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樵夫所練的武功裡面就是以身法、輕功、快速、內功爲主的,但是由於他的修煉時間尚短,內功是馬馬虎虎,但是可以做到快速潛伏和無聲無息殺人的地步了,所以對於暗殺他是很在行的,別人也很難來暗殺到他,這一點是陳少青欣賞他的原因,可是他也沒有敢試過就這麼樣叫十幾個大漢在20米的距離左右用弓箭來對準自己猛射過,他怕自己會被亂箭射死。
可是眼前的這一個公子就敢這麼試,可見他對自己的身法與輕功是多麼地有自信,一個年輕的人能夠練到這樣面對十幾把弓箭的瞄準也能夠泰然處之,是夠讓人驚奇的了。
這個時候那領路來的小姐像似見過多了一樣,很隨意地就對在場中央的那個公子喊:“少爺,有客人來了。”
那個少年手裡的玉笛一甩,回頭過來,他看到了花樵夫,他的眼睛一亮,“敢問是誰人的門下。”
這個時候在旁邊的那十幾個大漢像似在尋找着機會射殺他一般,見他一分心手中那捏住弓弦的手指就同時一鬆,十幾支箭就從不同的方向飛射了出去,一齊向正中央的廖乾的兒子射去。
花樵夫大驚,他立刻想到是自己害了他,剛想撲向前,卻見那個少年單腳點地,玉笛立於胸前,身子像個陀螺一般輕快地轉了一圈,那十隻先射過來的弓箭就被他的玉笛給打落在地,在旁邊的花樵夫耳裡聽到傳過來的“叮叮叮。。。”的聲音,像在欣賞一曲輕快的曲子一樣享受。
可是當那少年身子停下來的時候,還有4只弓箭正飛到了他的面前,只見他用玉笛一卷,用笛尾部那長長的紅惠把那4只箭給捲住然後翻轉了幾下把它們甩落於地上。
就這樣,那十幾支要命的快箭就這樣被他幾下子就擊落在地,連一旁射箭的大漢們都禁不住鼓起掌來,而花樵夫旁邊的那小姐更是激動得臉兒都紅了。
花樵夫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這樣子的表演無論是看幾次都是一樣地讓人激動呀,在下陰風掌的門下,花樵夫。你好,請問如何稱呼。”
那個少年見到這樣子的氣質的一個男生,也是很高興,上來拉住了他的衣袖說:“你叫我廖潮兒好了,這也是我的本名,我一向不喜歡做什麼殺手,也是不喜歡我爸組織裡面的那些粗魯的壯漢,一點文化素養都沒有,我一見你就歡喜,來來,與我一起出去品酒吧。”
於是花樵夫就跟着他走出了這一間古
樸的練功房向廖潮兒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廖潮兒和花樵夫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廖潮兒一向不喜歡做什麼殺手,面對他的其他叔伯的蠱惑他從來都是無動於衷,只不過是有時候有什麼重大的火拼或者刺殺活動他就在旁邊偷偷跟着去看看而已,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人。
廖幹身爲十大組織裡的十大長老之一,在殺手中的威望十分高,除了陳少青所在的那個組織之外,其他的組織都會給他個薄面,而他也是慢慢老去了,也覺得安定的生活纔是真理,他也想快點來安享晚年,而見自己唯一的兒子武功雖然還可以,但是卻沒有要繼承他的事業的心思,他見自己積累下來的財產也夠他們花幾輩子的了,就也不去強求於他。
只是像廖潮兒這樣子的人生來就十分斯文,這一點跟喜歡繪畫的花樵夫倒是同一路,他們當下都覺是相見恨晚。
他們兩人的斯文在兇猛的殺手中間顯得是那麼地另類。
當花樵夫走進廖潮兒的房間的時候,他有些發愣,本來他剛纔在外頭看了他父親的巨大排場後還以爲他兒子的排場也是十分巨大呢,誰知卻是像走進了一箇中等收入的家庭一般,所有的傢俱都是十分便宜的,都在一兩萬左右,有很多還是十分陳舊了。
花樵夫坐在一張陳舊的沙發上,看着在茶几對面的廖潮兒,說:“我可喝不了什麼酒,最好給我些葡萄酒就可以了。”
廖潮兒叫那個小姐拿出了一瓶超大的葡萄酒來倒給花樵夫飲用,花樵夫喝了幾口說:“味道好深啊,好像是深藏了許多年的名酒了哦,雖然我還沒有喝過多少酒。”
廖潮兒聽了向那個從剛纔的練功房一直跟過來的小姐看去,他們都同時一笑,廖潮兒說:“來坐我這裡。”
那個小姐就坐到他的大腿上去了,花樵夫假裝沒有看見,廖潮兒說:“我還沒有介紹呢,這位是我們的大美女,服務員小姐。”
花樵夫就是傻瓜都知道不是他的情人就是他的女朋友,於是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呀?”
那個服務員小姐和廖潮兒正在用可以裝得下一隻燒雞的酒杯來喝葡萄酒,聽了他這話,立刻一齊都噴了出來。
那個小姐仰天哈哈大笑,廖潮兒忙解釋說:“他是我表妹,你誤會了。”
花樵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花師兄,你能說說我們喝的是哪裡產的葡萄酒嗎?”
花樵夫搖搖頭,廖潮兒說:“這個是法國波爾多地區穆東•羅特希爾德城堡生產的1945年份穆東•羅特希爾德葡萄酒,9月底在美國洛杉磯組織的一次拍賣會上拍出了每瓶2.265萬歐元(合2.875萬美元)的價格,創下了葡萄酒拍賣價格的世界之最。一般的人是賣不到的,好酒都是要搶的!”
花樵夫說:“那你是用什麼方法搶來的呢?殺了幾個人?”
廖潮兒說:“我從來都沒有殺過人,以前不會,以後也自然不會,我當時還沒有認識我的表妹,就和一個女子拼命地搶拍這一瓶酒,本來只要2.5萬美元就可以買到了,就是她。。。”他指了指那個小姐,那個小姐向花樵夫做了一個鬼臉,“使得我浪費了不少人民幣。”
花樵夫說:“你父親不是很有名嗎?你能夠進入那個內行的拍賣會場不是拜你父親所賜嗎?”
廖潮兒說:“一般的人是不能隨便見到這一種酒的,也的確是我父親通過關係讓我進去買酒的,他說他想喝一下法國佬釀製的葡萄酒,可是買酒的錢卻是我當時打工賺來的喲,而且我花錢不像他這樣大手大腳的。”
花樵夫看了看那個巨杯裡的葡萄酒,說:“那我剛纔那一口不是喝了你幾千塊錢去了?”
廖潮兒和那小姐同時向他點點頭,然後又大笑起來。
花樵夫說:“我又不是說相聲的,有這麼好笑嗎?”
那個小姐說:“我和我表哥覺得你很有意思,今晚可能要和你睡覺了。”
花樵夫下意識地捂了自己的屁股一下,這個動作使得對面的廖潮兒兄妹一陣狂笑。
他們今晚喝了半瓶葡萄酒,覺得心情十分暢快,到夜深了,才慢慢回房間去。
當花樵夫要關門的時候他問:“那我師傅呢?他不來找我的嗎?”
廖潮兒說:“你就別擔心你師傅了,他每一次見我父親都要聊到第二天天亮的,你先去睡吧。晚上小心有鬼哦。”
花樵夫警覺地問:“什麼鬼?是女鬼還是惡鬼?”
廖潮兒一晃手裡的玉笛轉身走去,“自然是女鬼了。”
花樵夫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十分寬大,在他還愣愣地想事情時就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他打開門,看見廖潮兒的表妹正用大眼睛看着他,“你快點讓開讓我進去,我要和你說說話。”然後對着他甜甜地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