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洛羽僵了一下，實在沒想到當年那件事會給沐沐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更沒想到她會推出這樣一個彪悍的結論。
吸了一口氣，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絮兒怎麼了？沐沐，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年你對絮兒那麼好，你敢說對絮兒沒真情？可……可爲什麼挖了她的眼睛，把她禁錮在一個地方？”沐月問出了壓在心頭的疑問。
軒轅洛羽怎麼也沒想到沐月此時會爲絮兒抱不平，愣了一愣，苦笑道：“沐沐，我當年對絮兒好其實是故意給你看的。你心裡只有師父，沒有我的位置，我傷心難過，所以纔會在你來的時候故意對她好，想要刺激你……我對她雖然沒有真情，但念在她曾經救我一命的份上平時對她遷就一些。卻沒想到她居然不顧死活地算計你，險些害了你！我氣不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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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一愣：“你挖她眼睛是爲了我？”
“當然！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早把她挫骨揚灰了！”軒轅洛羽眼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沐月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一時愣住。
只聽軒轅洛羽又道：“當年我去找眉兒不過是求一副藥，那種藥天上地下也就她會配製，所以我纔會對她虛以委蛇，卻沒想到眼見快成功了，你會前來……”
“什麼藥？”沐月納悶。
實在沒想到軒轅洛羽會向人求藥。
軒轅洛羽看了她一眼，這件事他原本不想對她說，只想自己悄悄做好。
現在——卻是不說不行了。
低嘆了一口氣：“寶華珠丹。”
“寶華珠丹？”沐月重複了一句：“做什麼用的？”
軒轅洛羽當年弄來的靈丹妙藥不知道有多少，卻不放在心上。
爲何一個‘寶華珠丹’會讓他不惜下這麼大的力氣？
軒轅洛羽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難以啓齒，醞釀的半晌，終於開口：“是……是讓你懷孕的妙藥。”
“啊？”沐月呆住：“爲……爲什麼？”
軒轅洛羽嘆了口氣：“沐沐，當年你和我結婚二十年，始終無所出，你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