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有個問題,總不能讓自己一個人一直練。
“所以我想把這個方法教給咱們專門內的弟子,師兄,你覺得可以嗎?”
流火聽她這麼說,眉頭皺了皺,
“這個辦法,我之前從未聽說過修仙界有哪位煉丹大師是用此法煉丹,你確定要教給別人麼?”
這個問題讓江晚有點懵,這種方法難道不是很簡單的嗎?
“師兄,這只是一個很常見的辦法吧?
只要神識過硬就可以做到也算不得什麼獨門秘法什麼的吧?
把這個辦法告訴宗門內會煉丹的弟子,看看他們能不能夠一次煉兩爐丹或者三爐丹。
這樣一來,咱們宗門在丹藥上的需求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流火覺得自家這個小師妹思想還很單純。
“這樣吧,我來安排,明天你給煉氣弟子上一堂課,可以給他們演示這種煉丹的方法。
看看他們其中有沒有人的神識能夠強大到,同時練兩份丹。”
流火雖然這麼說了,但是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怕是不會有弟子的神識強大到姜婉這種地步。
就連他自己,同時控制十份靈藥煉丹怕是也要費力的很,都夠嗆能夠完成。
這麼一想,他還真就拿出丹爐準備嘗試。
“我先來試試同時練十份靈藥是什麼感覺。”
姜婉給他護法,然後,然後姜婉就有一些後悔,讓他在自己院子裡嘗試了,差點把自己院子給炸成平地。
看着從一堆灰燼中走出來的流火,姜婉咂舌,這丹爐爆炸的威力還真大。
“師兄你沒事吧?”
流火捂着心口咳嗽兩聲搖頭。
“沒事,就是受了點傷,氣血不穩。
而且我剛纔也嘗試了,我是沒辦法做到的同時煉製十份靈藥。
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能同時練至六分,便已是極限。
剛纔我是強行想要強行煉製,結果一個沒控制好就炸爐了。
另外還有就是十份丹藥爆炸的威力比一份丹藥炸爐的威力還要大十倍,師妹,你以後煉丹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
姜婉這才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剛纔的爆炸威力那麼大,原來十份丹藥還有這威力。
“師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嗯,到是師兄你要不,吃個丹藥緩一緩?”
流火捂着胸口咳嗽兩聲:
“沒事,我打坐恢復一下就好。”
姜婉看自家師兄都傷成這樣,看來不是所有人都能同時煉製十份丹藥的。
想到這裡,她覺得還是給盧之頤傳消息,讓他嘗試一下。
反正明天自己在宗門展示的時候他也會看到,不如大大方方的跟他說一聲。
“同時煉製十分丹藥,你你怎麼想出這個辦法的不行嗎?我我剛纔練了,可以啊成單的時候可壯觀了,就跟下單要一樣刷刷的一百顆丹藥同時降落下來你要不要試試?剛纔我師兄嘗試了一下,他只能同時煉製六分了,但要煉製十分的話,假如的威力是十分丹藥同時炸爐的威力說你一下,不要練太多了”
【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丹道傳承反哺。
任務完成。
任務獎勵:真顏丹的丹方,此丹可讓修士口吐真言。】姜婉覺得這玩意兒有點雞肋啊!
自己要審問一個修士,管他說不說真話,直接搜魂不就完了?
不過用真言丹的話,確實能文雅一點,顯得沒那麼粗魯哈,也行吧!
只是沒想到還有隱藏任務,系統玩的越來越花了。
盧之頤聽她這麼說也想要嘗試,任憑哪個單煉丹的修士都無法抵擋,同時練十份丹藥的誘惑。
不過他還是聽勸的,直接先用了五份試試水。
姜婉能用十份,流火能用六份,沒道理自己用五份都不行吧?
這麼一想,他就拿出五份丹藥,姜婉想到了流火的炸爐,立刻在一旁部下防禦陣法,自己可不想蓋新院子。
說來也是巧了,盧之頤剛好開始煉丹,就有人找過來。
是他的那位護短又嫉妒心重,管控欲還強的師姐。
對方一身墨綠色丹袍,反正外表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一來就對着姜婉上下打量,然後皺眉。
“師弟來萬符宗做客時間不短了,該跟我回去了!”
姜婉一看這人直接動手要破陣法,姜婉趕緊阻止她
“你現在不能破這陣法,他在煉丹,你這樣會打擾他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對面女修還有些惱了。
“我師弟歷練單的時候,我可以隨意近身,並不會打擾到他,這個你就多慮了。
你身爲萬符宗宗主之女,我看你年紀小不和你計較。
但是,我師弟也不是你能妄想的,勸你最好收了那些小心思,小小年紀應該把重點放在修煉上,而不是勾引我師弟過來給你們萬符宗東煉丹。
我師弟好說話,我可不好說話!”
姜婉這下是實打實的,領教了盧之頤的這位師姐。
有點腦子不太好的樣子。
“這位師妹吧,你自己是一坨屎,看別人也是一坨屎。
我才八歲,你跟我說我勾引他,你腦子是不是裝的都是屎,吃丹藥吃傻了嗎?
你要這麼說話我們萬符宗就不歡迎你了!”
姜婉說完放出身上金丹和後期的威壓,大家都是修士,修士之間談什麼年齡,談修爲不就好了。
對面那女修沒想到姜婉只是一個八歲孩子,身上的威壓竟然是金丹後期的。
“怎麼可能你才幾歲,怎麼可能有如此修爲?”
“怎麼不可能?
剛纔不是還說讓我好好修煉嗎?
我看你纔是應該回去好好修煉,我才八歲就金丹了。
你這骨齡二百八了。那你可比我大太多,不過你修爲比我低,我還是喊你一聲師妹。
陸之頤他這會兒正是煉丹的關鍵時候,請你不要打擾他,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姜婉看她這麼和自己說話,想來那些傳說中,和盧之頤走的近的女修,沒少被她這麼說。
自己還是宗主之女,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其她女修在他眼裡,豈不是更可輕易羞辱了?
哼,惹到自己,她算是踢到棉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