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和宋檀兒從綺夢電影院出來之後,開車到了市裡一家外邊掛着林水藥酒於6月12號於長興路的林水藥酒銷售中心免費贈送一千瓶紅色醒目燈光,市裡地標性建築,很是高聳的四星級溫情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兩人從車上下來,走到了酒店前臺,用1888開了一個至尊一號房間,上了酒店可以俯瞰整個市裡建築的六樓,走進了房間中。
宋檀兒走到牀邊,將包包扔在了上面,她瞅了一眼有着透明玻璃的浴室,對陳青牛道:
“青牛,我去洗個澡,你不要亂看!”
陳青牛說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呀,你快去洗吧,我知道你臉皮薄,不看你就是了!”
“哼!”
宋檀兒輕笑一聲,身姿搖曳的走進了浴室中,不多時,浴室中傳出了引人遐思的嘩嘩水聲。
陳青牛透過窗戶,看着外邊高樓林立,燈紅酒綠,車水馬龍的大都市,感覺有一種一切盡在腳下的豪邁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
他是一個不執着於出人頭地的人,只想過自己清閒的小日子,所以這種豪情也只是從他心底一閃而過而已。
陳青牛突然感到有點餓了,掏出手機,打開美團,點了一個砂鍋魚,一大份糖醋排骨,外加一個紫菜蛋花湯,一瓶拉菲。
就在這時。
陳青牛見一張名片從門逢塞進了他房間中,用探知看了一眼走廊,見到一個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穿着水手裝,脖子上掛着一個口哨,鼻子挺秀,紅脣嫣然,面容精緻,給人一種又純又欲感覺女子正往其他房間門口走。
他用馭物,把門口地上的名片隔空攝到手中,瞅了一眼,見到上面有着一些美好而誘人的圖片,上面寫着什麼御姐,蘿莉,護士,空姐,水手,嫩妹之類的,內心恍然,對方原來是送快餐的。
陳青牛隨手將名片往半開的窗戶下一扔,口中呢喃:
“婚姻就是牢籠,不僅束縛人的身體,還束縛人的心裡呀,知足常樂就好!”
這時,身上裹着浴巾,頭髮溼漉漉的,臉上氤氳着水汽的宋檀兒從浴室中出來,對陳青牛道:
“你在這裡感慨什麼呢,還不快去洗澡!”
“好的,檀兒,我馬上就去!”
陳青牛見宋檀兒洗白白了,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他一溜煙的跑到了浴室中洗澡。
過了一會。
陳青牛裹着浴巾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走到了正坐在牀上,拿着手機刷視頻的宋檀兒身邊,將她撲倒在了牀上,親了上去。
“你這個傢伙,猴急什麼!”
宋檀兒將手機塞進她放在牀上的LV包包裡面,嗔怪的說了一聲,眼眸流轉,面露嬌羞之色。
就在這時。
房門響了,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陳先生,您的外賣,請出來拿一下,記得給小弟一個好評呀!”
“夜很長,咱們先吃飯!”
陳青牛在宋檀兒額頭上親了一下,從她身上起來,走到門口,打開門,從快遞小哥的手中接過了外買。
他將外買放在靠近窗戶的圓形茶几之上,從酒店櫃子之拿出兩個高腳杯,兩個瓷碟,倒了兩杯拉菲,和宋檀兒坐在茶几旁,兩人吃起飯來。
宋檀兒吃着魚,對陳青牛道:
“這魚做的又鮮又麻又辣,挺不錯的!”
陳青牛給宋檀兒夾了一個排骨,說道:“檀兒,吃個排骨!”
宋檀兒用筷子夾起來排骨,咬了一口,讚歎道:
“這個排骨也挺不錯的,肉很嫩,甜中還帶着點酸,味道很好!”
陳青牛笑道:“檀兒,你既然覺得好吃,那就多吃點!”
……
就在這時。
薛飛和一個身板高而寬,燙着大波浪,屁股很大,用農村話來說,就是能生男娃,裹着小黑絲襪,濃妝豔抹,畫着藍色眼影,大厚嘴脣,看起着實有點庸脂俗粉的女子住進了陳青牛隔壁的至尊二號房。
他作爲薛家的旁支,在薛家的幫助下,開了市裡最大的一家紋身店,店裡光是紋身師就有三十來號人,生意很是火爆,手頭上沒有一千個,幾百個還是有的。
情人眼裡出西施,他見過來紋身的美女不少,可就喜歡身邊的馬冬梅,喜歡她那粗獷的嗓音,小暴脾氣,爽朗的性格。
馬冬梅從自己的紅色愛馬仕包包中掏出一盒金絲猴,抽出一根,點燃抽了一口,對薛飛道:
“飛哥,人們都說紋身不紋睜眼關公,不然容易扛不住,你紋了十年的睜眼關公,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蹟呀!”
“小時候,我媽讓算命先生給我算過命,對方說我這輩子大魚大肉,吃喝不愁,保底能活到九十九!”
薛飛脫了上身有着一隻老虎,老虎後面站着背後揹着一把長劍,斜劉海忍者,有些非主流的體恤,露出了他背後看起來很是嚇人的睜眼關公。
馬冬梅看着薛飛背後的睜眼關公,面露癡迷之色,問道:
“飛哥,你知道我爲什麼和你在一起嗎?”
薛飛說道:
“還不是因爲哥長得帥呀!”
馬冬梅看着中等身材,長着一個大腦袋,一口參差不齊大黃牙的薛飛開口道:
“臭屁,纔不是呢,飛哥,以我的審美觀來說,你真跟帥字不沾邊,……我只所以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爲我的前六任男友都死了,你身上紋了這霸氣側漏的睜眼關公紋身十年不死,又跟我在一起小半年而不死,這足矣證明你的命夠硬!”
薛飛笑道:
“冬梅,你飛哥不僅命硬,財也硬,薛叔派給我一個價值二百個的任務,就是在林水藥酒銷售中心開業典禮那天,讓我帶人去搗亂,使他不能順利開業,你說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分明就是讓我撿錢呀!”
馬冬梅的雖然外表粗獷,但卻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沉聲道:
“飛哥,你想呀,這麼好的事情,薛江要是給人,也會給薛家的嫡系,怎麼會給你一個旁支呢,我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你還是小心一點爲好!”
薛飛一臉無所謂,朗聲道:
“冬梅,你多慮了,男子漢大丈夫當橫刀立馬,過大起大落的一生,無論幹什麼事,此心最恨拖泥帶水,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檀兒,你在房間裡等着,我去跟隔壁房間的飛哥盤盤道!”
陳青牛所處包間,正在吃飯的他聽到薛飛的話,面色微微一變,對宋檀兒說了一句,起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