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看到楚瓷這個樣子,安娜有些擔心,便跟在了楚瓷的身後。
“嘔。”楚瓷趴在了洗手檯,不斷的嘔吐着,可是,楚瓷什麼都沒有吐出來,全部都是酸水,可是,女人的表情,卻異常的難看的樣子,看到楚瓷露出這種表情,安娜的心底越發的擔心了起來。
“楚楚,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我沒事。”聽到安娜的話,楚瓷紅着眼睛,伸出手,揮開了安娜的手指,聽到楚瓷竟然這麼無關緊要的話,安娜有些氣憤了起來。
“楚楚,你明明就不想要和傅靳寒離婚,你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她知道,楚瓷是那麼的愛着傅靳寒,在不知不覺中,被傅靳寒這個男人所吸引,現在,竟然被這個樣子污衊,楚瓷怎麼會受的了。
“這不是我不想就沒事的,好了。安娜,我有些累了,要是沒事的話,我想要線回家。”楚瓷有些無奈的站起身子,因爲蹲的有些久了,在站起身子的時候,楚瓷都覺得身子有些虛晃了起來。
“楚楚,等下、。”安娜捏住了自己的拳頭,面色有些閃躲的看着楚瓷。
“怎麼了?”楚瓷看着安娜的表情,有些疑惑的問道。
“楚楚,我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嗯?”見安娜露出這種表情,楚瓷便已經清楚的知道,安娜只怕是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要自己幫忙。
兩人離開了茶餐廳之後,在聽到了安娜的話之後,楚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娜。
“你說什麼?”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安娜有些鬱悶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臉憤恨的表情。
“可是,你真的不要嗎?”楚瓷的神色有些複雜的看着安娜,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問安娜還是再問自己。
“哼,戴澤那個混蛋,別以爲逼我嫁給了他之後,我還要給他生孩子,門都沒有,我纔不要給他生孩子
。”安娜有些憤怒的看着楚瓷,雙眸閃着一絲的怒火。
“你想清楚了?”楚瓷定定的看着揚起自己下巴的安娜,再度的問道。
“當然是想的很清楚了,在戴澤那個混蛋還沒有發現的時候,我決定做掉,可是,那個混蛋太精明瞭,楚楚,只能夠拜託你了。”安娜雙手合拍的看着楚瓷。
看着安娜露出這種表情,楚瓷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楚楚最好了,走,我已經預約好了,我們直接過去就可以了。”看到楚瓷答應了,安娜的心底無比的喜悅了起來。
可是,相比較安娜的開心,楚瓷則是顯得有些無奈起來,在安娜看不到的地方,楚瓷輕輕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眼底透着一股的無奈和淺淺的悲傷。
或許過不了多久,她也要去預約一個醫生,將肚子裡的孩子給拿掉吧。
當楚瓷和安娜的車子往醫院那個方向駛過去的時候,剛好,另一輛的車子,也在同一個時間,緩緩的擦身。
“咦?那不是大嫂嗎?”開車的莫安,眼尖的看着了楚瓷坐在了車上,不由得朝着身後的傅靳寒說道。
“跟上。”男人面無表情的揚起下巴,細長的眸子閃着一絲的冰冷和暴戾的氣息,狹小的車廂裡,靜靜的流淌着一股異常鬼魅的氣息,令莫安不由自主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當跟着楚瓷的車子來到了醫院的時候,莫安顯然有些吃驚了起來,他回頭,朝着閉目養神的傅靳寒,訥訥道:“老大,他們來到了醫院。”
“嗯。”傅靳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在莫安打開了車門之後,男人跨出了車門,那雙陰冷的眸子有些陰戾的眯起,看着天上淺淺的暖陽,便徑自的跨進了醫院裡面。
坐在醫院裡面異常安靜的走廊裡,楚瓷的心底一片的冰冷了起來,身邊坐着的安娜,似乎也有些害怕的樣子,不斷的捏着楚瓷的手指。
“楚楚,有些害怕。”安娜看着四周似乎陰
森森的房間,嚥了咽口水的朝着楚瓷說道。
“別怕。”楚瓷輕輕的拍着安娜的手指,佯裝鎮定的安慰着安娜,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難看和冰冷。
“33,楚瓷。”正當這個時候,從他們對面的那個房間裡,走出了一個護士,護士的手中拿着一份的名單,聲音有些機械和冰冷的念着楚瓷的名字。
雖然這個是安娜利用楚瓷的名字進去的,可是,當那個護士這個樣子叫着楚瓷的名字的時候,楚瓷覺得,來做人流的就像是她一般,她整個身體都一陣的顫抖了起來,很奇怪,也很鬼魅。
“楚楚,我要進去了。”安娜嚥了咽口水,捏了捏楚瓷的手指之後,便仰起頭,像是一隻公雞一般,朝着那個做人流的房間走去,看着安娜的樣子,楚瓷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露出的那抹笑意,究竟是多麼的苦澀。
她的手指甚至是因爲害怕和緊張,一陣的扭動了起來,渾身一陣的冰冷了起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聽到莫安得到的消息之後,傅靳寒的眸子,危險的眯起,男人的表情,也顯得異常的驚悚和恐怖了起來。
“是…沒錯,就是大嫂的名字,你看。”莫安縮着自己的脖子,將自己手中得到的那份名單,而那個名單裡面,則是寫着楚瓷的名字,沒有錯。
“好,很好,誰給她這個權利的?”男人的表情陰冷的就像是地獄的寒冰一般,那鬼魅而冰冷的嗓音,令人有些不寒而慄了起來,周圍的空氣驟然的下降了不知道多少度,莫安承受着男人的怒火,憨厚的臉上帶着一絲的顫抖了起來。
“那個……老大……”
莫安張了張嘴巴,剛想要,或許是搞錯了,卻已經看到男人往做人流的那個區域走去了,莫安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也沒有想到,楚瓷會這麼的心狠,竟然將孩子都給打掉,那可是傅靳寒的孩子,也難怪傅靳寒會氣成這個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