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唐人街後,駕駛汽車的劉正風看着後視鏡裡的露比,說道:”說說吧.我不在的這些天裡紐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一個神偷都跑到我這裡避風頭.”
在後排落座的露比梳理了一些自己有些雜亂的頭髮,說道:”事情還要從前幾天你在洛杉磯找回那個箱子說起.當時西海岸負責運送這個箱子的車隊將箱子裝上車後行駛到了加州和德州交界的地方,被盤踞在州界的一夥摩托黨將那個箱子給劫走了,連負責押運的人員都被他們用棒球棒活活打死了.”
“但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而且還是一個北美部的高層出錢僱傭的這羣摩托黨乾的,不然這羣摩托黨沒有膽子劫組織外派的運輸車.這些人後來怎麼樣了,是被組織抓起來嚴刑逼供了,還是被送進司法機關進行例行審訊了?”
露比在後排擺弄着一顆雷,說道:”都沒有,他們在劫走箱子後不久就被一個神秘人給殺害了,而且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搶眼,全都在眉心,而且現場沒有找到箱子的蹤跡,只留下了幾枚沒有指紋的彈殼和摩的光滑的皮鞋印記,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找到.沒有血液樣本,沒有毛髮樣本也沒有唾液樣本.而且這些摩托黨好像對於被殺這件事請很驚喜,沒有來得及進行任何抵抗就被對方幹掉了.”
“所以有些高層就開始懷疑是內部的人做的,對嗎?”,劉正風瞥了一眼後視鏡道.”既然範圍已經縮小了,那麼就可以開始調查了,爲什麼你們這些下屬組織也會跟着遭殃?”
露比放下把玩着的雷,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的老大投靠的那個管理層成員原本就是一個行事非常激進的人,平時也會說一些比較偏激的話,得罪了不少人.這件事請發生之後,管理層將矛頭第一個指向了他,將他手底下的所有結社都查了一個頂朝天,就連我們這羣平時見不到光的竊賊們也要接受調查.導致沒有錢能夠進賬,還向外花了一大筆錢平事,底子都快掏空了,所以纔會受到其他管理層成員的圍攻.”
“但是你沒有解釋爲什麼你要找到我這裡來避避風頭的原因.如果單純的是其他管理層的爲難倒還好,畢竟沒有正式的全面開戰,只是賺的比之前少一點而已.你一定是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纔會被單獨針對,而且還派殺手跟蹤你,對嗎,露比.”.劉正風看了一眼左側轉向鏡,對後排的露比說道.
露比一臉驚訝的趴在座椅上從後車窗看去,確實看見了一輛黑色的寶馬七系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後面.她有些慌張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對開車的劉正風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他們已經發現你和我在一起了,是直接開槍掃射還是扔雷把他直接炸死.”
劉正風瞥了一眼後視鏡裡面的黑寶馬,對露比說道:”不用擔心,都有我呢.把後排的手雷給我,讓我好好招待他一番.”
露比把玩着首雷道:”讓我扔吧,你就好好開你的車.”
劉正風向後伸手,向露比討要着手雷,並沒有說話.露比將手雷揣在懷裡,拒絕交給劉正風.劉正風沒有辦法,掏出了儲物空間裡面的UZE向後面的寶馬車進行掃射,將駕駛車輛的黑衣人嚇一跳.
“這個黑桃A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那行,既然你先發動進攻,就別怪我回擊了.”
黑衣人從副駕駛的手扣裡面找出了一把緊湊型MP5向着車輛的後屁股進行射擊,並沒有擊穿車輛的鐵板.雖然子彈有足夠的動能擊穿一般車輛的外殼,但是現在兩輛車都在形式狀態,子彈的動能受到風阻的影響,並沒有對車體造成太多的影響.
打完一梭子子彈的劉正風將槍和兩個多餘的彈匣向後座一扔,對露比說道:”換好子彈後就向他射擊,我開車把他引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在那裡連人帶車一起解決掉.”
露比拿着槍說道:”你確定不留他一條命問出是誰在背後指使的嗎?”
“聞出來之後又能怎麼樣,找他報仇嗎?記住我們的身份,露比.我們並沒有處在食物鏈的最頂端,而是掙扎着進入這條食物鏈的人而已,所以問出來也沒用.還不如現在解決了這個麻煩,讓那羣資本對我們有所忌憚纔好.他們什麼都不怕就怕死,所以我要通過這個人的死送給他們一份死亡威脅.”,劉正風義正言辭的說道.
抱着槍的露比說道:”我同意你說的,既然他們已經對我們這些辛苦工作的人下手了,那我們就不要對他們抱有任何希望,我們應該開始屬於我們自己的反擊,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實力.”
然後露比將槍重新上膛,從後備箱的窗戶向外面射擊,又一次讓追趕過來的黑衣人開始躲避射過來的子彈,然後開始咒罵劉正風和露比兩個人,邊罵還邊單手換彈匣繼續還擊.兩輛車就這麼在公路上前後追逐的進入了駛離紐約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上.
露比換完最後一個彈匣後,對劉正風說道:”我沒子彈了,再分給我一點子彈.”
劉正風從儲物空間裡面找出來了一把ump和十個長彈匣扔到後座上,然後說道:”這次省着點用,等到他靠近的時候再打,不要扣動扳機不放,把它換成三連發模式,就是保險中間那項.”,”明白了,你專心開車,我現在有點想吐.”
“在下一個路口我就會嘗試着把他甩開,然後我們就能夠換一臉自動檔的車,然後你來開車,我來負責對付這個追擊者和警察們了”,劉正風超速通過一個紅綠燈後,駐紮在路口的警車亮起了紅藍色燈光,開始跟在兩輛車的屁股後面,也不喊話也不逼停,就是跟在後面等待着爲他們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