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加速幹活,一直到矇矇亮,他將朝陽溝開荒完,並布上鐵絲網。
之後,他去山下,將一箱箱山雞苗半搬到了山上,全部放了出來,施展雲雨訣。
剎那間,天空烏雲匯聚,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不斷落下。
地上的原本病怏怏的山雞苗,在受到雨水的滋潤之後,它們一個個變得精神抖擻,很是活分,體形以肉眼可見變成了半大的山雞。
紛紛在養殖場裡找起吃的來,有幾隻好鬥的山雞還打了起來。
陳青牛收拾了一下紙箱子,拿上钁頭和綁鉤,綁絲,走出了山雞養殖基地,關上鐵絲網做成的門,用綁絲綁住。
他走到山下,掏出鑰匙,打開車座箱子,從中拿出手機,打通了毛琴的電話。
“喂,琴姐,我在朝陽溝的山上給你建造好山雞養殖基地了,你能過來看一下吧!”
“可以,青牛你辦事效率挺高的呀,昨夜可是下了一晚上的雨,你不會是一晚上都在建設山雞養殖基地吧!”
“是呀,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萬事都要往前給趕,不可能往後拖呀!”
“那你身子都溼了,用不用我給帶一件我老公以前的衣服呀!”
“這,……不用,我已經回家換了乾衣服了!”
“現在還下着淅瀝小雨,我穿上雨衣就馬上過去!”
“好,我在朝陽溝等你!”
……
陳青牛夜不歸宿,怕宋檀兒過來,見他和毛琴在一起,自己陷入修羅場,打通了她的電話。
“喂,檀兒,我把山雞養殖基地建好了,在這裡等毛琴過來,跟她交接一下就回去!”
“哈,……好睏呀,我再睡一會,你好自爲之,我就不管你了!”
“檀兒,你放心,我一定安分守己,掛了!”
……
過了一會。
穿着一件綠色雨衣,騎着小電驢的毛琴到了陳青牛身邊停下。
她看着身子溼透,依稀可見身上腱子肌明顯的陳青牛,心跳有些加速,問道:
“陳青牛,你不是回家換乾衣服了嗎!”
陳青牛說道:
“又溼了!”
毛琴問道:
“那你爲什麼不帶傘,或者穿雨衣!”
陳青牛說道:
“我這不是光想着來找你,忘了嗎!”
毛琴面色微微一紅,對陳青牛道:
“你瞎說什麼,……淋雨容易感冒生病,我在這裡等着,你回家換一身衣服,帶個傘過來吧!”
陳青牛說道:
“我這年輕小夥子,身上火力大的很,淋一點雨沒事的!”
毛琴對陳青牛道:
“那咱們上山吧!”
“好呀!”
陳青牛說了一句,率先朝山上的山雞養殖基地走去。
毛琴跟在陳青牛身後,見下過一夜的雨,山路很是泥濘,他走過之後,鞋上竟沒有半點泥,面露驚詫之色,覺得這件事透漏着詭異,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陳青牛轉身,看向毛琴,問道:
“怎麼了,琴姐,你怎麼不走了!”
毛琴看向陳青牛,面露惶恐之色,嘴脣顫抖道:
“青牛,別人走路鞋上都會有泥,你走路鞋上怎麼沒有泥呀!”
陳青牛淡然道:
“我經常練輕功,步子輕,走泥路,鞋上不沾泥!”
毛琴見陳青牛一臉真誠表情,打消了心中的顧慮,說道:
“那青牛,你修煉的輕功很深了!”
“走吧!”
陳青牛說了一句,繼續朝山上的山雞養殖基地走去。
毛琴抿了抿嘴脣,跟上陳青牛。
她身爲一個寡婦,一個人久了,說不想男人是假的。
在跟着對方在往前走的時候,不由想入非非。
心想在這荒郊野外,他要是對自己用強,自己該不該反抗。
以他這一身腱子肌,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想跑又跑不過他的輕功。
自己是應該大喊大叫,對其又抓又撓又咬,拼死反抗。
還是應該象徵性的反抗一下,然後享受,一顆乾涸的心靈得到滋潤。
陳青牛則是走的坦坦蕩蕩,沒有那麼多雜念。
過了一會。
兩人走到了山上。
陳青牛打開了鐵絲網做的門,和毛琴走進了山雞養殖基地之中。
陳青牛對毛琴道:
“琴姐,這山雞養殖基地之中,一共有一萬隻半大的山雞,你把它們養大就行了,你要是養不過來,我就僱人來幫你有一塊養!”
毛琴說道:
“青牛,你沒想到你這麼支持我養山雞,一下子給我進了一萬隻半大的山雞,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纔好!”
陳青牛認真道:
“琴姐,你認真養好山雞,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等我在南山下的農家樂開起來了,你養的山雞將會是一道招牌菜!”
毛琴說道:
“青牛,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盡心照料這些山雞!”
“琴姐,這些山雞我就交給你了,我昨夜一夜沒睡,要回去睡一會!”
陳青牛對毛琴說了一句,轉身朝山下走去。
毛琴望着陳青牛的背影,神情中不由有些失落,心想自己正是熟透了的年紀,村裡的幾個老光棍看到自己哪個不是走不動道,哈喇子流一地的,怎麼對他沒有吸引力呀!
有一句詩叫做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去巫山不是雲,看來不是自己沒有魅力,是宋檀兒太漂亮了。
忽然,毛琴感到自己的小腹痛的厲害,手捂着小腹,蹲下身子,叫喚道:
“欸呀,好痛!”
陳青牛聽到毛琴的聲音,轉身走到她身邊,面露關切之色,問道:
“琴姐,你怎麼樣,不要緊吧!”
毛琴眉頭微皺,對陳青牛道:
“宮寒,老毛病了,陰天下雨,偶爾會發作,平時沒什麼事!”
陳青牛說道:
“琴姐,我會按摩,可以幫你按摩治療一下宮寒!”
毛琴面色微紅,說道:
“按哪裡呀!”
陳青牛淡然道:
“按小腹就行!”
毛琴覺得陳青牛挺老實本份的,對他道:
“那你按吧!”
“好!“
陳青牛運轉真氣,將手伸進了毛琴的衣服裡,給她按了起來。
毛琴感到一股熱流從陳青牛的手傳到自己的小腹之上,十分舒服。
過了一會。
陳青牛將手收了回去,對毛琴道:
“琴姐,我給你治好宮寒了,這就離開了!”
說罷,他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身朝山下走去。
毛琴面色酡紅,望着陳青牛的背影,眼含秋水,心中暗歎,這傢伙還趁機揩油,不是什麼正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