

在去鎮上的途中,我看到了花圈車,可能是給陳大爺辦喪事的,我不敢多看,心情立馬跌入了低谷,就算後面的美女用胸貼着我,我也沒有多少觸動。

到了鎮上,隨便找了家商場,進了去,我買了些生活用品,隨後又問道:‘‘你是打算進酒店還是租房子住,要不然就來我這裡吧,看你人生地不熟的還能有個照應。’’

玉環顏,心細口答:’’你會對我幹什麼?不會做。對我做一些那種事吧。’’

‘‘我倒無所謂,只是你沒有地方住,沒多想。’’

心想着只是隨口一說,你要住就給你多買一份沒想到這大姐想的那麼多。

‘‘好吧,也只能在你家住一陣子了。’’

聽到後我的情緒也沒有波動,只是拿了雙牙刷和一條毛巾。

轉身就去門口結了帳。

去賣衣服的地方,我很是顫動,我是第一次陪女人來逛商場,因爲這大姐身材很好,長的又好看,自然回頭率就變得很高。我雖說長的也算是英俊,但在他面前也顯得頗爲平凡。

她那接近一米八的個子,和我不相上下,我,轉頭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說:‘‘你自己去吧這裡都是男女朋友一起的,我和你不合適。’’

一開始倒也挺樂意,但拼氣質,還是她更勝一籌,勒緊的衣服更加凸顯出她的身材,以致,周圍的人,都看向我們倆,紛紛說我是吃軟飯的,我也是無語,無言以對。

終究還是頂不住壓力,她沒有同意。

我心想,大庭廣衆之下,還有人調戲你不成?

但她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對於這,我一點抵抗力沒有,只好頂着壓力陪她去買件衣服。

買完花了3000塊錢,雖然說不是我的錢,但花出去看着確實也挺心疼的。

我沒有多說立馬帶她,回了家。

我不知道該想什麼,在回家的路上,只能和她閒聊。

‘‘你老家哪裡的?’’我開口問。

‘‘我祖籍是江蘇的,17歲去外留學了,這幾天纔回來。’’

‘‘那你爲什麼去選擇當老師呢’’

‘‘不知道這是父母之願。’’她一臉不解的說。

‘‘但當老師也不錯,我也妥當的接受了,這兩年我在海外教了很多學生,但就突然,沒有前提的通知,讓我去湘西那邊去教書,我能樂意嗎,我沒有答應,但他們貌似是要強制去的的。’’她一臉憤怒。

‘‘還有這樣的人。’’我疑惑的問她。

‘‘你還小,不懂得事,之後沒幾天我就來到這裡,昨天吧,昨天晚上,我貌似被偷渡到了這裡。’’玉環顏一臉認真的說。

‘‘這違法了吧?’’我詫異道。

進了村門口,我看到陳大爺辦喪事的帳篷,心情頓時暗淡起來。

對我來說,一切線索都中斷了。

但我又想到張繼給我說的話,那血紅色眼睛,吃活狗的瘋子,到底和他有沒有什麼聯繫呢?

我並沒有想再去校園探索一番,我只想好好過完這一個月,享受可能最後的平靜。

玉環顏,聽着我說的話,沒有再多說話。

我突然插口說:‘‘湘西的哪個高中啊,給你發地址了吧?’’

‘‘嗯,發了,就在這附近。’’玉環顏,看了看手機說。

‘‘要不要去看看?’’玉環顏說道。

‘‘你可不要那麼好奇,快開學了,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老師呢’’我開玩笑的說。

但心裡又想,可不能獨自去帶她去那詭異的地方,鬼知道會有什麼東西突然竄出來。

‘‘說不定我可能還是你的班主任’’她嬉皮笑臉地說道,顯得很是高興。

沒一會兒,就到了家。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羣聊,說是要同學分散的告別會。

我心想,告別個毛啊,能玩在一起的,大多也都上同一個學校了。

看了看羣,張繼率先發話,我有事,我就先不去了。

盯着屏幕,李洋緊接其後,我和張繼都有事,也不去了。

我知道他們爲什麼不去,畢竟初三,三年,他們的德性我也知道,就算去了,那些考的好的同學也會是裝逼,我發了消息說我也不去。

羣聊就此暗淡起來。

我只想過完這短暫的一個月,不要有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