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聽完曾瓊述說事情經過,知道機會來了,只要幫陳真奪回影像,絕對可以套到真氣花生的秘密。
她已在幻想着大量種植,然後一年時間,與師傅雙雙踏入天榜,到時再也不用四處躲藏。
走出門口時才忽醒,津門路十八號在那裡,燕京她沒來過,師傅也叮囑過非無必要不得入京。
昆倒無所謂,又不是來執行任務,誰沒事叮上她幹什麼。轉身回去拉上曾瓊,人生地不熟的,有個司機也不錯。
做爲一個殺手,可不是曾瓊這種愣頭青,一路上昆在分析事情經過。敢找陳真和曾家麻煩,這人不是嫌棄命長,就是有恃無恐。
但僅僅憑一份影相就想保護自己,可遠遠不夠,莫非此人有着別的手段。容不得多想,曾瓊緊張的提醒她,“地方到了”。
昆沒有讓曾瓊隨行,讓她呆在車內,或是轉頭回去。望着眼前的津門路十八號,證實了對卓騫的猜想。
無死角的攝像頭,無處攀爬的路線,除了大門這條路,無一不顯示屋主人的警慎和謀算。
輕輕推了一下大門,門迎力而開,一束光照過來。昆用手遮掩光線,她的到來已在屋主人的視線,這一刻心忽然懸起,是殺手對危險嗅覺。
是進是退,只在一念之間。
殺手能活得長久,不僅實力要強,還要懂惜命。
可是沒有給昆考慮的時間,一道聲音從旁邊的音麥傳來,“我在後舍花棚等你”。說話的人開始有着驚訝,最後低聲一笑。
彼時,燕京某別墅內,唐穎正專心致志,柳眉微皺,好不容易遊戲快通關,一個電話打進來。
不情願的按了接通,好不容易打到第九關,這可是她費了三小時,纔有的成果。有些人天生適合幹什麼,她偏偏不信,底下的隊員隨便一個早已是九十級開外,而她掙扎個把月,仍在底層徘徊。
作爲隊長的她那能服氣,一有空就與遊戲死嗑,很明顯這方面需要天份。
“喂,我是龍穎”,語氣嚴肅。
“隊長,有情況,你讓我調查的人,剛剛擬對出來”。
調查的人,龍穎這時才記起,今天下午她發出一條指令,對來燕京的陳真實行監視。手下傳過來一組照片,裡面高冷氣質的昆引起她的注意,此人不簡單。
陳真身邊怎麼又冒出高手,出於警覺她下達命令,嚴查昆的身份,沒想到查到晚上纔來消息。
置疑手下的態度,這麼久才查到,看來過年沒給你們這般傢伙上課,全鬆懈了。
略帶脾性的說,“查到什麼,查個人用這麼久,國家培養你們,不是讓你們整天玩遊戲的”。
電話那頭的隊員李豐年汗毛直豎,這老大又要發飆,不知是十里負重夜跑,還是二十里。
說到玩遊戲,整個組裡誰不知道是隊長的愛好,偏偏沒人敢反駁。
收起放鬆的腳,立正一五一十的說,“此人中文名柯潔,我們查了一下午,同名同年齡的沒一個對得上,懷疑身份是虛假的”。
假的,龍穎嘴裡低咕,一張假身份能在全國飛來飛去,沒深想,李豐年的彙報還在繼續。
“國內查不到,我們動用國外黑客,查詢亞洲人口,最後也沒線索”。
龍穎聽聞色變,一個不明身份的高手進入燕京,是龍組的失職,必須立馬控制住。
“人在那裡,有沒人跟住”,她已經決定親自前往,敢在她眼皮下玩貓膩。
李豐年面露難色,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監視陳真,對於離去的柯潔,自然沒分身去跟蹤。
面對問責,選擇把他們的猜測說出來,已做好面對隊長狂暴的狀態。
“人已經隨曾瓊駛離君安路,目的地不詳”,停頓一下又繼續,“通過我們對陳真身邊出現的女人對比,發現在SML的殺手昆與柯潔有相同特徵,經過傳回來的影像,確定是同一人”。
等待着狂風暴雨,隊長的嚴格,可不是一天兩天的功,世界第九的殺手進入燕京,出事誰能擔得起責任。
龍穎手心攢出汗,沒怪隊員反映慢,倒對腦海裡的陳真咬牙切齒,不安的因素再添一個。殺手親密陪同,兩人關係充滿遐想,難道他也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