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她相處的這一個月中,我覺得她是一個十分具有神秘感的人她得一舉一動都刻映在我的腦海中。
我記得她來我家的第十天因爲家裡半夜突然停電,可把她嚇的不輕,她抱着枕頭臉上顯得恐慌,就好像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停電一樣,不過回想起還是有一絲令人尋味。
我們這種偏遠地區,停電是常有的事情,所以遇見這種事,我也早已見怪不怪。
我知道她很有錢,沒有一個人的生活中可以顯得如此大氣,至少在我這裡是沒有的,就連明叔叔也有賺錢和花錢的道理,而到她這裡,就像是一個有錢到無窮無盡的女人,在那裡買買買。
開學的前幾天,她說因爲辦公需要,於是就買了檯筆記本電腦,我心想哪有那麼貴的電腦可以值一萬多塊錢。
我沒有多想,這兩個星期,我沒有和張繼他們泡在一起,他們也曾經找過我但是我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我只是等待着,等待着。快要迎來的恐怖。
我想,張繼應該比我更要害怕,我們看到的可不只是眼前的那一番景象,我不想再去回憶,我只想更快的去忘記。
回到屋裡,我躺上牀心煩意燥的打開了手機。突然想一些關於端腦的事情,我打開那熟知的瀏覽器,可觀察了一番,也就只有和這軟件撞名的動漫,心裡很是失望。
‘‘難道真的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了嗎?’’我遺憾的自言自語起來。
退出界面,我打開了,那很久沒有打開的軟件,每當看到這三年時間的倒計時,心裡就頗爲緊張,心中也萌生出恐懼。
可我看了看這頁面,也就只有這死亡倒計時,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我想,難道這些軟件就只是想做做樣子?那未免也太不靠譜了。
‘‘這端腦的守護者又是什麼東西’’我小聲喃喃道。
‘‘我知道,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聽說過一些關於端腦的事情。’’玉環顏推開門,貌似是聽到了我說話的聲音。
我擡起頭,看了看她那還沒有睡醒的臉。我對她說:‘‘你先去洗把臉吧。’’說到這裡,我覺得我平靜了許多,這可不像以前的我。
‘‘我留學的時候,曾經和同學聊天聊到過這件事我也並不是很清楚,但我唯一能知道的是死了很多人,罪有應得的人。’’她說道。
‘‘那是美國的一所監獄,不大,但也不算太小,這是三年前的一所新聞,我看到過,大概的意思就是美國一女子突然發狂就像喪屍一樣跑進囚犯堆裡咬死了好多個人,她有一個特點血色發紅的眼睛,當時還有人錄視頻來着,不過這條新聞就被緊急的封鎖了,視頻應該在網上也很難找到。’’她擦了擦臉說。
聽到這裡,我想我應該知道了,當時陳大爺的狀況,但爲什麼快要發狂的陳大爺會被有意的弄掉四肢,甚至連頭都。
‘‘還有嗎?’’我看着她。
‘‘沒有了,我知道的,只有這些。還有就是,學校發通知了,後天開學。’’她一臉鬱悶的說。
‘‘開學那麼早,這不才20幾號。’’
‘‘不清楚,學校沒有告訴原因,但我想,我一個教導主任都不知道,應該不止我們兩個人被矇在鼓裡’’她說。
‘‘這真是奇怪,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爲什麼會那麼有錢呢。’’我一臉好奇的看向她。
‘‘你難道不知道在國外的薪水都很高嗎。我說我是一個在國外很厲害的教師你信嗎’’她一臉傲嬌的說道。
‘‘當然信,我姑姑就是教書的,一個月也能拿五六千工資呢。’’
玉環顏聽了我這句話,被我單純的語言給逗笑了。
因爲端腦的事,我想了想,還是暫時不要管了,我不想打擾這短暫的最後幾天。
和往常一樣,我宅在家裡打遊戲,和看小說,因爲快要開學,玉環顏的事情變得忙了很多,基本上都沒有和我閒聊的時間。
我心想父母出去旅遊已經快要一個月了,這是要把他們自己的娃,給整拋棄了嗎?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我沒有收到父母的電話,我也懷疑他們在那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8月27日,天氣異常的冷,就像提前步入冬天一般,我穿着羽絨襖,帶着行李,和玉環顏去了學校,看到這熟悉的地方,向左望去,卻發現倉庫已經不見了,路道上塞滿了很多人,顯得很擠,我不想讓玉環顏被吃到豆腐,我就像抱娃一樣抱着她,不鬆手。
她今天穿的是職業裝,顯得很性感。平人路過都要多看兩眼,上身白衣,下身黑色短裙,黑色絲襪,我都感覺她冷。
隨便找了空曠的地方,我牽着她的手,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
我不解的問她:‘‘你傻,今天那麼冷,你就穿這個出門?’’
‘‘這是職業的素養。’’她正經的盯着我看道。
‘‘穿厚實一點,別冷着自己了。’’
不知爲什麼,看到她穿的那麼性感,暴露在他人面前,總感覺有種自己被綠的感覺,這讓我很難受。
正說着,我從遠方看到了老熟人,那是張繼,他也看了看我,朝着我這邊跑來。
可令人扎心的是,他第一眼不是看我,而是看我旁邊的玉環顏,看的他眼睛都直了。
我咳嗽兩聲,讓他不要發呆。
隨後,張繼又用調侃的語言說:‘‘喲,我說你這一個月怎麼不和我們來往,怎麼和這妞談上了,眼光不錯啊胸大屁股翹的,玩起來絕對舒服。’’
我覺得他有些說的太過了,用嚴厲的眼光去看他,氣質都顯得有一些危重。
看了看旁邊的玉環顏,她倒是沒有很尷尬我覺得他應該也是見識過流氓的樣子,畢竟她也被流氓調戲過。
話正說着,大門打開了,我拉着玉環顏的手快速的跑進去讓她不要落隊,我知道這種情況往往就是最費人和力的時候,這一點我升初中的時候就經歷過。
到了校園內,我看着張繼,沒好氣的對他說:‘‘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這裡可不是什麼小衚衕,酒吧!’’
玉環顏看了看我,嚇了一跳,趕忙說道:‘‘沒事沒事張繼同學下次不要再這樣了。’’
張繼的脾氣也不好,但看了看我真的生氣了,心知肚明的理虧,但我瞭解張繼他非常的倔,看着他沒好氣的離開,我並沒有太擔心。
‘‘你朋友,應該沒事吧,我看着他臉都憋的通紅。’’她說。
‘‘別管他,你忙你的就行了。’’
‘‘嗯,我去教務處報道了,應該會有分班報名的人去接應你們。’’
我剛想說話,就被一女子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