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在夢裡看到的。”寧遠瀾這麼告訴自己，樣子看上去有些自欺欺人。
“傻瓜。”凌墨反倒喜歡她這種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如果她當那是夢的話，那就當那是夢好了，“剛纔你在車上還說夢話了。”
“說了什麼？”她本能地問。
“含含糊糊的，聽不清楚！”他摟着她，“我們回家去。”
寧遠瀾環顧四周，站在這裡說話也不像話，乖乖跟他回家去了。
凌墨牽着她的手回家，凌書翰和高雪晴要等到後面纔回來，家裡還是他們兩人。
回到房內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他要她先去洗澡，然後打開電腦去查她的資料，資料顯示她的籍貫是江城人，但是出生後去了首都，直到寧紹安出事才搬回江城居住。
凌墨又去查了林遠瀾的資料，不管是出生年月和血型，籍貫父母資料，都跟寧遠瀾不一樣。
他們彷彿兩個不相干的人，除了有親戚關係，除了有長得一樣，沒有半點聯繫。
但是，他清楚的記得她今晚的夢話，她要他聽她解釋，她說不是照片……不是照片什麼？
不是照片裡看到的那樣？
凌墨皺眉，她當時要說的是不是這句話。
還有周家堯，她似乎想要跟他解釋周家堯的關係。
但是他很清楚的自己，他並沒有因爲她跟周家堯一起工作就大發脾氣過，她當時也並沒有那麼恐怖。
難道……
凌墨無法解釋這樣的問題，拿起手機，犯了許多人的電話，最後竟打給了小七。
“喲，師父，這麼晚了？還有力氣給我打電話？”小七一來就毫不客氣的揶揄他。
“小七，我問你個問題。”凌墨並不理會凌墨的揶揄，很嚴肅地開口。
“好，師父說吧。”
“你說世界上會不會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就是，另外一個女孩子，長大後，長成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子的樣子。”
“啊？”小七愣了一會兒，然後才反應過來凌墨說什麼，“你是說，你現在認識一個女孩子，她現在的年紀跟你之前認識的女孩子差不多，但是你之前那個女孩子已經死了，而這個你現在認識的女孩子則長成了之前那個女孩子的樣子？師父，我腦補得對不對？”
“對，就是這樣。”
“師父，你這麼做不厚道，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有一個已經死去的初戀女友，但是你現在結婚了，師母又那麼好，你就算遇到一個跟你的初戀女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你也不能婚外情是不是！”
“你鬧洞開得過頭了。”凌墨無語。
“啊？過頭了？師父你沒打算外:遇？”小七一愣，而後又很快反應過來，“哦，我知道了，不是吧，你和師母之前突然閃婚，就是因爲她長得跟你的初戀女友一模一樣？怎麼可能？除了同一個受精卵分裂成的孿生兄弟或者孿生姐妹之外，世界傷不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除非那是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