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也不知道自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般的不爭氣每次見了少帥,都是臉紅心跳的。
易簡看着她那女兒嬌羞的表情,眼神忍不住的軟了一下,語氣,也跟着不由自主的輕了很多:“所爲何事?”
他的話,呼氣如蘭。
就像是一個女人才有的說話姿態。
一個大男人說出來這樣的話,明明是會讓人覺得怪異的,可是跟他搭配起來,不知怎地,總覺得很是完美。
此時,他的眼底,沒有太多的冰冷,只有剛剛睡醒的那種蒙鬆感。
鍾情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她的眼底,便是那般的震驚。
這樣的男人,這般的驚豔,即可便可以顛覆了一切,一時不當,真的是會失去自我的。
鍾情連忙低了頭,動一動脣,回答:“鍾情聽說少帥患有哮喘,聞不得香氣,所以特地做了幾個薄荷的香囊給少帥,掛在了房間裡,隨身帶着,都可以讓少帥呼吸輕鬆。”
說變,便把那些香囊捧在了手上,遞給了少帥。
她的心底,是異常的緊張的。
手指都有些涼。
易簡併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看着她手心裡的香囊半刻種,這才站起身,想着她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的動作,向來都是慢得很,帶着幾分悠悠的姿態。
明明是不過兩米的距離,可是他卻走了足足一分鐘。
他的手指,極爲的修長,伸出手拿起了她的香囊,看了看,這才輕聲的“嗯”了一聲,便點了點頭。
鍾情臉一紅,便把香囊放在涼亭的桌子上,回過頭,看着易簡,想了想,纔開口:“少帥,我還有事相問。”
易簡繼續點頭,也爲開口,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他一直懶慣了,習慣性的靠着涼亭的柱子,把全身的重量交給了柱子。
“少帥,那晚上您在涼亭上說的話,還做數嗎?”鍾情深吸了一口氣,心底倒是有着幾分不是滋味,還是動了動脣,說了出來。
易簡側身,看着鍾情低着頭,不好意思的表情,這才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