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那個黃金臺之上,放着幾把春秋戰國時期的青銅劍,也不知是哪一個名將或者是哪個明君流傳下來的寶劍,現在已經是鏽跡斑斑,歷史的滄桑已經化作了無數道裂痕,永遠也無可挽救地留在了劍刃之上,就連用來砍削硬物都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本應該躺在博物館裡的寶劍如今卻讓它靜靜地沉睡在這一個不知名的地道之中,就算說出去又會有多少個人會相信,而且有一把也給小蔥頭給弄斷了,他不知道這一把劍到底值多少錢,但是就其年代和歷史來說,每一把都是無可估量的損失,而現在小蔥頭已經造成了無法估量的損失了,再加上那一隻被砍掉3足的巨鼎,更是令人想吐血。
但是最最讓小蔥頭這個文盲牽掛的,卻是那幾把青銅劍之上壓着的那一張透明的盾牌。
在剛纔,他親眼看見了他自己的鮮血滴到了那張透明的盾牌之上,那一滴血是真的停留在了空中,不落下來到黃金臺之上。但是現在他在空中回頭一看的時候,卻發現那裡並沒有什麼懸浮在空中的血滴。
在空中被抓住的小蔥頭晃來晃去,茫然若失,他好像一時之間沒有了靈魂一樣。
他是一個極喜歡炫耀的傢伙,如果真的被他把這一張巨大的盾牌給搬出去的話一定會在所有的人前面好好顯露一番的,但是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了。
停留在空中的小蔥頭想:“難道我剛纔只是幻覺嗎?”但是他隨即又想起剛纔他把劍給砍斷之後,那一截斷劍明明飛到了那張盾牌之上然後又彈了回來呢,怎麼會看錯。
但是他再看了一眼,那裡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這個時候花樵夫一用力,就把他給拉了上去。
花樵夫是站在那一隻巨鼎之後拉他的,順手把小蔥頭一甩,他就飛了出去,竟然繞過了在前面的肖雲豐的頭頂落到了前面的地上去了。
小蔥頭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立即爬了起來,對着花樵夫破口大罵,可是他又停止了罵聲了。
那是因爲那裡實在是太熱了,就像有一百度一般,就連水都要沸騰了。
小蔥頭覺得他呼吸進的不是空氣,而是火炭,他向四周看了看,看到四周的空間一片光亮,但是卻沒有他剛纔在下面的空間裡想象的那麼熱。
這個時候肖雲豐看到他突然從天而降,吃了一驚,說:“我沒有想到蔥頭你的輕功這麼
厲害呀,竟然可以一躍就跳到了這裡來了啊!”
在身後的花樵夫走了過來,他邊走邊說:“他的輕功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而是比你想象的還要差得多,剛纔要不是我拉他的話,早就一頭撞死在牆壁上摔下去了。”
肖雲豐忍住了笑,因爲他知道在這裡離那個火球是很近的了,這裡的空氣實在太熱,不能大笑,不然就連肺部都會有着火的感覺。
小蔥頭說:“但我感覺這裡好像沒有我剛纔想象的那麼熱啊。”
肖雲豐說:“對,我一進來就愣住了,因爲這一點就連我也感覺到了,我覺得這裡比剛纔的空間那裡只是熱了一點而已,而且。。。”他看向了前方,他的眼睛還是閉了起來只留一條縫才能看,不然還是會很刺眼。
花樵夫也說:“我也感覺到了,我們做殺手的,對於環境最是敏感不過,我感覺這裡的溫度,好像已經穩定了,不再提高了。”
本來小蔥頭是熱得要死的,正準備脫衣服呢,可是一聽到了花樵夫和肖雲豐的的話之後,就好像已經望梅止渴了一般,當下也神奇地覺得不再那麼炎熱了。
這個時候肖雲豐和花樵夫從他的身邊走過,向前繼續走去。
如果這裡的火熱只是一時的話,那麼就算再過去也不會怕被燒着了。
這個時候當肖雲豐和花樵夫走過去之後,小蔥頭一邊擦汗一邊想着事情,剛纔他差一點就被摔下去了,到了現在纔有了一點後怕,雖然對於他這樣子的高手來說是摔不死他的,但是會疼很久倒是一定的了。
突然,他感覺他身後的光亮之中好像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了,他的雙腳踩着地下的泥土,心裡一陣大驚,他急忙回過頭來一看,他赫然看到在前面的通道之中,正插着一張巨大的盾牌。
這一張盾牌還是看不見的,但是它似乎幫小蔥頭擋住了那一片鋪天蓋地而來的光亮和火熱,使得他彷彿一下子來到了葫蘆藤架子下面一樣清涼。
他只能依稀看見那張盾牌的一些輪廓,他想:“難怪我剛纔沒有看見它在黃金臺之上呢,原來它捨不得老子,來找我玩了。”
當下他十分地歡喜,立刻衝了過去,想要撫摸那一張神秘的盾牌。
當他的手觸及那張盾牌之後,好像它發出了一陣光芒來,而他藉助那一道一閃即逝的光芒得以看到了那張盾
牌的全貌來了。
那是一張黃金色的盾牌,在它的四周有一層裝飾紋,而到底是什麼圖案由於時間太短他沒有看清,但是在那一張盾牌的正中間刻着一個巨大的繁體字,但是由於小蔥頭的文化不高,只讀到了小學,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字。
他不停地撫摸着那一張神奇的盾牌,嘴裡說:“盾牌呀盾牌,你爲什麼在這裡靜靜地躺了這許多年,你到底是哪個星球來的外星人打造的呀,不知道你可否擋得住我們地球人的機關槍啊,如果可以的話,那你就是一塊好盾牌了,不過你不用怕,我蔥頭會讓你揚名立萬的!我知道你一定有其巨大的作用,我會發揮出來的,那幫小看我的雜種們等着看我的表現吧!”
盾牌是古代作戰時一種手持格擋,用以掩蔽身體,抵禦敵方兵刃、矢石等兵器進攻的防禦性兵械,呈長方形或圓形,其尺寸不等。盾的中央向外凸出,形似龜背,內面有數根系帶,稱爲"挽手",以便使用時抓握。
但是他隨即又想到了,要把這一張200斤重的盾牌拖出去談何容易,如果遇到了地道口太小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了,但是小蔥頭最是喜歡神秘的事物了,他想就算是不能帶它出去,也要等日後再和他表叔帶人來擡它出去。
這個時候那一張盾牌聽了小蔥頭的話之後,似乎聽懂了他的話一樣,整個巨大的盾身都在輕輕地震動着。
小蔥頭用手捂在了盾牌之上,感受着它的震動,心裡一片歡喜。
這個時候在前面的肖雲豐和花樵夫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現在的小蔥頭正在和一張開不見的盾牌說話呢。
花樵夫回頭過來看了一眼,發現小蔥頭正在通道中舉起了雙手在前面的空氣中推着什麼東西,但是隨即又一想,在他的前面又哪裡有什麼東西給他推呢,也許是在練什麼氣功吧,畢竟這裡太熱了,要調和一下氣血纔好受。
而肖雲豐也回頭看了一下這個搗蛋鬼一眼,看到他在做着一些奇怪的動作,以爲他熱壞腦子了,也搖了搖頭繼續前進。
而在後面的小蔥頭正在煩惱怎麼抓住這一張200斤重的透明盾牌出去的時候,他的手摸到了後面那裡,發現那兒好像有一個繫帶之類的東西,他就把手給穿了進去,一用力,就提了起來了。
他想:“我這樣就方便提出去了。”當下就向前方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