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綿做不了決定，轉頭看向寧小冉。
而這時，一個暗衛靠近，對着寧小冉與墨雲狩稟報道：“回稟公子小姐，馬義的確已經身損！一雲宗內魂牌已碎！”
趙紅綿的眼神，頓時帶着滿滿的懷疑看向一雲宗的掌座。
“師妹，你寧可新一個外人三言兩語的挑釁，也不肯相信我，以及你親眼所看到的一切？”一雲宗掌座受傷的說道。
趙紅綿整個人矛盾極了。
“何必這麼麻煩？聽說，人修煉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回到過去！那時候，親自去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寧小冉眨了眨眼睛，隨意而淡然的說道。
趙紅綿的眼神定了下來，而那邊一雲宗掌座的眼神，也定了下來。
“在那個名爲過去的空間裡，只要你自己不插手不干涉，一切都是發生過的東西，那裡，可沒有虛假！”寧小冉道。
趙紅綿看着寧小冉，眼神沉靜了下來，再度恢復了寧小冉初見時候的冷靜睿智模樣。
“當然，也有一個很快的方法！”寧小冉話鋒再轉，看向一側的趙紅綿道：“就看你能不能很的下心！”
說着，寧小冉的視線，落到了一雲宗掌座身上。
“你們家的這個掌座，必然摻和在當年的事情。他的記憶裡，必然有真相！只要你敢搜魂！”寧小冉道。
趙紅綿臉抽了一下。
“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我知道！只是，他的話，你也不能信！你知道爲什麼嗎？”寧小冉點了點頭。
她自然知道趙紅綿幹不出來這對那個事情。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比較傾向於回到過去空間裡，看當初發生的一切。
“爲什麼？”趙紅綿蹙眉。
“因爲，他喜歡你！一個男人，爲了得到一個女人，做出點兒手段來，簡直不用太懷疑！”寧小冉看着一雲宗的掌座，脣角上揚，勾起一抹邪氣而燦爛的笑容，對着一雲宗掌座道：“掌座大人，敢不敢發個誓啊？”
這方大陸裡，誓言受天道約束。
如果發誓，天道會在第一時刻有所動靜。
因此，發誓這個東西，根據寧小冉所度過的記載，少之又少！
一雲宗的掌座沉默着，一雙眼睛冷幽深沉的看着寧小冉，眼底戾氣翻騰間，流轉着看不清的陰謀詭譎。
寧小冉看着一雲宗掌座。
一雲宗掌座也看着寧小冉。
良久，一雲宗掌座開口：“雲雨宗是你滅的吧？靈髓珠也在你身上吧？承天宗選定的那個天命之女也在你身邊吧？”
一連四個問題，帶着濃濃的篤定。
寧小冉看着一雲宗掌座，笑了笑，轉頭對着趙紅綿道：“紅棉前輩，你家的這個掌座大人，真的很厲害！我做的這些事情，非是一般人，察覺不到的！”
趙紅綿看着一雲宗掌座，從掌座不願意發誓的時候，她的眼神就沉了下來，聽到寧小冉這麼說，她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師兄，我最後在叫你一聲師兄，我只問，寧小冉說的是事實嗎？”趙紅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