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灌了王芸半罈子神仙醉之後,將她扔進了一個大酒缸中。
王芸的身子瞬間溼透,濺起許多水花,奮力從裡面躍了出來,跌落在地上,對陳青牛懇求道:
“大哥饒命,我不該讓人對您動手呀,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陳青牛走到之前的那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握緊拳頭,猛然一敲桌子,怒聲道:
“我的三個菜呢!”
王芸連忙對剩下的幾個人吩咐道:
“你們不快去上菜!”
“我這就帶這些人去!”
一個廚師長說了一句,帶着幾人朝廚房走去。
陳青牛將空酒罈遞給了王芸,說道:
“再去打一罈子神仙醉,過來陪我喝酒!”
“好,我這就去!”
王芸被陳青牛灌了不少神仙醉,面色通紅,在去往櫃檯打酒之時,身子一軟,暈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酒罈子也摔碎了。
“這一點酒量,還當老闆娘呢!”
陳青牛起身走到了王芸身邊,俯身用真氣將她體內的神仙醉逼了出去。
王芸出了一頭密密匝匝的汗,醒了過來。
陳青牛將王芸從地上拉起來,讓她在自己之前的桌子旁坐下,去櫃檯前打了一罈子神仙醉,取了兩個碗,在桌子對面坐下,說道:
“你看你這家店,喝酒連個碗都不給,是不是想讓我喝醉,看我出醜呀!”
王芸心想若是今天不把陳青牛招待好了,自己怕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拎起酒罈子,往桌子上的兩個碗中倒滿了酒,端起一碗酒,陪着笑臉,對他道:
“是我店裡夥計麻六的過失,我自罰一碗,代他給你賠罪!”
說罷,她仰起脖,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陳青牛端起酒,喝了一口,對王芸道:
“痛快,我就喜歡你的性格!”
這時,三個男服務員把三道菜全都上了上來,一個飛龍湯,一個穿山甲,一個小野雞燉蘑菇。
陳青牛看着桌子上三道菜,對王芸揶揄道:
“你們店裡這三個招牌菜,全國家保護動物,怪狠的呀!”
王芸酒意上頭,感到有點迷糊,腦袋搖晃了一下,伸出一隻手支着頭,笑道:
“規矩在制定的同時,就給違反規矩的人創造了巨大的利益!”
就在這時。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神仙酒樓門口,杜凌風和一個身材欣長,西裝革履,戴着一幅金絲眼鏡,面俊朗的男子從車下來,朝裡面走了進去。
店外看熱鬧的一些人見杜凌風過來了,不由竊竊私語。
“杜二少親自帶着罡勁強者葉辰來了,在這裡鬧事的小夥子這回算是完了!”
“罡勁強者,可是能爆發體內罡氣傷人,威力無比,這小子敢調戲杜二少的女人,他保底要被打斷一條腿呀!”
“酒是穿腸子毒藥,當戒之,這小子今日的舉動,乃是我等的前車之鑑呀!”
……
杜凌風的腳步還沒踏入神仙醉酒樓,憤怒的聲音便響起。
“是哪一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敢來我神仙醉酒樓鬧事呀!”
王芸聽到這無比熟悉而霸道的聲音,看向門外,見是杜凌風帶着他手下罡勁強者葉辰過來了,內心欣喜不已。
陳青牛聽到了杜凌風的話之後,淡然一笑,扭頭對他道:
“是我!”
杜凌風看到陳青牛之後,當時嚇了一跳,內心震顫不已。
他稍稍愣神之後,連忙走到陳青牛身邊,笑容燦爛,一臉諂媚道:
“原來是陳哥呀,店裡哪裡有招待不週的,還請您說出來,我一定給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店外看熱鬧的人,見此情景,皆是面露震驚之色,紛紛開口。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低估了這小子了!”
“杜二少對這人低眉順眼,這個人莫不是省裡哪一個一流世家的公子呀!”
“有可能,這小夥子酒量這麼好,喝了這麼多神仙醉不倒,實力肯定很強!”
……
杜凌風有些不耐煩門外的人吵吵,對他們大聲呵斥道:
“你們這些人,都給我滾!”
一時之間,這些人做鳥獸散一般,紛紛離去。
在葉辰心裡,杜凌風一直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見他對陳青牛如此恭敬,內心驚詫不已。
王芸見杜凌風對陳青牛一副卑躬屈膝模樣,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她仔細打量了對方一眼,見他身上帶着一種貴氣,心想今天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讓自己遇到真龍了。
陳青牛對杜凌風道:
“那個秦明,你吩咐來我開的林水珠寶店搗亂的吧!”
杜凌風篤定道:
“陳哥,你誤會了,我不認識叫秦明的人!”
陳青牛笑道:
“大家都心知肚明,關於秦明的事情,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我喝了點酒,酒意上頭,想讓王姑娘陪我喝兩杯,她卻讓手下暴打我一頓,將我扔出去,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王芸感覺陳青牛身份不俗,也不敢辯解什麼。
杜凌風感覺這件事很是棘手,心裡有些麻了,不過表面上還是陪着笑臉,對陳青牛道:
“陳哥,你讓王芸陪你喝酒,想必對她有那麼幾分意思,……我告訴你,她可是盤兒靚,條兒順,潤的很,要不讓她陪您一晚上,給您敗敗火!”
王芸內心對杜凌風心裡有一種恨其不強,怒其不爭的感覺,她用餘光瞅了陳青牛一眼,見他面容俊美,比杜凌風要好看太多,輕咬嘴脣,矯情道:
“杜哥,你怎麼能讓我服侍別人呢!”
杜凌風一臉正色道:
“陳哥可是丹勁仙師,人中之龍,你能服侍他,那是你的福分,你明白嗎!”
葉辰看向陳青牛,面露駭然之色,內心恍然,杜凌風爲何對其如此尊敬了。
付雪從杜凌風口中確定陳青牛是丹勁仙師,神色震驚,不由想起了明豔動人的宋檀兒,一種失落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王芸聽到陳青牛是丹勁仙師之後,不由低下了頭,已經向命運妥協了,內心有那麼幾分小小的期待。
“杜凌風,你的姘頭,還是留個你自己吧,我這人不願意拾人牙慧,今天的事,算是我給你的一個警告,若林水珠寶店,以及付家人再出了什麼事,我定然讓你杜家雞犬不寧!”
陳青牛冷聲說一句,起身給面露安然之色的付雪一個眼色,帶着她出了神仙醉酒樓,跟其道別之後,上了寶馬車,開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