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
衛凡沁看着寧小冉，死死的看着。
她不知道寧小冉到底從什麼地方得知了，連她這個枕邊人都要耗盡整整二十年的心血，才能探聽到的隱秘。
她只知道，輸了。
從她對程翼出手，從她沒有將眼前這個人放在眼中，疏忽自大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輸！
衛凡沁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漸漸和緩。
她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
她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寧小冉，然後將匕首狠狠的刺入她的心臟。
“寧小冉，你是一個變數。我衛凡沁不是輸給了你，而是輸給了天意。”衛凡沁口中沁出血絲，她雙目咄咄的看着寧小冉，語氣清冷孤傲的說道。
寧小冉頷首，點了點頭。
她道：“嗯，沒錯。如果沒有我的話，你也許會成功。”
衛凡沁聞言，勾脣嘲弄的笑了笑。
這世間沒有如果。
衛凡沁眼中的光芒一點一點的幻滅，最後歸寂。
一側的上官嘯與上官雪看到這一幕，震驚的倒吸一口氣，大聲的含着孃親，掙扎着朝着衛凡沁跑過去。
寧小冉看着兩個人。
一個是真的蠢，一個是自已聰明的蠢。
衛凡沁這個女子，驕傲聰明。
不管是當年對待上官振飛的事情，還是程翼的事情。這個女人，都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她唯一做錯的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會有她寧小冉。
“將他們兩個抓起來！”寧小冉冷道。
上官家族的不死兵團，那是需要上官家族血脈作爲極品之後，以血供養後才能被繼任的家主所驅使。
那衛凡沁……
“將人好好的厚葬了！”寧小冉說道。
眼前的衛凡沁，也許不是一個好女人，可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厲害的女人，是值得人看重的女人。
雲府。
待寧小冉回去，雲狩已經徹底穩定了程翼的身體情況。
“狩嫂子，你回來了。”程翼虛弱的笑道。
寧小冉點了點頭，也不說話，走到一側的雲狩身邊，就往他懷中一坐。看着因爲她這般舉動臉刷的紅了的雲狩，她勾脣清悅一笑，飛速在雲狩脣邊吻了一下。
雲狩羞的眼神不敢看別人。
媳婦兒總是這麼的大膽又熱情，對媳婦兒的舉動，他真的又是歡喜又是甜蜜又是有些不自在。
“媳婦兒，九重山莊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雲狩問道。
他不捨得說媳婦兒，可是又不好扔媳婦兒宗師在人前對他做這麼大膽的事情，只要想辦法轉移話題。
“衛凡沁死了。其他一脈之人，該殺的殺，該收的收，九重山莊如今已經無足畏懼。至於……”寧小冉沉吟了一下，擡頭看向雲狩。
雲狩緊了緊抱着寧小冉的手臂，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卻一片釋然。
媳婦兒懂的，他也懂。
所以，他知道。
“狩嫂子，衛凡沁是你殺的？”程翼問道。
寧小冉搖了搖頭，道：“不是，她是自殺的！那是一個聰明值得人認真對待的女人。”
程翼挑眉，一副不贊同的表情。
“狩嫂子，衛凡沁她可不是什麼好人！”程翼說道。
碧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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