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陳道南一巴掌打道了盧春臉上,洪七有的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少年,心裡想:“看來你也不是表面那麼的冷血。”
陳道南則是呵斥盧春,說:“你給我讓開,這次是你弟弟犯的錯跟你無關。”
盧春眼神堅定,寸步不讓說:“那好,您要是想動盧步,那就從我身體上跨過去。”
陳道南表情凝重,心裡卻想:“盧春你一定要堅持住,別半路撤退了。”
嘴上卻說:“你讓開麼?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打。”說完手已經擡得老高了,說完的功夫手掌朝盧春的臉上打去。
眼看着巴掌就要打到盧春了,一隻手突然出現,阻擋住了陳道南的手。
隨着陳道南看向主人的手,洪七出現在陳道南的眼前,說:“陳老闆我看就算了,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我看今天就由我做主,你們兩家握手言和吧!”
陳道南:“也不是不可以,這個主要還是看刀疤怎麼看!”
洪七問刀疤:“我說算了好使嗎?”
刀疤:“好使!既然您都那麼說了,我覺得也差不多,不行就算了!”
洪七:“陳老闆怎麼樣?”這個時候刀疤伸出手,洪七說到:“握手言和吧!”
陳道南同樣伸出手握住刀疤說:“今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吧。”說完朝盧春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下去。
盧春秒懂,帶着盧步離開了房間,走到門口時回頭衝洪七點了點頭。
刀疤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放出來後,跟洪七說:“七爺沒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準備離開。
還沒走出一步就被洪七叫停,洪七說:“你等等捎我回家。”
刀疤點了點頭:“好的。”說完乖乖找了一個地方休息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洪七給陳道南治療完畢,洪七說:“你可要注意,你這個病情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想要一下子治好是不可能的,不過我給你寫個方子,你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一個月以後我再來給你施第二針。”
陳道南在不知不覺中也開始跟着刀疤叫到:“好的!多謝七爺。”
洪七朝他擺了擺手,叫着刀疤一同離開了陳道南的住處,回到了蘇寧兒家。
刀疤作爲司機直接把洪七送到了樓地下,洪七跟刀疤告別後上了樓。
而刀疤這一面則接到了一個電話,刀疤接起電話。
電話那面傳來盧春的聲音:“你好疤爺,我是盧春,我有點事想跟你當面聊聊!”
刀疤聽着盧春直入主題,有的差異,警覺道:“什麼事電話裡不能說?”
盧春笑到:“哈哈!您不用這麼警惕,我想跟你談談怎麼讓你獲得整個觀海市的黑幫。”
刀疤:“你這是什麼意思?”
盧春:“見了面再說吧,我在城南億天酒樓等你,你可以帶着自己的心腹來,不過我建議你最好是自己來,因爲這個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只等到晚上九點。”說完掛掉了電話。
刀疤想了想,說:“走,開車去億天酒樓。”
洪七回到家時時間剛剛是下午四點,洪七給陸遙做好完飯,然後寫了張紙條給陸遙,自己則給蘇寧兒送完飯了。
洪七爲了快一點見到蘇寧兒於是破天荒的打了個出租車。
時間流逝,洪七帶着飯來到了方連聖的診所門前。
洪七剛要進去,正好撞到了一個男人戴着,從裡面慌忙跑出來。
洪七被撞後:“走路不長眼呀!”
男子:“對不起。”說完逃離了現場。
洪七轉過身去想教育教育對方來着,結果對方直接消失在了洪七眼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洪七嘆了口氣:“算了,送飯要緊。”說着進入了診所。
洪七來到診所裡,發現有點不對勁,前臺大白天的居然在睡覺。當然洪七也沒想那麼多。
帶着飯菜來到了蘇燦的病房,洪七推門進入,眼前的一幕讓洪七感到一點差異。
蘇寧兒居然趴在蘇燦的病牀前睡着了。
洪七上前叫了好一會,才叫起蘇寧兒。
蘇寧兒起身,用手揉揉太陽穴。
洪七:“你這是怎麼回事?”
蘇寧兒:“你來了?我這不知怎麼回事,居然睡着了!”
洪七好像想到了什麼:“你爺爺怎麼樣了?”
蘇寧兒:“不是躺在那裡好好的麼?”說完看向了牀上的蘇燦。
洪七上前診斷了一下蘇燦的脈搏,的確還在跳動,可任憑洪七怎麼叫,叫了了半天才醒。
蘇燦與蘇寧兒一樣,剛起來也是按壓太陽穴。
看着這一幕洪七感覺有點不對勁,於是來到方連聖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可等了半天都沒人迴應,於是洪七開門試試,結果門並未上鎖,於是洪七推門進入,同樣方連聖也在睡覺,只不過他與別人不同,他沒有躺在牀上,也沒有扒到桌上,而是躺在離門口不遠的地上。
洪七上前試了試方連聖都呼吸:“還活着!”說完叫醒了方連聖。
方連聖甦醒的第一句話就是:“有人投迷藥,讓我昏睡過去。”
聽到方連聖這麼說,洪七想到了一開始的那個年輕人。
洪七說:“你得罪了什麼人麼?”
方連聖:“我是醫生不可能得罪什麼人呀!”
洪七:“那你看看,少沒少東西。”
方連聖:“對了!”
洪七:“什麼對了?”
方連聖起身說:“我剛剛得到了一朵七葉雪蓮,在桌上放着。”說完朝桌子上看去。
方連聖:“不好,雪蓮被偷了。”
洪七:“你說的雪蓮是什麼東西。”
方連聖:“七葉雪蓮,是一種長在七葉山背陽面的藥材,其藥效可以益壽連年,使用得當一株雪蓮可以延長三年壽命!”
洪七:“世間還有這種東西,有科學依據麼?”
方連聖:“這個到沒有證實,但是有的癌症晚期的病人,在服用完七葉雪蓮後,多活了好多年。”
洪七聽着方連聖的解釋,感覺有點牽強:“好吧!”洪七離開了方連聖的房間,回到蘇燦病房。
蘇寧兒出去打水去了,房間裡只剩下蘇燦一個人。
洪七給了蘇燦一張紙,問:“我的令牌你放到哪裡了?”
蘇燦在紙上寫:“我立了份遺囑,將你的令牌交給遺囑執行部門了,只要我一死或者重新立遺囑,就可以拿回來,你着急麼?”
洪七的確不着急,於是說:“先不急,等你修養好身體了再說也行。”
說完離開了蘇燦的房間,準備回家休息,走到門口後洪七想到了什麼,轉身又回去了。
來到蘇燦門口,從外向裡看一個簾子遮住了蘇燦的病牀。
洪七覺得有點差異,心想大白天的怎麼還擋起來了。
洪七推門進去,只聽簾子裡傳來一個女聲:“我現在在給病人打針,請你不要靠近。”
洪七:“哦!”說完準備在門口等着蘇寧兒,可就在這時候一個護士推着車子進來,說:“蘇燦該打針了。”
說完這話,洪七感覺出了不對勁,直接掀開簾子,一個帶着口罩的男人正在掐着蘇燦的脖子。
那人看見洪七進來,正要跳窗逃跑,結果被洪七一把抓住衣領,從窗上拽下。
隨着洪七的這波操作,護士小姐大叫起來。
蘇燦也被護士給吵醒,乾咳起來。
洪七拽起戴着口罩的男人,問:“誰指使的你。”
男人:“沒有人找我!”
洪七陰沉的看着男人,用另一隻手按住男人的左手大拇指,再次問:“是嗎?”
男人:“是的……!啊!”隨着男人的回答,洪七輕輕用了,男人的大拇指隨之脫節。
護士看着洪七在審問男人,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現場,去通知方連聖去了。
洪七則是換了另一根手指,再次問:“沒人指使你麼?”
男人臉上的汗珠慢慢滴落下來,沒有回答洪七的問題,準備裝啞巴。
洪七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直接掰斷了那人的第二根手指。
隨着男人再次大叫,男人終於堅持不住,說:“是蘇老闆,蘇士林。”
洪七看了蘇燦一眼,重複着男子說的話:“蘇士林?”說完按斷了男子的第三根手指。
男子說大叫說:“我都已經說了,你爲什麼還要掰斷我的手指。”
洪七沒有感情的回答:“誰讓你剛開始不說的。”然後一個手刀打暈了男人。
洪七來到蘇燦身邊問:“你想怎麼做,需不需要我幫你!”
蘇燦則是嘆了口氣,開口說:“算了!我又沒出什麼事!”
洪七:“你能說話了!”
蘇燦:“對呀!”
在蘇燦慶幸自己能說話的同時,蘇寧兒從外面進來:“剛剛那個醫生怎麼說的,方醫生根本沒找我。”
蘇燦看見蘇寧兒回來,眼看淚水流出嘴裡說:“寧兒!”
蘇寧兒聽見了久違聲音,看向坐在病牀上的蘇燦,眼角也溼潤了起來,跑到蘇燦病牀前說:“爺爺你能說話了。”
蘇燦點了點頭,與蘇寧兒相擁而泣。
洪七看着哭泣的兩人,嘆了口氣,拖着昏倒的男子,來到門口,將門關上,攔着了要進去的方連聖:“讓她們兩個自己待會吧!”
方連聖看着洪七拖着男子,點了點頭:“好吧!”