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辰尊者看向她手中顆金色大珍珠。
“師兄,這就是那顆蚌妖的內丹,給你,這是你的戰利品!”
翊辰尊者還說殺了那蚌妖沒發現內丹,原來被這小丫頭趁機給收走了。
看樣子,是怕被那魔修小子給先拿到手。
“那我就收了。”
姜婉點頭。
“應該的,應該的,師兄你殺了那蚌妖,這內丹就應該是你的。
我只是怕被那小子搶先給拿走,嘻嘻。
師兄,等到你們成親的時候,婚禮上我可有好東西送你哦!
唉,對了,那個葉輕舞找到了嗎?”
翊辰尊者收了那內丹後搖頭。
“沒有,秦家那位修士也閉了死關,暫時沒不打算出來。
葉家的人也不能去叩關,便只能先這樣,畢竟葉輕舞的魂燈還亮着。
這表是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很有可能是被困在了哪裡。”
姜婉不理解。
“可是我看到秦家的秦梟真君,帶着葉輕舞離開,不就是被他給困起來了嗎?
葉家人爲什麼不直接去找那位秦梟修士要人呢?
如果直接去找那他要人的話,應該能夠要到吧?”
翊辰尊者無語的看着自家小師妹,果然還是小孩子,有些人情世故她還不懂。
罷了罷了,既然小師妹現在跟自己在一起,師父又沒時間教導,那就由自己來給她解釋。
“可即便這樣,一位化神修士和一位元嬰修士該怎麼選,葉家修士心中也有把稱。
葉輕舞之前被你捉弄過,但是他之所以會被你捉弄,是因爲對我起了心思。
如果她不對我起心思的話,你也不會捉弄他,這一點葉家的修士都看在眼裡,而這次葉輕舞的失蹤。
葉家與其大張旗鼓的去找那位秦梟真君要人,還不如賣我一個人情,不去幹涉這件事。
畢竟秦梟真君和葉輕舞聯姻這件事,已經說定了。
所以就算是秦梟真君帶走了葉輕舞,葉家也不會去要。
但如果秦家害死了葉輕舞,那麼葉家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可以討伐秦家。
秦家若是不想開戰,就得拿出東西來作爲賠償。
我說了這麼多,你聽懂了沒有?”
姜婉又不是真的小孩他當然聽懂了。
只是沒想到葉家會有這樣的想法,很難評。
如果換成是葉姐姐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怕是葉家也會這樣對待,並不會因爲某個人而影響了家族的利益。
這就是一個家族對自家子弟的殘忍之處。
“還好傾城姐姐遇到了師兄,不然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逼着嫁給那個姓秦的老男人。”
翊辰尊者:“老男人?”
姜婉看着自家師兄的臉,立刻反應過來。
“師兄,有沒有可能我說的老,是指外表,不是實際年齡。
呵呵,師兄別對號入座哈!”
翊辰尊者無奈搖頭。
“趕緊去閉關修煉去吧!”
沒過多久就到了師兄和葉傾城的雙修大典。
他們四小隻,不對,徐橫樑已經是十一歲的小少年不能算小隻了。公孫運川和南宮婉瑜,加上姜婉,是真正的‘小孩’。
好吧,其實真正的只有南宮婉瑜,可憐的孩子,從小就要被身邊的各種……卷着走。
姜婉心疼的摸摸她的頭。
“小瑜加油!”
南宮婉瑜歪着小腦袋,鼓着包子臉看姜婉,不知道姜婉爲什麼這麼說。
但還是握了小握了握小拳頭。
“放心,我一定努力修煉,等回去找到母親,我要讓南宮家付出代價!”
姜婉拍着她的肩膀點頭。
“放心,我一定幫你。”
臺上自家師兄和傾城姐姐在結道侶契約。
聽說結了那個契約,雙方就不能背叛,若是背叛就會有不好的結果。
等到了他們上去獻禮的時候。
姜婉給葉傾城準備了九轉還魂丹。
給自家師兄拿了,遺臭萬年墨和留芳百世墨。
這兩樣東西拿出來,一衆看熱鬧的羞恥不由得譁然。
“這小丫頭知不知道,九轉還魂丹的價值?
就這麼拿出來,她家大人怕是要被她給氣死,簡直就是個小敗家呀!”
“唉,九轉還魂丹啊,那可是九轉還魂丹啊!”
“我說你們的目光是不是太短淺,你們不看看那兩塊墨錠,那都是什麼東西,相比於九轉還魂丹也不差了,這小丫頭還不是隨隨便便的就拿出來?”
“對呀,之前我還看到她大手大腳的拿出那麼大的珍珠,那麼大的珍珠,我還從未見過!”
“你們這些土包子都是在哪修煉的?
那麼大的珍珠有什麼稀奇的,萬寶齋裡還有比這更大的呢!
你們怎麼不說?
有沒有可能他拿出來的東西,本就是人家之前準備好讓她送上來的呢?
也不想想她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好東西,肯定就是那位化神修士的哼,臭顯擺。”
他這麼一說,旁邊的人也覺得,對啊,可不就是這樣?
姜婉還不知道臺下的那些修士,已經百轉千回,各種猜測和設想。
翊辰尊者已經給他傳音詫異,她拿出來的這些東西。
“九轉還魂丹實在珍貴,你就這麼拿出來了?
怕是師父之前給你保命的,回頭我讓你師,你嫂子還給你。
至於這兩塊墨錠同樣也很珍貴,這兩塊墨錠我就收下,大九轉還魂丹回頭必須還給你。
不然的話,葉家修士肯定立刻會以各種理由來索要。”
姜婉的確是沒有想到這一點,畢竟她覺得系統給她這個東西,肯定是給她身邊人用的。
而自己好像用不着,自己都有系統了,還能用的着這個嗎?
“行吧,都聽師兄的!”
下去之後姜婉和徐橫樑幾人坐一桌。
神識展開,找到陳景軒,傳音。
“昊天塔碎片你還沒給我,一會兒咱倆離開,找個沒人的地方,你把碎片還給我。”
陳景軒點頭,也傳音。
“可是我們好像沒有分出勝負吧?”
姜婉:“握草,你大爺,你想不認賬?
要不是我師兄,你能活着出來嗎?
而且你的劍根本沒有我的大道劍意厲害,你還不承認?”
陳景軒脣角微勾。
“不到最後一刻,我爲什麼要認輸,你若是不服氣,那就再比一場。”
姜婉轉頭看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陳景軒知道這小丫頭一定在罵自己,而且罵的還很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