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諾言？”
軒轅洛羽輕飄飄地重複了一句，一張俊臉上似笑非笑：“什麼諾言？十幾年前沐月戰神給本座許過什麼諾言麼？時間太久，本座忘記了。”
十幾年？明明是十幾天而已。
不，她想起來了。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她在天上耽擱了十幾天，他在地上便是過了十幾年了……
“洛羽，對不住，你走了以後，我師父就暈倒了，我一直照顧他……”
他的冷言冷語讓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楚。
“唔，沐月戰神是個乖徒弟。幽菰大仙很有福氣，不過，這和本座有關麼？”
軒轅洛羽盯了她一眼，臉上依舊是一片雲淡風輕。
他半倚着門，白衣烏髮，眉目清雅彷彿潑墨山水。
依舊是那樣的桀驁不馴，灑脫不羣。
沐月被他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微張着小嘴看着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洛羽哥哥，你在和誰說話？”
一個輕柔的聲音忽然自屋內傳出，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那女子眉目如畫，容貌娟好。
黑髮如雲，身穿白色貂裘，頭上插着一隻翠玉珠釵。
體態窈窕，和軒轅洛羽並肩站在一起，看上去像是一副水墨畫。
沐月後退了一步。
不知道爲什麼，她看到這幅畫面覺得有些刺眼。
“絮兒，你出來幹什麼？你身子又不好，小心被風吹病了。”
軒轅洛羽扶住了身邊的美人。
一條手臂半攬着她的纖腰，聲音溫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